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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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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窗戶與門扉裡透出的光愈發亮了些,該是月上中天了,阿玉定是在外頭應酬著容澤,還有隨容澤一同前來的那群白鬍子老頭。

許久許久,我都快慢慢睡過去的時候,冬寒抬起了頭,看著我輕而堅定的說了一句,“小白,同我走罷,螭吻陛下對你的感情,我總是覺得很怪異。”他幽黑的眸子裡透著柔和的光,讓我差一點便答應了下來。

只是也就差了這麼一點,刑房裡響起了阿玉一貫好聽卻輕佻的嗓音,“哪兒怪異了?而且,你這是要把白兒帶到何處去?”

我同冬寒齊齊一震,看著水牢門口的方向,阿玉就站在門口,伸手打了個呵欠,不知從哪兒掏出一粒車厘子正“咯吱”的啃著,不一會兒便吐了一枚滴溜溜、圓滾滾的果核出來,嘴邊殘留著一星紅豔豔的汁水。

在我七上八下打著寒噤的心裡,他從容的走過來,汙糟的地面被他走得如同登基大典般優雅鄭重,最後腳步定在了我的面前。

阿玉微微屈了身子,天光一般明媚燦爛的笑顏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毫無表情的冷硬,他對我一字一句道,“你同他走的話,會害死自己的。白兒,即算是這樣,你還是要同他走麼?”

我不說話,點點頭,其實我本來拒絕冬寒的話已經含在嘴邊。

此時看見阿玉一臉麻木的表情,我卻忽然為自己難過了起來,想到荒廢院落裡那一副畫,心裡瞬間直抽得疼…

不知是我眼花還是眼瞎,阿玉細緻的鳳眸里居然被我瞧見了幾分受傷,他撩了撩一絲垂下來的頭髮,我也趁機撓了撓癢了很久的額頭,然後聽見他說,“白兒,我會待你好,不養禁臠,不碰容澤,只待你好。”

心裡忽然暖熱。

可隨後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清清脆脆,甚至笑了一下,“阿玉這番話,應當說與那個叫迦葉的聽,不是麼?”

第22章 禁足

銀月冷輝,冷霜漫天裡,我被關進了頌禪殿中,美其名曰:禁足。

已經過了大半個月,還是幾個月,我已經分不清,頌禪殿裡除卻文劫舞難還有冬寒時常來探看我,阿玉一步也未曾踏入這裡,更何況再來說話。

那夜阿玉面色大慟,一下被我的話震懾住。我心裡也是,一刀一刀划過去,涔涔流著血,卻又有說不出的快意,我終於說了出來。心裡舉起的那把刀先劃開自己的,剖出心中那枚一直梗著的木刺,然後再剖開阿玉的心口,將那枚刺埋了進去。

冬寒看著我的臉色,一下也灰白了臉,踉蹌過去直直拖了阿玉的袍子,依舊啞著嗓子,“陛下,是冬寒錯了,是冬寒教唆兮白大人,陛下……”

阿玉抬足一把踢開了冬寒,我見狀撲過去扶住他的身子,朝著臉色冷硬如鐵的阿玉大聲叫,一臉鼻涕眼淚糊在一起,“那副畫上的是迦葉,你帶我出來也是因為我長得同迦葉像,糕點是迦葉喜歡吃的,對不對!”

阿玉欲言又止,冬寒壓在我身上,我只得仰視著他華麗繁複的衣裳,“可是我是夜兮白,是小白,不是迦葉……”我什麼也不算,連夜兮白這個名字也是你給的,你瞧得見我對你的依賴,所以為所欲為,在你眼裡,我僅僅只是你重視的那人的卑微影子一個。

阿玉緩緩蹲了下來,睇眼看著我,鳳眸中是沉廣地黯淡無波,他第一次緩了聲音說話,不似平日裡的輕佻,甚至板硬而冰涼,“我一直不知,你是這樣想的。”他又兀自輕輕笑了一聲,“不過白兒,你著實說得對…”

他沒說下面那一句,我卻明白了。他要說的是,他曾經對著笑的,戲耍打鬧的,為之梳頭穿衣的,僅僅是對著迦葉。

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人,輕而易舉將我抹殺。

後來他輕輕朝外間招了招手,文劫便進來了,舞難也是,文白臉依舊是面無表情,舞難卻深深皺了眉頭,一臉鬱卒地看著我,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心疼。

阿玉著人將我關進了頌禪殿,便轉身離去,期間再無隻言片語。起初他不允許任何人來看我,後來不知怎的,文劫冬寒舞難一個接著一個踏進了頌禪殿,同我說說話,遞遞糕點,偶爾也替我梳梳頭,理一理我的蓬頭垢面。

只我一個,一直渾渾噩噩,心中不知所謂。糕點遞過來便吃,有人同我說話我便應,過得如同木頭傀儡。冬寒雖然能來瞧我,卻不能留宿,所以每日餘下的時間裡,我只能獨個兒坐在床頭,用手指甲在金絲沉香木的床框上刻著日子,心裡一直想的是,阿玉不再來看我了。

指甲撇斷了三根,不大痛的傷口卻虛張聲勢地狠命冒著血,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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