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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來說院子裡的人不在了,只道那傻子能睡。
焦躁不安地又等了半個時辰,那個番僧終於坐不住了。
來到若水住的院子口一敲門,半天都沒人應。番僧心下一涼,推門一看,果然是人去屋空,連馬車都沒了。
趕忙把四周安排的人手召回來,可誰也沒見著院子裡的人出去,更別說駕著馬車這麼大的動靜了。番僧們只道是這次遇上大麻煩了,兵分兩路一撥人朝著出村的方向去追,另一撥人則上山回稟掌門。
待所有僧人都離開了,潛伏在周圍其他幾間破院子裡的若水三人帶著晨歌才回到院子裡。撤去了障眼法,那輛奢華的馬車可不是就在院子裡停著,馬兒還在馬廄裡好好的吃草呢。
幾人上了車反其道而行之來到首陽山下一處隱蔽的林子,只等著天色暗下來再上山了。
潛入首陽寺這事兒,若是是不想帶著晨歌來的,這小狐狸除了在人和狐狸間變幻之外什麼都不會。可自己與道虛是一定要去的,為了穩妥起見,安逸凡是要在外邊接應的。大家都走了把晨歌一個人放在馬車裡若水也不放心。
“帶著倒也無妨。那群和尚不知道咱們這裡還有隻小狐狸,晨兒變作狐狸的樣子他們只會當是山上的野獸。況且他一身墨色的皮毛在夜裡是天然的隱蔽色,許是還能算作一隻奇兵。”
安逸凡這麼說的時候,晨歌一個勁兒地往若水懷裡縮,好像安逸凡是要把他送去扒皮似的。若水只道最近這兩人的關係怪怪的,卻也沒多問。安逸凡現在打的什麼算盤若水多少心裡有數,只要安逸凡還不敢得罪自己,就不會對晨歌做什麼。於是乎,三人一狐便在這個雲遮月的夜晚潛上了首陽山。
和若水預料的一樣,首陽寺果然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整個寺院燈火通明不說,更是有武僧抄了傢伙整夜的巡邏。
若水與道虛之前誰也沒有來過首陽寺,對這寺院的地形不是很熟悉,不過廟宇的規制大多大同小異,再者只看何處守衛最森嚴就知道重要的證物在哪了。
如果說道虛所修的佛法如不動金剛一般,那若水所修的道法便是飄逸靈動了,用安逸凡的眼光來看,若水的輕功簡直是登峰造極。若非如此,若水怎能帶著道虛在首陽寺的屋頂上閒庭信步一般地飄來走去,還絲毫未被首陽寺的僧人們察覺。
“大概就是這個位置了。”若水用了傳音入密對道虛說道,又指了指腳下這間屋子,“這裡的味道和那粒丹藥上的很像,大概是首陽寺的藥房或者煉丹房了。”
“我去引開他們,你趁亂進去取證。”道虛清點了一下守衛的人數盤算道。
“何須如此,我施個幻術引開他們就是。”
“不要輕敵。第一次賣個破綻給他們是渾水摸魚,此番故技重施沒準就是打草驚蛇了。我一路觀察,此處不像是一般的寺院,若是那個主持也非普通僧人那危險就大了。”
“你待如何?”道虛說的是有道理的。自己用個幻術能拖得一時,但未必夠取證的時間。況且經此一役定是要與首陽寺交惡了,還是要趁機拿了首陽參才好。
“你看著就好。”
薄薄的僧衣之下是緊實溫熱的肌理,若水的後心貼在道虛的胸膛上,只覺得渾身都被那股暖意溫得舒坦,心裡更是格外的踏實,不由得挑唇一笑。
“嗯,我信你。”握了一下道虛的手,兩人隨即分開。若水挑了一個方便潛入的位置,而道虛則是在房頂上盤膝而坐。
首陽寺並不算很大,寺中的大雄寶殿就在不遠的地方。儘管今夜有些薄薄的霧氣,還是能夠看到大雄寶殿的屋頂。
儘管有僧人在巡邏,可整個寺廟卻很安靜。若水眯著鳳眸注視著下方看守僧人的一舉一動,靜待發動的時機。
突然間,整個廟宇上空響起一陣梵唱,聲音渺遠似乎是從天際傳來的,空靈的聲音盪滌著人們的靈魂,帶著莊嚴的威勢籠罩了整個首陽寺。
幾乎是所有的僧人在同一時間都愣住了,目光有些呆滯地望向天空,像是要尋找聲音的來處。若水亦是閉了眼睛仔細傾聽了一會兒,卻沒分辨出道虛所念是哪一段經文。
美目含笑望向道虛的所在,若水手裡掐了一個印訣,玉傘輕揮,天空中立時降下一片火紅的曼珠沙華。這是佛祖講經時才會有的花雨。
驚呆了的僧人們紛紛跪下叩首,口中不斷念著阿彌陀佛,一個個神情肅穆而敬畏,若水看得其中幾人的背影甚是緊繃,不知是因為太激動還是因為做了虧心事。
這時,一個身著華麗寶石袈裟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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