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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但也不能丟下孕夫和店鋪;簡直是心急如焚。不安中,他緊緊抱住自己的愛人,把頭埋在對方的頸窩尋求心靈上的安寧。此刻有太多想說的話,可恨的嗓子卻連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只有嘶啞的呼吸聲。他的牙齒咬得那麼用力,不斷髮出奇怪的撞擊聲,臉上都是痛苦的表情。
“收拾完了,我們去把豆豆接回來吧,我不放心。”握住啞巴的手,星騅知道自己該和盤托出過去的事,可他開不了口,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也沒發現男人此刻的異樣。
穩住心神,啞巴點頭,起身收拾被砸得亂七八糟的診所。
不多時,錦年從臨縣趕回來,看見摔壞的手機,來不及問緣由,塞了個平板電腦過去,貼在兄長耳邊彙報掌握的情況:“聯絡不上十九哥,恐怕那混蛋已經下手了。這事都怪我,想著窮鄉僻壤的不會出事,就把他的保鏢撤了,現在怎麼辦。”
不能讓他把澤德帶走,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得把人追回來——啞巴咬牙。
“好,那我先讓手下去查他們的位置。”星騅在,不好說得太直白,壓低聲音討論了幾句便終止了談話。啞巴讓小二十三陪著孕夫,自己去接豆豆回來。雖說沒目睹鬥毆的場面,但店鋪沒砸成那樣,多少讓兒子受了驚嚇。一路上小傢伙都在問爸爸有沒有事,啞巴說不了話,只能笑著親他的臉蛋作為安撫,好半天才讓孩子平靜下來。
到了晚上,男人拜託錦年看家,才在夜色中前往鎮郊,去了耿大哥的住處。
“兄弟,你可來了,你交代的人恐怕要去醫院看看才行。”啞巴剛進門,就被拉到裡屋:“他好像傷了腦子,有點不正常,說話動作跟小孩似的,現在跟么妹玩著呢。”
到底怎麼了?
滿腹疑問,推開起居室的門,只見一個不斷傻笑的高大男人和么妹趴在竹蓆上玩過家家,滿地都是洋娃娃和各種玩具。兩人玩得開心,歡聲笑語不斷,可這場面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啞巴大步走過去,在平板電腦上寫下一個字——哥!
誰知四哥一見滿是燒傷的臉就嚇得哇哇大叫,整個人縮到耿大哥懷裡不停地發抖,任憑那父女兩怎麼勸都不肯回頭再看啞巴一眼。最後還是么妹主動抱住啞巴脖子,以身試法,讓四哥相信那是好人而不是吃小孩的怪獸,才讓緊張的情緒漸漸平緩。鬧騰了半天,他才小心翼翼地坐下,但還是離得遠遠的。啞巴又把電腦遞過去,四哥看了搖搖頭,奶聲奶氣地回答:“南南不識字。”
擦,啞巴冷汗直流,兄長叫酆佑南是沒錯,可不惑之年的大男人叫自己南南也太驚悚了!
搞不清楚狀況,也不確定四哥是裝瘋還是真傻,所以他把原先的字消除,對耿大哥說——能不能讓我們單獨待會?
“沒問題,你們慢慢聊。”男人說完,抱起女兒去外屋看電視。等門外傳來熱鬧的節目聲,啞巴把目光轉向酆佑南,瞪了他半天才寫下——別裝了,要被你氣死!
可四哥對他的字依然沒有反應,而且,已經變得熟悉的父女兩不在身邊,房間裡只剩下個恐怖的燒傷男,明顯讓他感到很恐懼。也許是太害怕,他一點點往旁邊躲,縮在角落裡,兩隻手護著腦袋,不敢看啞巴。沒多久,還開始發出抽泣聲。
搞什麼,還裝,我就不信你真傻了——啞巴的脾氣其實沒那麼好,除了對星騅和孩子有十足的耐心,其他人的死活都不關他的事。他想甩手不幹,但四哥不一樣,這位在童年時期代替父親照顧他的兄長有著不可取代的地位——信不過我嗎,在我面前居然也需要裝瘋賣傻。行,我看你能偽裝到什麼程度!
因為他不抬頭,也就看不到字,啞巴急了,伸手去抓,結果讓四哥受驚,大哭著衝出去。他哭著躲在耿大哥和么妹背後,差點尿褲子。
“你別嚇唬他。”別人家的事本來不好多過問,但他都嚇成這樣了,啞巴還繼續逼,看著太可憐:“兄弟,先緩緩,不管啥事等人好了再說。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估計說什麼都聽不懂。我問了一晚上,他也只知道自己叫南南,今年六歲,其他啥也不知道了。我想真是傷著頭了,最好去縣醫院檢查下,你看他還叫么妹姐姐呢。”
“啞巴叔叔,南南真的好可憐,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別欺負他。”么妹也在旁邊幫腔,像個小姐姐似的安慰哭哭啼啼的四哥。
算了,今天就這樣吧——啞巴被弄得煩躁,又掛念家裡的老婆兒子,不想耽誤時間,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寫道——這是五千塊錢,你先拿著,幫我照顧他一段時間。等事情安排妥當就來接人,謝了。
“啥錢不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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