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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錯。就是是指在切腹儀式中為切腹自殺者斬首,以讓切腹者更快死亡,說到底是因為切腹太過痛苦,介錯,是讓人早早解脫的仁慈。
“介錯?我聽錯了?你怎麼會需要介錯?切腹而已,那種一時的痛苦,你都忍不了麼豐十郎?!”
翻身而起,拔刀。跟我數年飲血無數的名刀,鋒芒依舊。直指在他鼻樑上,流淌著不詳的光。
他跪著,眼睛不眨,紋絲不動。
好氣度啊,真!好!的!氣!度!啊!
我一醒來就從真選組的醫院跑到了高杉晉助的地盤,沒有內鬼幫忙絕對不可能。
豐十郎是我曾經費了多少心血埋下的釘子,放在了他們最不可能想到的位置上,那樣的訓練他,才讓他作為敵方的劊子手而臥底,為了晉助的大業,為了一切的大局,就是在我被處刑的刑場上也沒捨得暴漏他,我記得當時命令他下手砍的時候他手都在抖,以至於,四刀才……
雖然足足四刀很痛我記恨了他很久,可是他作為一個間諜,深得我心。
而現在,居然為了把我偷出來,暴漏了。
那張肥碩的臉上一道長長的刀口,很個性,只有真選組齋藤終那個左撇子才砍得出如此個性的傷口。
“吶,豐十郎,介錯就免了,我這把紅櫻刀給你用,現在,在我面前,謝罪吧。”
高杉桐之助,殺人鬼,薄情郎。瘋狗,瘋起來,鐵石心腸。
第二十一章
那一年的雪很大,可是庭院裡卻生生用炭火燻開了一樹紅櫻。
大雪紛紛的日子,卻有鑄刀名家佐佐木來拜訪,帶著他的十三把刀,供父親挑選。
晉助那年十二歲,清亮的眼睛左右看著,最後選中了佐佐木的心頭好,沒有刀鐔,卻是吹髮即斷,刀鋒映出的人影,纖毫畢現。
初桃夫人坐在櫻樹下的女席上,一直微笑,然後說,給冬生也挑一把。
父親無可無不可。
佐佐木大師微微皺眉。
那時的我也不過十四歲年齡,最叛逆的時候,那樣的場合,偏偏穿一身粗布衣,站在角落裡,很容易就被當成了下人。
夫人的請求,也很容易當成了對名家佐佐木的不尊重,一身傲骨的臭老頭,只抽出一把,扔在地上,轉身就走。
太刀,簡單粗暴,別說刀鐔,連刀鞘都是粗製濫造。
拔開來看,刀身詭異的泛著紅,妖氣恒生,透著不詳。
我說,很好,我就要這一把,我喜歡這一把。
初桃夫人細細看著刀,微微笑著,說話。
“我不懂刀,可是所有的名刀,都是因為使用它的人才出了名,因此流傳世間,我的冬生一定可以讓這把刀成為名刀。”
暖碳燻開的櫻花隨風飄下,初桃的笑容傾國傾城。
我求她,在粗糙的刀鞘上寫了一句詞,不倫不類的代替刀銘。
異櫻冬開應雪紅。
我喜歡叫它紅櫻刀。
我的紅櫻在戰場上,飛濺出無數鮮紅的飛花。的確成了名刀,不過依舊簡單粗暴,就像他們簡單粗暴的叫我殺人鬼,紅櫻這個名字,是根據他泛紅的刀身取的。
哪有我的初桃那麼有詩情。
異櫻冬開應雪紅。
鞘上女子娟秀的字跡依舊清晰。
初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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