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劑,就從廚房偷了這個。可能有點黏,你忍耐一下。”
“別說了,快點。”明明是攻,卻在被強上過後,體驗到刺激前列·腺的絕頂快感,從此念念不忘那滋味,這到底正不正常?
要是被十六哥知道了,絕對又要被教訓,可是澤德管不了這麼多。這些年他不斷和人做愛,跟不同的人玩各種獵奇的玩法,總是得不到滿足。乾渴,內心的荒蕪讓他覺得人世間的一切都很無聊,直到那個夜晚,終於體驗到被充滿雄性氣息的生物征服是什麼感覺。
其實,以他的格鬥技術,要撂倒小林是很簡單的事,但他沒有還手,只是欲拒還迎的掙扎了幾下,就被推到床上,足足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屁股痛得要死,心情卻前所未有的舒暢。無論和多完美的床伴銷魂一夜都得不到這種心靈上的滿足,他乾渴的內心終於滋潤了。他隱約感到喜悅,卻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願意顛倒位置,所以次日的憤怒並不是針對油茶店老闆,而是因為自己沒有找到方向的,複雜的內心讓他困亂不堪,必須用爆發的怒氣來掩蓋驚慌失措的事實。
從攻到受,不僅僅是體位的改變,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轉變!
實際上澤德的追求者頗多,自薦枕蓆的人可以排幾十米的長隊,他身邊不缺美人。再說了,以他的財力,想弄到什麼絕色佳人都不是難事,但那些和他上床的傢伙,無論男女都包藏禍心,想從他那弄到些不得了的過夜費。
而這個沒什麼文化,祖祖輩輩都是莊稼漢的農民,不在乎他的身世、不關心他有多少錢、不介意他之前和無數人發生過關係,就那麼一心一意的對他好。澤德難免被這種痴情打動,就算被兄長警告不可以再被他騎上去也顧不得了,他想要他,因為喜歡這個男人,當然也因為做這種事非常快樂!
“痛不痛?”小林的手指藉著蜂蜜順利地滑進炙熱的體內,他反覆擴張了好一會,才增加了一根手指,用指腹按摩柔軟的內壁:“你裡面真緊。”
“屁話,本大爺的屁股就你幹過,不緊還得了。”小十九明明熱血上頭,臉已經紅成豬肝色了,還要逞強得大吼:“你弄好了沒有,好難受,快點進來,別老玩手指,你手指頭再長能比得上JJ?”
“你不說話的時候是天仙下凡,一開口就變成……”很識相地沒有說像菜市場賣菜大嬸這後半句話,而且在澤德發火之間又探入一根指頭,開始快速而有力地抽動,直接把某人弄到說不出話。來回十幾下衝刺,感覺原本緊閉的肉壁開始鬆弛,小林又從包袱裡摸出一根棍狀物,放在懷裡捂著:“這是棒棒冰,剛在小賣部買的,稍微凍了一下,雖然這會都化了,但我怕你嫌涼會不舒服,先給你捂熱了。”
“什麼東西?”家境優越又一直念貴族學校,三餐都由營養師搭配的澤德怎麼可能見過這種平民食物,他只能不理解地看著小林把蜂蜜塗滿那根小棍子,然後緩緩插入他的身體。
“啊啊啊——”尖銳的叫聲脫口而出,嚇得小林趕緊去捂他的嘴:“小聲點,一會把你哥叫來了。”
“好難受,趕緊拿出去。”那根小棍子倒不粗,最多是小林男性象徵的三分之一而已,但是很長,一直捅到非常深的地方,刺得他哇哇大叫。他想掙脫雙手給這得寸進尺的混蛋一拳,但是因為私密處的刺激而渾身無力,只能不斷哀叫:“別再往裡插了,會死的。”
“痛?”不忍心看他露出難耐的深情,小林把棒棒冰抽出幾厘米,問:“現在好點了嗎?”
“你到底要幹嘛啊,我不要這個,快把你的放進來。”雙手不得自由,但腳可以用,於是他用膝蓋頂他的腹部,想把人踹開。但小林眼疾手快,率先抓住他的腳踝,拿膝蓋壓著:“乖一點,一會我要往你身體裡放個東西,挺深的,不先適應適應怕你受不了。”
“又是什麼!”這人還玩上癮了?
“是我們苗家人才會製作的情蠱。”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比乒乓球略小的圓球,在澤德臉上摩擦了一會:“因為你很花心,總是和別人上床,雖然是以前的事了,但還是讓我很生氣。我那麼喜歡你,絕對不允許你再跟別的人攪和在一起,但我知道我管不住你,所以今天要給你種一個情蠱,讓你今生今世,只屬於我。如果你背叛我,蠱蟲就會在你體內孵化,穿腸破肚,吃掉所有的內臟,讓你活活痛死!”
33抵死纏綿
“星騅沒告訴你我是科學家嗎,少拿迷信那一套糊弄人。”對此說法;澤德嗤之以鼻;還抱怨:“我頭這塊怎麼這麼硬,隔得難受,快把我解開,咱們換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