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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百餘里的時,他們二人入住進了一家客棧裡,就在入住的第二夜,發生了一件改變吳邪命運的大事。
入夜的第二天,來了一撥突厥兵士裝扮的蠻夷,想必是哪裡流落的逃兵,進了這家客棧,便如同惡狼進了羊圈,將那客棧老闆一家綁縛了起來,架上乾柴,要將他們燒死。那一家人裡有個小孩子跟吳邪關係挺好,突厥兵士來時那小孩子正被父母藏在了柴房。他看到院子裡燒的紅彤彤的柴火,便哭鬧著從那柴房裡跑了出來,一邊大喊著“吳哥哥救我!”一邊奔向吳邪住著的二樓。
突厥兵士看到那小子便追,眼看著到了吳邪住著的門前,那小子剛推開門,便被從後面趕上的突厥兵在後心刺了一刀,噴湧而出的血,恰好濺進了開門的吳邪眼睛裡,頓時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多了些血色出來,而揮著彎刀的突厥兵士,就在那房門口被吳邪掐了脖子提起來,雙手用力,摘下了腦袋。
院子裡的突厥兵士聽見二樓的慘叫正在嬉笑,一抬頭剛好看到同僚的腦袋當面飛了過來,頓時嚇的不輕。又看到二樓的吳邪一身浴血站在原地,又怒從心起,執了彎刀就向這邊衝了過來。
吳邪低沉笑了一聲,從二樓一躍而下,也不給那些個突厥兵反抗的機會,就那樣赤手空拳奪了刀,在他們的哭號和尖叫聲中將那些血肉之軀撕成了碎片,潘子站在二樓目睹著發生的一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叫了一聲“小三爺。”
就見吳邪回頭看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眼睛血絲消失了片刻,之後一道熒光從那人額頭沿著血管飛快閃過,隱約他看見一道符咒,出現在自家小三爺的額頭上,但只是轉瞬即逝,隨後他再叫“小三爺”,吳邪臉上便出現一種茫然的神色,而已經消失的血絲又回到了那雙已經不再清澈的眼眸中。
葬了那突遭橫禍的一家人,潘子就追隨吳邪的腳步來到了長安城,一路跋涉不必多表,但最令潘子意外的還是吳邪的腳程,明明是靠著兩條腿,為何會比自己雙馬換乘還要快速?“飛雪踏”和“烏蹄踏雪”都是良駒,可吳邪似乎不會疲倦一般,竟是快了自己整整三天。
“潘子,你說,我是怪物嗎?”
吳邪又低聲問了一句,琥珀色的眼睛盯著高高的城樓,竟是從來未有的迷惑和彷徨。
“小三爺,我們走吧……”
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不再多說,潘子牽過吳邪的馬就要帶著自家小三爺離開。想也知道長安城裡的叛軍肯定亂了套,再不走,等他們沿著腳印追出城豈不是晚了。
“你別碰我!我自己上馬!”
吳邪怒吼著像是發了瘋的野獸,一委身奪過潘子伸向自己的手,然後竄上“飛雪踏”,策著馬消失在夜色中。
“小三爺……”
潘子低低喚了一聲,決定明日就書信給吳二爺吳三爺,告訴他們:吳邪著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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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阿史那威吉從來沒有覺得黑夜如此漫長。就像他第一次聽到夜空裡迴盪的慘叫聲時,他從來沒有體會過何謂“心驚膽寒”一樣。
黎明時分的盤問沒有結果。這讓阿史那威吉很生氣,他真的很想把那些素日裡腰掛長刀的部落首領從暖和的羊皮帳子裡揪出來,然後揮舞著他的馬鞭,在那些膽小的草原敗類背上留下名為“恥辱”的印記。只是,他沒有這麼做。
想起剛剛的情景,臥在帳子裡的阿史那威吉啐了一口,罵了一句突厥語。站在帳子外的親兵將頭探進帳子,便看到首領正緊皺著眉,牙齒將下唇咬出了血,沿著不算長的鬍子滴下,滴進一旁的酒碗裡,然後被一股腦喝進了肚子中。
“還沒查清楚?”阿史那威吉問。
“首領,昨夜巡守的……真的沒人活下來,而那個漢人道士,從早上起就沒看到他。”親兵回了一句,不意外看見首領將濃黑的眉毛皺的更緊。
沒人活下來?
什麼叫沒人活下來?
怎麼會沒人活下來!
阿史那威吉抿了抿唇將想要咆哮出口的話憋回肚子裡,不管有多麼憤怒,他覺得自己也不能咆哮,這不代表他已經被漢人的軟弱同化,他不曾想曾經那樣莽撞,只是他懂得,即使這一連串的發問從他口中咆哮而出,不會有人回答,也沒有人能夠回答。他有些不耐煩,他甚至想把沁木珠從地獄拉回來,來為他解決當下的問題,他終於發現那些世輩沿襲下來的巫術,似乎並不是他認為的那般無用,即使他也在懷疑,面對未知的惡魔,世輩流傳下來的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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