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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握緊的拳頭還沒揮出去,已經被保鏢壓倒,看來十七找了群不得了的高手。
“別這樣,我難得見你一次,只想好好敘敘舊。”他坐下,看被壓在地板上的啞巴,心情愉快得全身都在發抖。對上男人不服輸的眼神,無所謂地聳肩,然後把腳狠狠地踩在兄長頭上:“明明是雙胞胎,因為你早幾分鐘出身,命運就能截然不同。哥,我對你真是又愛又恨呢,愛你的身份地位,恨你白白享受了二十三年而不知穩固自己的地位,害得我接手之後什麼都得從頭來過!”
他越說越激動,語氣尖銳,乾脆站起來猛踹啞巴的頭部:“哈哈,看看現在的你,跟條狗一樣,哈哈哈……哥,別這樣瞪著我,雖然我笑得這麼開心,其實心裡難過得很呢。我又開始嫉妒你了,怎麼辦,明明失敗了,沒了地位,還有那麼多人幫你,憑什麼?”
手機被踢到牆角,衝擊力過大,連外殼都摔碎了,那可是星騅送給他的第一件禮物。憤怒之下的啞巴掙脫保鏢的束縛,照十七面部猛擊一拳。酆家的兒子都受過嚴格的格鬥訓練,所以兩兄弟很快拳來腳往,打成一團。
混亂中,手下想分開他們,卻被自家主人呵退。他用膝蓋的力量把兄長踹到兩米開外,撲上去補了一拳,然後被啞巴用柔術制住手腳,胳膊差點被扭脫臼。
這場兄弟互毆直到耿大哥出現才停止。
“有話好說,你們這是做什麼?”耿家樂是路過,但不管怎麼樣,有人在星大夫的店裡鬧事,不可能不管不問。
也許是出現外人,十七停手,捂著鮮血長流的鼻子站起來,丟下一句四哥送你,做為交換,我要把剛才說的人帶走,然後帶著手下離開了。見人走了,耿大哥立刻把啞巴扶到座位上,準備報警。但男人按住他的手,搖搖頭,又指了指地上昏迷的四哥。耿家樂會意,把人扶到床上。整個過程四哥都清醒著,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長著空洞的眼睛,像個活死人。
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但可以肯定狀態非常差!
來不及叫人給四哥準備安身之處,接到耿大哥電話的星騅帶著兒子和阿幼回來,看到一片狼藉的診室,有點不知所措。
“你沒事吧,痛不痛。”見啞巴受傷,趕緊做檢查,幸好只是皮外傷。他把頭貼在男人的額頭上,內疚和不安一起湧上來:“都是我不好,我要不走你們就不會打起來了,對不起。”
“星大夫,還是報警吧,把你這砸成這樣,怎麼能算了。”耿大哥幫著收拾殘局,阿幼也在旁邊說:“是啊,不能白白給人欺負。”
算了——男人牽起星騅的手,寫下這兩個字。
“阿幼,你今天先回家吧。”考慮到之後可能要和啞巴談論這事,不想讓外人知道。再說少女年紀小,估計嚇著了,也不該勉強讓她繼續看店。阿幼先看看星騅,又看啞巴,確定自己在這幫不上忙,才說那我帶豆豆去我家玩會,晚上再送回來,把豆豆抱走了。
“這鬧的什麼啊。”孕夫滿臉愁容,在啞巴身邊坐下,才發現病床上還有個男人。這人看上去大概三十七八歲,五官非常精緻,看得出年輕時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帥哥,即使上了年紀,也非常有魅力。但是,這個人留在診所幹嘛,他疑惑地望向啞巴:“這是酆樸寧來帶手下?別把他弄傷弄殘了!”
這事等會和你解釋——從抽屜裡拿出紙筆,暫時和孕夫交流——你給錦年打個電話,讓他快點回來。
真是一團亂,但可以確定,十七的目標不是星騅父子,而是澤德。要是以前的他,會毫不猶豫拿小十九去換平安,但在自己倒臺,十九弟不計前嫌,大力支援的情況下,他怎麼能出賣對方?再加上澤德身份特殊,是外公的兒子,這層關係又另當別論了,要是出了事,保不準外公也要揭穿他的身份。
覺得頭很痛,男人按壓疼痛的太陽穴,一抬眼,發現本來無意識的四哥抓著耿大哥的胳膊,像小孩子那樣傻呵呵地笑……
作者有話要說:耿大哥的CP出現了
45危機
趁星騅去打電話;啞巴趕緊在紙寫上——他不是壞人,幫我照顧幾天;具體的情況晚上去你家說。
剛把紙條塞給耿大哥;就聽到下樓的腳步聲,連忙把人推出門;打了個三輪車送走。孕夫回來,沒見到傷患,多問了一句去哪了,男人扯謊說酆樸寧的人回來把他帶走了。
“但願別出什麼事;畢竟是在咱們這傷的;到時候說不清楚。”星騅不知就裡,擔心惹上麻煩。啞巴沒法解釋;又掛念著一看就不對勁的四哥;迫不及待想趕過去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