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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騅一路都在看蘆葦叢中飛舞的發亮的小蟲,臉上帶著笑意:“這裡涼快吧。”
風很舒服,不過你的好去處在哪裡,要是在外面做,你又要生氣——別笑話啞巴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打從出門開始,他的男性象徵就開始躍躍欲試。今天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讓星騅碰碰他,至少要用手來舒緩一次。
“急什麼,馬上就到了。”又走了一會,水聲漸大,轉了兩個彎,二十餘米高的瀑布出現在眼前:“瀑布後面有個溶洞,我們去呆一會。”
孕夫把雨衣拿出來,和啞巴一人一件穿好,沿著卵石堆積而成的小路,穿越水簾,進入瀑布內。手電筒的光源有限,在漆黑的洞穴中,啞巴不熟悉地形,有些擔心找不到出路。然後星騅主動抓住他的手,朝深處走去:“這裡我來過不知道多少次了,閉著眼睛都能進出。”
這是什麼旅遊景點嗎——雖然看不到全部的情況,但大量的鐘乳石懸在頭頂,讓他感覺是金了某個地質公園。
“哈哈,才不是,這是外公種草藥的地方。”再往裡走,空間猛地拔高,出現一個大約三四百平米的洞室。孕夫在牆壁上摸索了一會,按了幾個開關,洞頂的燈就亮了,把石穴照得宛如白晝。他主動摟住男人,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這裡不會有外人來……”
但啞巴的注意力沒有完全放在愛人身上,洞穴中種滿異常豔麗的花朵,有種蠱惑人心的美,於是問——那是什麼?
“罌粟,別看了,越美的東西越有毒。”星騅說完,把涼蓆鋪在地上,臉上紅得滴血:“混蛋,難得我主動一次,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
43不速之客
來了來了——抹掉不小心流下來的口水;男人躺在涼蓆上,讓孕夫拿自己當肉墊——這裡硬,別把你咯壞了。
“我還沒這麼脆。”星騅大膽地騎在啞巴身上,卻發現這個動作不方便,如果俯□;渾圓的肚皮就成了阻礙。兩人嘗試著換了幾個姿勢;最後變成孕夫坐在男人大腿上,背靠著胸膛;側身抱著他的脖子親吻。他最近好像很喜歡這種柔軟的接觸,從最開始的抵抗到羞澀再進化到主動,接受度挺高。
為什麼外公要種罌粟;犯法的吧——情緒上來了;氣氛也很好;男人卻掏出手機寫下難不成他製毒品這樣的問句。
“想什麼呢,罌粟可以入藥,但是審批太嚴,私人根本弄不到手,只好偷偷的種。要是沒有它調配的特製麻醉劑,割你臉上的皮的時候保證活活痛死。不過你放心,只要控制使用量,不會成癮的。”邊說邊摸啞巴包著繃帶的臉,想象痊癒後的摸樣:“不知道你好了以後是什麼樣,肯定很帥。”
還說你不是外貌協會——啞巴不生氣,但喜歡用這個揶揄星騅。特別是和外公談過之後,老頭承諾不會把他還原成酆樸寧,而是在治療的基礎上做微調,變成另外一個人。這讓男人徹底放心,也能拿臉開玩笑了——不怕我以後變成絕世大帥哥,被別人搶走?
“是我的怎麼都跑不掉,不是我的再捨不得也沒用。”這事他看得很開,頓了幾秒又補充道:“但我相信你,你不是那種會丟下我和孩子的人。”
你這麼誇我,我都硬不起來了,不如咱們說說話吧——不知為何,啞巴忽然不想滾床單,而是想和星騅躺在一起說說體己話。孕夫不解,但順從地靠在男人手臂上,微微笑著:“想玩什麼,我奉陪就是了。”
等外公生日過了,我們就回去吧,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你孃家,不是咱們自己的窩。我尋思著,還是得把生態園建起來。澤德和錦年也不是來玩的,跟我不一樣,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業,丟下賺錢的專案來幫忙,這邊還拖拖拉拉的耽誤時間不好——過了幾天逍遙自在的日子,啞巴開始為今後打算——我不會再叫你和孩子過苦日子了。
“我聽錦年說生態園是個大專案,你那點錢根本就不夠。”星騅轉頭,有點擔心。做生意的事情他不懂,卻知道無論做什麼都有風險:“一下投那麼多錢進去,虧了怎麼辦,自己吃虧還好說,大股東不是澤德嗎?”
別操心,他不缺錢——小十九有自己的產業,還繼承了酆騰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誇張一點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
“再不缺也是辛苦賺來的,怎麼能白白打水漂。我不是懷疑錦年的能力,只是忽然弄這麼大的投資專案,到底行不行。”把頭挪到男人胸口,換了個最讓人舒服的姿勢,孕夫和啞巴聊到半夜,問了很多關於生態園的問題。男人細心地解答,從未露出不耐煩的樣子,溫和又有耐心,讓他覺得自己真沒看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