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快被捏碎,疼出一聲冷汗,聽見他在我耳邊冷笑:“發瘋的是你吧?你喜歡他哪裡?長相?還是床上功夫?哦,我忘了,你去酒吧就是為了找這款的人上床!”
當年趙翮開玩笑給我找的小零號而已,他從三年前一直記到今天。
“我愛和誰上床關你屁事!”我痛得滿肚子火氣:“你他媽才不正常,是陽痿還是等著誰給你立貞節牌坊?”
話沒落音,我只覺得脖子上被人狠狠咬了一口。這混蛋還是這麼沒出息,吵不贏就動手。
“我操,你屬狗的!”我破口大罵,脖子上火辣辣地疼,估計皮都被咬破了,我疼得發飆:“齊楚,你他媽還不鬆口!”
“真想弄死你。”他陰惻惻來了這一句。下巴枕在我肩膀上,硌得我骨頭疼。
氣氛異常詭異,好好一場仇人見面動作戲,被他弄得像樂子佼那些讓人牙酸的文藝片似的。
眼看著他一副半個小時之內不會放手的架勢,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只能出絕招了。
“齊楚……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壓在我身上的人明顯僵住了。
我連掙扎都不用,他自己就鬆開了手。
真是,早知道就早用這招了,也免了老子挨他咬一口。
…
他垂頭站在我面前,額側垂下兩縷頭髮,長度只到眼角,大概失眠太久,眼角通紅,有些男人狼狽的時候反而最好看,齊楚不得不算其中一個。洗手間燈光明亮,照得他的臉雕塑一樣。
我手腕都被掐出手指印,抹了一把脖子,也不知道流血沒有。
我默不作聲活動一下手腕,手插進褲袋裡,豎起衣領,準備溜回包廂去。
“肖林。”他在背後叫我。
我停了下來。
“你要怎樣才肯回來?”
“你要怎樣才肯把莫延送去坐牢?”我反問他。
我等了幾秒,沒聽到回答,在心底冷笑一下,雙手插進褲袋,一副沒心沒肺痞子樣,準備溜包廂,抬頭就看見塗遙。
“大叔,你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小屁孩一副拽拽樣子,大概也覺得我們之間氣氛不對勁,瞥了一眼齊楚,過來摟住我手臂:“我們回去吧。”
“好。”
…
回到席上,繼續暗潮洶湧。
凌藍秋那女人怨氣重得很,陸芸白不是她對手,還沒開機,她竟然敢灌陸赫酒,也不怕把陸赫嚇跑了。灌就算了,她還這樣說:“多謝陸導平素對nicholas的照顧。”
nicholas是米林的英文名。
這樣敬的酒,陸赫竟然也敢喝,我和凌藍秋喝過酒,知道她酒量簡直是妖怪一樣,景天翔都喝不過她。她鐵了心要灌陸赫,席上氣氛都緊張起來,連齊楚回來都沒讓席上重點偏移一點。
陸芸白顯然知道米林的事,忙把禍水東引,端起杯子敬我:“我還是第一次和塗遙合作,以後肖林你可要多多照顧……”
我還沒端起杯子,塗遙先站了起來。
“既然是和我第一次合作,這杯酒我幫大叔喝了。”他拿起白瓷小杯,翹起唇角對著陸芸白笑笑。
“哪有這樣的道理,藝人還幫經紀人擋酒……”陸芸白巴不得有件事來轉移席上的注意力,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塗遙:“上次華視慶功,也不見你幫樂姐擋啊。”
“今天我心情好。”塗遙乾巴巴一句擋回去,他一副叛逆期少年的樣子,擋得陸芸白都笑起來。
陸芸白不像凌藍秋,凌藍秋雖然下手狠,卻有原則,不仗勢欺人,也算是非分明。陸芸白卻是地道的官場哲學,最圓滑世故,雖然工作能力一樣地強,但因為這原因,我們交情向來只是一般。她鐵了心要給凌藍秋和陸赫勸架,所以用盡渾身解數搞我帶的塗遙,希望轉移席上注意力。塗遙是直來直往的人,也不怕她,她一敬塗遙就喝,喝了三杯,我伸手攔住:“別喝了,明天還要開機的。”
陸芸白起鬨:“哈,保姆出來了。”
“塗遙又不是小孩子,以後拍電影,不會喝酒怎麼行?”製片人也跟著勸,以前只聽說陸赫的劇組欺生,沒想到還是真的。
我瞥一眼陸赫,發現他正低頭喝悶酒,凌藍秋正坐在他對面,齊楚坐在她身邊,兩個人都是一副剛死了爹的冷漠表情。
我怕塗遙喝醉,和陸芸白扯皮,扯到一半,塗遙忽然笑了起來。
“陸姐這麼喜歡喝酒,我就陪陸姐好好喝一場。”他在桌面下按住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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