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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
文靖昌眯眯眼,倏爾應道:“也好。”
蜜餞吃著吃著就不夠了,寧致遠又沒有吩咐下人去買,就只揣著自己的荷包帶著個小廝出了門。
好幾天了,他一直都乖乖待在家裡,聽說鎮上又出事了,他爹擔心他也出事,所以哪怕是出門逛逛都給帶了人。
“少爺,你說我們魔王嶺這是怎麼了?前陣子少女失蹤剛剛消停點,怎麼又出事了?”
說話的少年叫做寧班,喚作阿班,長得圓臉大眼,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只消一看就知道是個機靈的主兒,他是寧府管家阿福的兒子,和寧致遠年歲相仿,兩人從小一塊兒玩到大,倒也沒有什麼主僕之分,不過寧致遠不喜歡阿班,因為阿班迫於無奈總是會給他爹報告他的行蹤以及所做的事。
年初的時候,他不過就是在街上把幾個小姑娘逗哭了,結果阿班就偷偷告訴他爹了,他爹還以為他看上了誰,大張旗鼓的說要給他辦婚事,嚇得他現在上街都不敢怎麼和姑娘說話,免得他爹又聽信風言風語。
白了一眼阿班,寧致遠沒好氣的道:“我怎麼知道?對了,是出什麼事了?”
“又死人了,聽說還是和魔王有關,距離我們桃花鎮不遠,可嚇人了。”阿班指了指桃花鎮外面的林子,做了一個拍胸口的動作。
“怕個屁啊!越害怕魔王越來找你!”在阿班頭上錘了一下,寧致遠一臉不耐煩,“這話讓我爹聽到了,小心他也收拾你,走走走!去買東西!”
話雖如此,面上也是大大咧咧的,但寧致遠心底還是有著隱隱的不安,一直平靜的桃花鎮如今波瀾漸起,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賣蜜餞這兒的小姑娘不少,寧致遠面色有些發黑,左看右看一腳就將阿班踹了過去,而自己就站在後面抄著手看熱鬧。
阿班揉著被踹疼的屁股,苦不堪言的走了過去,掏出錢買了兩包梅子和橘餅,這兩樣東西甜,吃一點就對沾了苦味的嘴很見效。
東西買了,但寧致遠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玩。
往日裡到處都能找著玩的,這些日子修身養性卻鬧得不知道怎麼玩了。
這個時候,寧致遠莫名思念起安逸塵來,他已經有三天沒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雖說他有些時候也挺無趣的,可好歹能聊得到一塊兒去,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自由無拘無束。
“少爺,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阿班望望天色,尚早,可不回去又能做什麼?
寧致遠頓時沒了好臉色,口裡數落道:“回去幹嘛?回去看書?要不你看?”
阿班立刻閉了嘴,他還是做一個目不識丁的人較好。
“哎!聽說北邊下來了不少稀奇古董玩意兒,都在老張的店裡,我們也去看看!”自言自語了一句,不等阿班說話,寧致遠就朝著老張的店走去。
老張原名張元祥,是開古玩的,店裡東西不少,不過這人太賊了,放在外面賣的大多是假貨,好東西他都藏著。北邊有戰事,不少好寶貝賤賣了不說,還四處循不著人脫手,聽說他趁機就收了不少。
想到自家老爹壽辰也快到了,寧致遠也不知道送什麼東西好,正巧剛才靈光一閃,就準備去搜個古玩送給他。
血緣
這個案子,不去找別的人問,偏偏要來自家?文靖昌心中是疑惑不解,但表面上還是客氣的做著帶路一事,無意中瞥見身旁帶著淡笑的安逸塵,他胸腔無端一暖,可隨之而來又覺得這種笑太奇怪,彷彿是帶著某種目的,不明意味。
乍然,心中暖意冰封,反而覺得好像有被什麼洪水猛獸給盯上了,不寒而慄。
文府的修建與擺設和寧府相差不大,不過相對來說,寧府的裝飾要更為文雅一些,而文府則偏重華麗。
踩在鵝卵石子上,感受到腳底的硬度,應是冰冷卻彷彿帶著日暉的溫度,安逸塵莫名冷笑一聲,轉過又一個轉角的時候,他面上的笑僵硬在臉上。
院內樹墩似的石凳上坐著一個穿著華麗錦緞的中年女子,她左手拿著一個繡花撐子,右手捏著一枚在陽光下閃著銀光的繡花針,熟練的來回於繡花撐子上下,穿過花撐中間蒙著的那層紅色絲綢軟緞。
她很溫婉,坐在那裡慢條斯理的繡花就透著一股南方女子的靈秀。
“夫人。”文靖昌喊了一聲。
其實在文靖昌還沒有出聲的時候,白頌嫻聽到有人的腳步聲就從刺繡的世界走了出來。
她一回頭,看見時丈夫便露出了笑意,只是視線落到丈夫身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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