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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一個木偶般,沒有靈魂。
那一晚,鐵遊夏熄掉了床頭燈想要睡覺的時候,崔略商突然的欺過身來,鐵遊夏抓住他不老實的雙手有些無奈:“別鬧了,你明天早班。”
崔略商掙開他的手沒有停下動作:“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鐵遊夏原本想不理他繼續睡覺,可崔略商哪裡會這麼輕易的被他糊弄過去,三下兩下過後,兩個人皆是已經面熱心跳。
鐵遊夏咬牙切齒:“你這小壞蛋,成心不想好了是不是?”
崔略商也沒好到哪裡,啞著嗓子頂回去:“你這老頭子,是不是年紀大了不行了?”
鐵遊夏氣結:“我讓你看看我還行不行!”說著伸手到旁邊去拿潤滑劑,崔略商整個人壓到他的身上按住他的手:“不用。”
鐵遊夏吃了一驚:“會受傷的。”
崔略商俯□去堵住他的嘴,來來往往間,溢位口的依然是那一句“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鐵遊夏心底隱隱覺得這樣的崔略商有些不對勁,可崔略商手下的動作哪容得他去想,一時間大腦幾乎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就順了平常的習慣。
崔略商死死的咬緊嘴唇阻止自己即將出口的□,撕裂般的疼痛讓他的額頭佈滿了汗水。一口咬上鐵遊夏的肩,他知道,這種時候這是最好的調情方式。如他所願,鐵遊夏的動作又粗暴了不少,崔略商茫然的笑,儘量的痛吧,這樣在以後的日子裡,我才能更加深刻的記住今天。
閉上雙眼,眼淚不自覺的順著眼角緩緩的流下。
第二天早晨,鐵遊夏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不省人事的崔略商,以及……滿是鮮血的床單。
說不震驚是騙人的,說不心疼是騙自己的。崔略商腰身細得他幾乎一隻手就環得過來,平日床第之間他向來都是倍加呵護著的。卻不知為何在昨晚就偏生沒了節制。
想來昨晚略商的情緒很奇怪,一整夜之間不斷的用盡了各種方式,直到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他幾乎全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崔略商從來不會這樣。
心裡隱隱有著不好的預感,他打了電話回公司說今天不回去了,後又打給冷凌棄,替崔略商請了一天的假。冷凌棄說沒問題,還問昨天那個人怎麼辦了,鐵遊夏下意識的覺得那人有問題,便隨口問問那是怎麼回
事,冷凌棄的聲音同是疑惑:“我也不知道,軍裝的同事說三哥幫忙問的口供,之後就辦了手續把人帶走。那個人除了個花名什麼都想不起來,看三哥的態度我還以為他們之前認得。”
鐵遊夏想若是從前認得的人想查出來身份也不是難事,昨晚略商大概也是因為他的事在心煩,於是便開口問了那人唯一記得的花名是什麼。
“追命。他說,他叫追命。”
☆、第 23 章
鐵遊夏輕輕“啊”了一聲,模糊的氣流從口中流出,輕得幾乎聽不到聲音。
“二師哥,二師哥!”冷凌棄在電話那端叫:“三哥真的認得他嗎,我看那人身手不錯,該不會是你以前……”冷凌棄的聲音慢慢變小,鐵遊夏知道,有些事情大家都不是很願意提起。
他微微頓了頓,然後對冷凌棄說:“我知道了,放心,沒事的。”
掛了電話,他抱起崔略商往浴室走。
崔略商慢慢轉醒,他緩緩張開眼,微微蹙起了眉。
鐵遊夏把他往懷裡緊了緊,“很難受麼?”
崔略商似乎愣了好一會,才伸出雙手摟著鐵遊夏的脖子,頭抵在他胸前輕輕的搖了搖:“沒有。”
鐵遊夏輕輕摸摸他的額頭:“你有些發燒,我剛替你請了假。”
崔略商閉上眼:“嗯。”
放了熱水,鐵遊夏想把崔略商放進去之後出去,可是崔略商抱著他脖子的手怎麼都不鬆開,於是他只好一起進了浴缸。
整個把人抱在懷裡,慢慢的洗淨他身上的歡愛痕跡,只是一些紫紅和淤青卻是難以遮掩的。鐵遊夏皺了皺眉,暗暗的罵自己,心疼的想哭。
崔略商拉了他的手,衝他微微的笑:“不疼,一點兒都不疼。”
洗過了澡鐵遊夏換了床單把崔略商抱回床上,“先睡一會兒,我去做早飯。”
崔略商勾著他的肩輕輕的吻他,鐵遊夏俯□回應,好一會才慢慢放開,“好了,再繼續就得改成午飯了。”
崔略商笑著看他走出去,然後轉過頭整個人縮排被子裡。
房間的窗子半開,溫和的微風輕輕吹拂,裹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