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的頸子,再到被層層施上保護咒語的蒼白身軀,他把它們全都緊緊貼著自己,不顧一切地深深吻了下去。
懷裡的人突然變換了。
“不,盧修斯,你這混帳!”
這個身軀比西弗勒斯的豐滿一些。那少年在尖叫,柔軟,富有彈性的身體在他的下方扭動著,因為青澀而僵硬,因為抗拒而更增添了幾分誘惑的慾望。綠眸裡羞憤的神色刺到了銀灰色的眼。盧修斯絕不肯鬆手,他老練地壓制住身下的人,莫名其妙笑出了聲,然後強行楔入。哈利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但盧修斯顧不了這些,把所有的灼熱都放肆地傾瀉在少年從未開啟過的緊緻裡。
靈魂連線——他當著哈利的面放出了魔杖裡的銀獅,雙向連線完成,他有了一位格蘭芬多的靈魂伴侶,終身的。哈利將在他的幫助下恢復健康,他們會長期快樂地生活在一起…………不對,門外有人。
那雙深邃的黑色眼睛,一定是看清楚了這一切。一下子,他那剛才還灼熱的□,好像又進入一片冰水和半封凍泥土的混合物,虛無縹緲的感覺頓時籠罩了全身。他拒絕使用魔藥幫助,急速冷卻的身體讓他惶恐不安,不知所措…………咦?為什麼哈利竟然也在身邊?這不是那個有行刑床的房間嗎?懸浮著金色顆粒的淺綠和粉紅色藥水被迅速灌下,他在愛撫著伴侶那作為魁地奇選手的結實肌肉。哈利熱情的唇正與他若即若離…………但它終於離開了他的脖子,盧修斯一伸手,又觸到了另一邊的溫暖。
他回過頭,驚訝地看見瘦削的黑髮男人出現在另一邊,一語不發地看著他們,依然毫無表情。那個生魂什麼時候恢復正常了?盧修斯還沒有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就看見救世主像條魚似地滑了過去,從自己的腿上靈活地滑過去,順便還捏了一把彈跳的□。找球手掌心的熱度尚未退去,白色液體華麗濺灑出來的時候,那個男孩卻勾住西弗勒斯的脖子,仰起頭,把小舌滑入那個瘦削蒼白的男人的薄唇,開始用力吮吸……
不,不,不!
梅林,或者上帝,真主,佛祖,宙斯,羽蛇,或者隨便什麼神明,請趕快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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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尖利的“啊……”劃過早春的夜晚,盧修斯聽見了自己失控的尖叫。
他有能力覺察周圍的一切。他躺在一個柔軟的地方,他在喊叫,但眼下他說出的所有詞彙,組合在一起都形不成確切的意義。
很長時間,也沒有人過來理會他。
對盧修斯來說,目前只發生了一件事:那個被稱作西弗勒斯?託比亞?斯內普——抑或保羅?史密斯,很顯然,是同一回事——的黑髮男人,一點一點地在混沌的大腦裡拼湊了起來。
近來,盧修斯一直聽到別人把這兩個名字毫無必要地聯絡在一起,他拒絕相信這一切,把那些都歸咎於沒有偵探天賦的人的胡編亂造…………但那可怕的一切都是真的,就連他最不願意相信的傳說也是真的。
所有的記憶都準確地嵌合在了一起,與他原先殘留的記憶渾然一體。他的大腦終於完整了,他沒有再記不起一個人的惶恐感覺了——但是另一種碎裂的感覺卻從身體的底部升了起來,他的身體像是開裂的玻璃一樣被撕扯,巨大的裂縫一直延伸到了頭頂。總而言之,在對待這個黑髮男人的過程中,他好像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的事情。十年前那個初夏的夜晚,他親手將自己的靈魂伴侶送上了斷頭臺。十年後,他又幾乎是刻意地遺忘了這個,獨自承擔了一切痛苦默默護衛著他的男人。
他沒有資格再去面對西弗勒斯了,而他竟然還對保羅耍花招,像個瘋子一樣大喊大叫,諷刺,挖苦,逼迫保羅馬上離開這座別墅?只因為他懷疑保羅試圖勾引哈利?哈利說得對,他是個混賬,哪怕把整個馬爾福莊園捧在銀盤裡,他也沒法厚著臉皮對西弗勒斯說抱歉。他只應該像那個晚上一樣,跪下來求保羅給自己一個阿瓦達索命——很快,盧修斯停止了無意義的叫喊,攤開四肢,像被肢解一樣癱軟在無盡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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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稍許溫柔的陽光,把金髮男人喚醒了。
感覺已經恢復清晰。他翻了個身,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臥室裡,身上蓋著暖和的羽絨被,但是至少有一半的身體露在外面。
夢境完全消失了。
那個夢做了肯定不止一個晚上,盧修斯提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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