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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表露。
他離開前只是說:“好,我知道了。謝謝您的建議。”
三個月後,任勇進去見了王耀;在他回國後一個月,半島上就響起了炮火聲。
1950年6月25日,朝鮮內戰正式打響。
“美利堅先生,我對您的行為表示抗議!王曉梅佔據著王耀在聯合國的常任理事國席位卻不參加會議,導致無法行使權利,您的決議沒有五常同意是不合法的!”操縱安理會就更搬不上臺面了!
面對保爾憤然拍的桌子,阿爾弗雷德吸著可樂滿不在乎,鏡片反射著白色的冷光遮住了他溫暖如太平洋海水一樣的眼睛。“拜託你搞搞清楚,王耀來不了是他自己的失誤,怪也怪不到王曉梅頭上,OK?維護你的小情人也不用維護到這種事情上吧!”他身後亞瑟、馬修、弗朗西斯一字排開,還有十幾個曾經是亞瑟或弗朗西斯殖民地的國家,遠遠望去一片金毛。
“去你的小情人!”
阿爾弗雷德很樂意看保爾生氣,繼續煽風點火:“條約都情人節簽了你還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啊,擺明了是向全世界秀恩愛嘛!還毀了HERO我過節的心情……誒誒!危險物品小心輕放,亞瑟救命!”
而他往亞瑟身邊蹭的行為換來了島國紳士一臉嫌惡地推開:“……我不認識你,別過來。”
真是低智商,阿爾弗雷德就一低智商動物,倒是自己智商怎麼也被拉低了。坐在汽車上,保爾的心頭凝結了一片烏雲,阿爾弗雷德操縱安理會攢了一個16國“聯合國軍”——實際上那十五個也就是拉來充充數——標榜著幫任勇洙抵抗來自任勇進的侵略,準備插手半島戰事。這是保爾最最不想看到的情況。他現在很矛盾,原本,在伊萬起草那份最初發給任勇進的電報時,他是真打算幫任勇進統一的。他早就打好了算盤,趁阿爾弗雷德還沒插手之前結束戰爭,完全可以把任勇洙收入麾下,讓那個蠢金毛一點脾氣也沒有。然而伊萬的計劃卻跟他不一樣,伊萬認為應該把半島戰爭作為檢驗王耀的機會,逼王耀去幫任勇進作戰。
當時保爾立即表示了反對:“那怎麼行?萬一阿爾弗雷德閒不住來插一腳,王耀去了就是送死。”
伊萬說:“當然,否則我也不會讓他去。”
保爾搖頭:“……就算您想壓榨王耀的剩餘價值,也不能這樣做。這就顯得我們太沒誠意了。無論如何,我們現在是盟友,我比他強,那麼我應該提供保護才對。”
他自認為這理由已經無懈可擊了,然而伊萬卻不緊不慢地駁回了他的意見:“蘇維埃,沒有誠意的不是我們,是小耀啊。條約簽訂的時候他已經從您這裡要走了這麼多東西,如果面對家門口的戰爭他還要依靠遠在萬里之外的您,豈不說明他打算把您當做大後方了?有這種盟友對您來說,可不妙呢。”
保爾仍然記得,大帝國紫色眼睛裡似笑非笑的神情殘酷而意味深長:“等到任勇進來了,就由您去跟他說。請您務必告訴他您不會派出一兵一卒。想要兵力支援,” 他的手指在地圖上漫不經心地敲了敲,“儘管去南方。”
然而現在,在得知了阿爾弗雷德的企圖以後,之前被伊萬無情打壓下去的念頭又在保爾心中重新萌發。在回國的陸上他一次次堅定了決心,在飛機落地時,連他自己都相信這個忙是幫定了。
“露西亞,”腳一沾地,他就馬不停蹄地找到伊萬,“您一定已經知道阿爾弗雷德的動作了。”他一邊解下圍巾一邊說。用的是肯定句,字裡行間洋溢著躊躇滿志、志在必得。
而伊萬聞言放下正在看的檔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知道。我正打算和您談談這件事。您怎麼看?”
“這還需要談嗎?”保爾把圍巾搭在椅背上,繞過伊萬給自己倒了杯茶,端著茶杯說,“我早就跟您說過王耀應付不了阿爾弗雷德。如果阿爾弗雷德在半島上取勝,一把刀子就直接插在了我們的背後。我看不出來到了這種關頭,還有什麼不出兵的理由。”說完他喝了一口。
但伊萬仍然搖頭。“不行。”
保爾聞言把杯子放下,剛要開口,伊萬用手勢制止了他,說:“聽我跟您解釋。您說得對,阿爾弗雷德的確很危險,可是現在他還沒到;如果您不顧之前拒絕的態度,趕在他之前進入半島,造成的輿論影響是很壞的。”
“僅僅因為這樣?”保爾嗤笑了一聲,“我還怕輿論嗎?西方的媒體什麼時候說過我好話!”
“這倒是,不過還沒完呢,”伊萬走到他面前,“阿爾弗雷德是隱患,王耀就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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