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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你就跑了。”小林固執地搖頭;但又不忍心讓他難受;說完把T恤脫下來;墊在小十九腦袋下面:“好點了嗎?”
“我草;裝什麼假慈悲;氣都被你氣軟了,敢不敢直截了當的上。”望著自己疲軟的東西,澤德又是翻白眼又是嘆氣;最後威脅道:“不管那是什麼,不準塞進來,不然跟你沒完!”
“那可不行。”這麼說著,扣住小十九的膝窩,用力掰開他的腿。感覺到那個球狀物在入口摩擦,澤德大怒,一邊罵一邊玩命反抗。小林力氣雖然大,但也招架不住全力抵抗,只好又摸了條繩子,捆住鬧騰得太厲害的腳踝,依樣綁在竹子上。這時,被限制人生自由的人兩腿被抬到頭頂,兩腿大開,股間風景展露無遺。為了不錯過難得一見的美景,男人掏出一隻手電筒,仔細地看,並且由衷讚歎:“很漂亮。”
“拉屎的地方再美能美到哪裡去。”真是太縱容這混蛋了,澤德雙手暗自發力,竟然將草繩硬生生掙斷,就在考慮是給這傢伙一記全力的左勾拳還是下狠手絞殺的兩秒鐘空檔裡,小林忽然吻了他,深情地說:“我知道會很難受,但這麼做會讓你愛上我。拜託,就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就那麼想讓我愛上你嗎?澤德雖然重獲自由,卻沒有動作,依然保持著被捆綁的姿勢想,算了,就讓他高興吧。可是兩秒後,他又開始發脾氣,破口大罵。
“媽的,好惡心,你就不能找點正常的東西當潤滑嗎。”大量的蜂蜜忽然湧入通道,粘稠的感覺讓澤德狠狠地罵了幾句。為了減輕區域性的不適感,他緊緊摳住竹子,免得自己控制不住暴打小林一頓,或者扭斷他的胳膊。
“乖,聽話,馬上就好了,等會就能舒服。”就怕他難受,小林用沾滿蜂蜜的手繼續擴張,一直把玩入口,直到皺褶全被撫平,柔軟得要滴出水來為止。但這只是開始,他用手指撐開那個地方,試圖把球塞進去,不太順利:“你得配合我,不然放不進去。”
因為澤德用力夾緊屁股,小林不敢強行突破,只好搬出先前的承諾:“不是說好隨我怎麼樣都可以的嗎?”
“我是說正常的玩法來什麼都可以,你這個怎麼看都不正常吧,不管那是什麼玩意,但是和蟲子沾邊的東西別想往我身體裡放。”雖說他不怕蟲子,作為法醫人類學家也沒少跟各種在屍體周圍伴生的蟲子打交道,但是用戴著手套的手去碰,或者放在玻璃器皿裡研究它們跟進入自己腸道里是兩碼事。
“噓,小聲點。”農村夜裡寂靜,老這麼扯著嗓門叫喊不好:“乖乖,讓我把這個放進去,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全部聽你的。”
“你就那麼怕我不愛你嗎?”情蠱?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種玩意,他的信仰是科學,不會聽信任何迷信傳說。但他知道小林文化程度不高,對鬼神很是敬畏,他雖然不信,卻不會打破別人的敬仰:“你應該有足夠的信心,也許你已經抓住想要的東西了。”
真是個大笨蛋,要是對他沒感覺,怎麼可能主動躺到下面去!
“只要把蠱蟲放進去我們就能結合了,你不想要我嗎?”勸說無效,只好換策略,用已經完全勃起,但還藏在褲子裡的巨物摩擦澤德的腿:“我忍得好難受,好想進去。”
“那你直接進來啊!”澤德無語。
“不行,要先放蠱蟲。”小林在關鍵時刻格外固執。
小十九氣得胃痛,雖然也可以把腳掙脫,然後一拳砸在小林面門上,把他打到七竅流血,再拿自己的菊花去強了他的大棍子。完事後再用自己的棍子上了他的菊花,一直做到天亮,兩全其美。可是,那樣就有違為他過生日的初衷了。
“服了你了,塞進來吧,但是我警告你,做完不拿出去我絕對把你揍得你爹都不認識。”把臀部向上挺了挺,越發暴露出私密的位置,還配合地放鬆全身的肌肉。小林嘿嘿地笑,忽然低頭,用嘴含住他半軟的肉塊,因為他知道忽然進入這樣體積的物體一定會讓人感到難受,所以一定要讓他先舒服。
果然,因為溼潤而溫暖的包圍,澤德很快有了反應,就算小林的口交技術差得好幾次都咬到他的命根子,他還是激動地挺腰,享受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快樂。
也許是太著迷於快感,就連那個小球在大量蜂蜜的推動下緩緩滑進他的身體都沒有太多抵抗,只是發出誘人的鼻音喘息。澤德的持久力不是吹的,小林費力忙了半天,連球都進去了,那玩意還堅挺著,散發出驚人的熱量。雖然很想滿足他,但他自己也忍耐帶極限了,所以先吐出嘴裡的東西,改用手握著:“我想進去,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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