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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做過多久心理建設,那一刻我還是如遭雷擊,連塗遙握住了我的手都沒反應過來。
搞笑的是,齊楚竟然也看著我。
他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一瞬,移開一點,看了一眼塗遙,然後,停留在某個位置,我順著他目光低頭看,看見我的手腕被我在塗遙手裡。
我想把手抽回來,但是塗遙力氣大得很,一直緊緊握住我手,拉著我,和他一起坐在桌邊。
我知道塗遙不是GAY,他早年在美國讀書,初戀是他媽媽朋友的女兒,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我不知道這小孩想幹嘛。
…
席上總共三個女人,凌藍秋仍然是利落BOBO頭,染酒紅色,細長手指難得沒有夾香菸,化了妝,掩不住的憔悴。陸芸白相貌不出色,袁冰向來是溫柔乾淨到極致,一張小臉,五官很細緻,最適合古裝片。當初她演而優則唱,出唱片的時候我幫過她忙。
席上眾人聊得火熱,只兩個人沉默不言,一個是齊楚,一個是我。
齊楚是向來高貴冷豔的,反正他經紀人好,前有我後有凌藍秋,都是能幫他遮掩的主。但是,我身為塗遙的新經紀人,這時候,不幫他搞好關係,實在有點不負責任。
陸赫不是喜歡開玩笑的人,我只能和陸芸白說。
“說到扯皮,這次芸白可夠爽快,”我輕鬆插進話題裡:“一分鐘鏡頭,只和我扯了半個小時,真是大慈大悲……”
凌藍秋頓時笑了起來,她和我關係向來好,笑話她都是最快懂的。
“肖林,你少來!”陸芸白不高興了:“要不是你沒紳士風度,每次和我錙銖必較……”
“哈,文化人欺負我們,錙銖必較都出來了。”
“這算什麼,”凌藍秋插話:“上次小陸和我抱怨景天馳,你知道她怎麼說的嗎?她說,景天馳是個饕餮……我想了半天,還是回去查字典查出來的……”
“你們就合夥擠兌我吧,每次你們湊在一起準沒好事。”她掐凌藍秋:“我知道,這席上只有兩個人老實,一個是我,一個是你家齊楚,都是被你欺負的……”
“唉……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我輕巧把話題帶開:“什麼叫老實人?我不算一個?‘我家’塗遙不算一個?”
“得了吧,你和塗遙,都不是省油的燈。”陸芸白朝塗遙笑:“尤其是塗遙,我這次在香港碰到雲森大哥,他知道我要和塗遙拍戲,只說了兩個字‘保重!’,你覺得這是好話啊……”
我偏頭看塗遙,發現他臉上帶著微笑。
相處半個月,不僅他摸透我性格,我也對他性格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一般,他臉上帶著這樣客套笑容的時候,心情都算不上太好。
我驟然接手當他經紀人,也許,有什麼恩怨是我不清楚的吧。
我不再猜度,繼續和陸芸白她們閒聊,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袁冰雖然性格矜持,但是凌藍秋和陸芸白兩個各自可以抵得上一個半女人,席上熱鬧無比,還聯合起來灌我酒,我招架不住,藉口接電話,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出門時撞到人。
像所有狗血的電視劇和電影中描寫的一樣,我撞到的人,是齊楚。
50剋星
阿青口口聲聲說他瘦了至少十斤,結果還不是撞得我骨頭疼。
被撞了之後;我頭也不抬;反正我不用看也知道是他;準備貼牆跟溜走,這世上沒人比我更清楚他脾氣有多壞。
我剛蹭出去一點,手臂就被拖住了。
我握緊拳頭,扭動手腕,想掙扎出來,他反而握得更緊,抿著唇,一臉高傲仰起下巴;我才掙扎兩下;他按住我手腕,壓我在牆壁上。
兩個人都一言不發,我咬緊牙關掙扎,感覺骨頭都快被自己拗斷,還是被他輕而易舉壓制住。我體力不及他好,掙扎幾下就開始喘氣。
剛剛在席上只掃過一眼,現在近距離看,他眼睛下面兩抹青,瘦得輪廓都無比清晰,咬住嘴唇,抓住我手腕,眼神兇狠看我。
我剛抬起腿,被他用膝蓋狠狠一磕,痛得人都蜷起來,他隔開我膝蓋,整個人壓在我身上。
我聞得見他身上冰雪一樣冷冽氣味。
“這麼快就勾搭上塗遙,動作夠快啊……”他低下頭來,在我耳邊冷笑,嘴唇碰到我耳廓:“怎麼?心虛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竭盡全力挺直脊背,梗著脖子:“放開我,不要發瘋。”
“發瘋?”他嗤笑一聲,手上加重力度,我骨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