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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無的弧度,側過身,他單手快速的把那幾根針給拔了,然後將藥碗放在寧致遠唇前,一臉溫柔的用著溫柔的語氣說道:“那喝吧。”
一道驚雷打響:自作孽不可活。
沉溺在這個溫柔的笑裡,寧致遠呆滯的接過藥碗,一飲而盡,然後被苦得跳腳。
“這藥怎麼比以前的還苦?”
安逸塵拿出一塊手帕,忍笑道:“大概是加了些藥量,還把一碗半水熬成了一碗水。”說完,他就著手帕擦了擦寧致遠的嘴角,那裡有點髒,愛乾淨的人看著不太順眼,接著他又看到自己黑漆漆的手,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我先去洗個手。”
看著安逸塵為自己擦去唇邊藥漬,寧致遠徹頭徹尾的呆了,那雙修長白皙的手好像有著與癢癢撓相反的作用,真是越撓越癢,此時此刻彷彿鼻尖也都縈繞著滿滿的清香,具體是什麼味道,他一時之間竟說不上來。
新的事
一張拜帖發至文府。
文靖昌凝視著手中拜帖,不由得開始琢磨這信任探長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這人為什麼會給他們文家發來一張拜貼?不管怎麼說,也不管他們文家是否承認,在這桃花鎮中,還是他寧家獨佔鰲頭。外地商賈政客軍閥,來到這裡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訪寧家,怎的到了這位新探長這裡偏偏反了過來。
他,是何居心?
抱著這些疑惑,文靖昌透過多方渠道才打聽到了這位新來的探長十分年輕不說還精明能幹,是從省上面警察署調來的,很得現在魔王嶺局長的看重。或許以上這些都只能說明這個人年輕有為,但文靖昌還打聽到了一點,這人姓安。
安……安,莫非是那安逸塵?
文靖昌覺得所有線索都能夠聯絡起來了,同樣姓安,同樣才來桃花鎮,這世間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花廳內點著嫋嫋香菸,一下人小廝小跑著領著人進來,一聞到這香,安逸塵就蹙緊了眉,文家的香的確是有些浮誇,對嗅覺靈敏的人來說算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折磨。
“原來安醫生就是安探長!真是失敬失敬!”
自屏風後抬步走出的文靖昌故作大驚,然後又為自己失態的樣子拱了拱手。
安逸塵也照著他那般拱手,還附上一抹歉意的笑容,道:“來此地甚久卻未來拜訪文老爺,是逸塵的失禮。”
文靖昌微微一挑眉,打量著這新來探長,一身黑色長風衣盡顯頎長身材,容貌秀氣又精緻,加上傳聞中的能幹,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臉上依舊帶著和藹笑意,文靖昌又道:“安探長客氣了,快請坐。”隨即,他掃了一眼周圍下人,吩咐道:“有貴客在,還不快請二少爺和夫人!”
下人得令,正要立刻退下去請文世軒和白頌嫻。
“不必如此。”安逸塵也不推卻,輕掀風衣,端坐在一旁靠椅上,將手中黑色禮帽放在桌上,才看向文靖昌,輕言道:“文老爺太客氣了,不過明人不說暗話,安某來此不過是請教一事罷了,不必去耽誤文二少爺和文夫人。”
“哦?”文靖昌語音上揚,似乎是有些疑惑,道:“不知安探長這是要詢問何事?”
呵呵一笑,安逸塵側身端起桌上熱茶,輕撫茶麵,抿了一口復又說道:“關於魔王搶親。”
文靖昌先是一怔,旋即大笑起來,“莫非安探長也相信此等說法?雖說這魔王搶親在我們這裡流傳得時日較久,可大家也都知道,這不過就是個風俗罷了。”
他的口氣很是隨便,或許他的確也是這麼想的。
“我也希望是風俗,只是……”安逸塵嘆一聲,眼裡閃著憂愁,從風衣口袋裡一抖,拿出一個牛皮紙袋,紙袋裡面躺著一塊手帕。
手帕並沒什麼特別的,款式老舊,灰不溜秋,上面看起來還有些黑漬,真是髒。
這讓文靖昌難以想象,那麼一個整潔乾淨的年輕人把這東西揣在身上不會覺得難受嗎?
“只是這東西掉在死者旁邊,上面還繡了魔王信使幾個字。”
展開手帕,文靖昌能清楚的看到右下角有四個小字,正是魔王信使。這四個字不知道是用什麼顏色的線繡的,似血,歪歪扭扭,像符畫,略顯詭異。
努力思索片刻,文靖昌緩緩搖首道:“對於魔王信使我實在是瞭解甚少,不過我的夫人倒是知道一點,安探長若不介意,文某這就讓她前來?”
安逸塵低笑,不疾不徐的說道:“有勞文老爺,不過文夫人乃長輩,於情於理安某都應該親自前去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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