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頁)
“哪有。”纖兒撿了根枝條隨意的在地上畫著圈圈。
“我答應貓兒,教會你曲子後我們就離開。”白玉堂索然起身,撫了撫身邊高大粗壯的樹身,“他從來沒有過現在這樣平靜的生活,讓他回去,真有些捨不得。”
纖兒認真的聽著,她知道白玉堂口中的他除了展昭不會是別人,“捨不得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白玉堂笑著嘆了口氣:“曾經的我不會去縱容任何一個人,就連一個頭磕地上結義八拜的兄弟都不會,可遇到他……”
纖兒搶著道:“全變了對不對?”
白玉堂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也不全對,一開始總是他在遷就縱容,現在是我在學。”
“學?是不是一味地被人遷就縱容有時候會覺得像稱失了衡?”
白玉堂隨手撿下纖兒頭上的一片葉子溫溫的笑:“展昭的性子如果我一味讓他遷就,他會遷就我一輩子,可是那樣他會很累。”
“所以,你要學著以同樣無私的方式去愛他。”
白玉堂笑著不羈的看了眼正兒八經的小丫頭:“我沒你說的那麼偉大,只是那貓受傷了,所以我得花一輩子來醫好他。”他的聲音低下來,他對自己醫好展昭的傷並沒有把握,但他會去努力。
“小叔,”纖兒笑的像只歡快的雀。
白玉堂收回心思,“霍兄。”
霍千竹直言不諱:“白玉堂,你們現在還不能回去。”他說話的語速總是很慢,那是他特有的風格。
白玉堂笑道:“你又知道什麼。”順手一顆石子拋得很遠很遠。
霍千竹望著那顆石子消失:“那個人,是你和展昭的劫!”
“誰?”白玉堂發覺自己多此一問,便閉了口不再追究答案。
霍千竹不再說話,白玉堂看了看他的神情,瞭然的笑了笑。
良久,霍千竹說了聲謝謝。
白玉堂道:“謝我做什麼?”
霍千竹道:“謝你沒有追問下去。”
白玉堂將背倚上樹幹:“年輕的時候我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現在收斂了。”
霍千竹笑:“在我面前說自己老麼?”
白玉堂想到霍千竹長自已七歲,噗的一笑:“不好意思,我實在是不太愛用腦子。”
霍千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心思都用在那隻貓兒身上。”
白玉堂感激的笑笑:“能認識你和纖兒我很開心。”
纖兒一邊聽著,霍千竹笑道:“我也是。”
白玉堂漫不經心的走了幾步回過頭:“真要說離開,倒有些捨不得。”
霍千竹走在他身側:“白玉堂,劫不一定沒有解,看你如何把握。”
白玉堂似笑非笑的看著滿天的星星,自言自語道:“我可以麼?”
霍千竹別有深意的看了眼白玉堂,點了點頭。
白玉堂開心爽朗的笑,露出齊整的牙,像被人窺測到心事又與之成全的孩子。
☆、道是無情
白玉堂走回展昭屋裡。
這些日子為了方便照顧,白玉堂總是呆在展昭房裡,現在展昭的傷用過霍千竹給開的外敷和內服的藥只要不牽動傷口已無大礙了,白玉堂卻依然希望能陪著他照顧他。展昭知道他脾氣,也確實沒有多餘的力氣與他計較,索性一聲不響的拿著自己的行李去了白玉堂屋裡,白玉堂一把奪下,硬是耐著性子幫他送入另一間屋子並鋪整好,算是兩人正式對調了房間。
白玉堂眼裡看著他落寞的從自己身邊走過,嘴上不作糾纏心裡卻不是滋味,他知道展昭在躲什麼怕什麼……
“貓兒,睡了?”白玉堂輾轉反側,索性一骨碌爬起來去扣展昭屋裡的門。
展昭沒有動靜,白玉堂卻可以確定他一定醒著,若是曾經,他一定掀了窗子便闖進去管那隻貓臉色難看到何種程度?可是現在,自從他知道展昭身上發生的那一切和那一晚見到展昭痛苦茫然的樣子,白玉堂便小心再小心,覺得自己畏首畏尾的都有些像個小女人。
多少次,他想面對展昭把話說清楚,告訴展昭只要他活著對自己來說比什麼都重要,可是白玉堂壓抑的有些心苦依然說不出口。夜鷹說過,自己在乎的,展昭的在乎比自己勝過百倍千倍。
夜鷹的話音猶在耳,疑問擲地有聲,“白玉堂,你想好自己愛的究竟是展昭還是你自己!”白玉堂苦笑,原來性情使然自己竟然如此自我,讓那貓兒如此委屈……
白玉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