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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算數的地方了。情報部上頭給了零三干預的許可權,底下的人也只能接受來自軍方的“名正言順”的領導。
徐子敬並不喜歡政治遊戲。他知道自己上邊那位野心勃勃,寧刃想要的大概還不只是整個行動處的俯首稱臣。而溫秋岑顯然不會就這麼接受零三的徹底領導。
徐子敬看著玻璃那邊的李睿,“和一個鼴鼠共事這麼長時間,難以接受是正常的,溫副處長。”
這話已算得上很不客氣了,溫秋岑只是輕微地點了下頭,她道:“我沒有懷疑過他。”女人說得挺直白,倒也不怕徐子敬順著話頭問起她的責任。
徐子敬的目光從溫秋岑臉上掠過去。他慢慢道:“溫副處長是沒有懷疑過他,還是出於同事之間的情誼不想懷疑呢?”他咬重了“同事之間的情誼”幾個字。
溫秋岑目光一跳,似乎沒有想到男人的直接,她笑了一下,聲音也冷了下來:“徐少校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麼?”
徐子敬聳了一下肩膀,他道:“溫副處長做事情滴水不漏,我早有耳聞。”他目光淡淡地看向溫秋岑,“沒有蹤跡可循。”
溫秋岑終於不再微笑。
徐子敬像是不經意地側頭看了一眼,女人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房間裡的監控器是關著的,紅色的指示燈停止閃爍。屋子裡沒開燈,只借著隔壁的光線勉強看得清對方的表情。而正在被審訊的李睿清晰地映在玻璃上。
“這是一場審訊嗎?”她問。
徐子敬似乎對此感到好笑:“溫副處長這是什麼話。”然而他輕微地頷首,像是一個不經意的,表達肯定意思的動作:“你在行動處這麼長時間,恐怕要比我有經驗得多吧。”
溫秋岑暗暗地捏緊了拳頭。
徐子敬挑挑眉梢:“溫副處長還記得幾天前和我說過的話麼?”他做了個思考的表情,道:“你是行動處的老人了呢,怎麼會不認識葉昔的那個線人。我記得檔案裡頭,溫副處長你可是在他手下的後勤工作了不短的時間才調入行動處的吧?”
溫秋岑沉默著,臉上依舊平靜。
徐子敬對她的鎮定流露幾分欣賞。房間裡很安靜,只有他們兩個人,除了隔壁房間正在上演的對背叛的審問和宣判,如同與世隔絕。
溫秋岑終於開口,她的語氣平淡:“你和你哥哥很像。”
徐子敬道:“很多人這麼說。”他看著溫秋岑的眼睛,忽然微笑了一下,“也有很多人,帶著對他的感情看著我。我有感覺。”
溫秋岑沉吟兩秒:“這就是你懷疑的原因?”女人盯著他。她知道徐子敬能聽出她話裡的另一個問題。
徐子敬像是覺得好笑,他搖了搖頭:“不。我一直希望能有確鑿的證據。你做得很漂亮,至少我沒有任何追查的理由。”男人慢慢道:“我不懷疑他,是因為我知道他和你不一樣。”
溫秋岑哼笑了一聲:“因為你喜歡他。”
徐子敬聳了下肩膀。“對。”因為他愛葉昔,所以太瞭解他的性格。他知道那人不會因為極度的失望背棄他們曾選擇的東西。他知道他。
事情都說開,兩個人也不再帶著面具虛與委蛇。徐子敬挺乾脆:“沒有證據我不會做任何事情,溫副處長,不能保證零三可以退讓到什麼地步,但是希望你能好自為之。”
溫秋岑面無表情。
徐子敬從她身邊走開,女人在他離開這房間前開口:“他總說祖國在我心中,可是他呢,他在祖國心中麼?”女人的聲音有一瞬滑過隱忍的悲憤,然後歸於冰冷:“你也忘記他了。”
徐子敬停頓一下腳步,他對溫秋岑的指責不置可否。“他從來沒後悔過,我們都一樣。”
審訊室門被合攏的聲音讓溫秋岑猛地顫抖了一下。一行淚水從她的眼睛裡流下來。
信仰是個太宏大的命題,而大多數時候,他們承受的太多太多,感情是救命的稻草,也是穿腸的毒藥。
她已和所愛的人一齊死去,任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64醒來
寧刃已經等在辦公室裡。徐子敬此時沒什麼心思和這位老上級打哈哈;他衝女人點了下頭。
寧刃也是表情嚴肅;她問道:“問完了?”
徐子敬道:“李睿的事情已經沒有疑問了。溫副處長那邊;看她自己。”
寧刃“哼”了一聲;不知是因為輕蔑還是無趣;但顯然,著並不是什麼傳達愉悅的訊號。徐子敬作出一臉的小心翼翼望著她。
寧刃道:“昨天晚上日蝕行動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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