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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觸動別人的視線。
他看到他換了件深灰色的緊身T恤,襯得他的線條還是那麼好看,他化了紫色眼影,眼角妖媚地往上,表情似笑非笑,扣人心絃。
Chapter 12 他早就無家可歸 (3320字)
許諾換了件深灰色的緊身T恤,襯得他的線條還是那麼好看,他化了紫色眼影,眼角妖媚地往上,表情似笑非笑,扣人心絃。
許諾坐在吧檯前面舉著個高腳酒杯,身邊坐著一個比他大很多的男人,西裝革履,一手搭著他的肩膀。
過了不久,兩個人就開始熱吻。
這一吻,兩個人變得難捨難分。
劉銘銳面紅耳赤地看著手錶,他們熱吻已經足足超過了五分鐘,他們壓根不管周圍人怎麼看待,男人已經把西服脫了,襯衫凌亂地敞開著,許諾更是放肆,臉上染上了緋紅,整個人像軟骨動物一樣倚身在男人懷裡,一腿離地,圈上了男人的腰身。
該死,劉銘銳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要被這激|情的一幕改變。
一開始怎麼沒想到呢,自己帶回家的人做得是這種骯髒的工作,只要有錢,就能成為男人的附屬品。
他拍拍腦袋,想默默地退出去走人,但不知怎麼的,想起了那天夜裡許諾把自己圈在黑夜深處的樣子。
同樣是這個人。
他在自己面前,一直是蒼白的,清高的,虛弱的,驕縱的,連碰也碰不得的,和眼前那個魅惑妖豔的人有著太大的不同。
一個人,怎麼可以同時擁有兩個完全不同的側面?
他揉揉眼睛,竟魔怔了般盯著忘情接吻的許諾看了很久,直到被服務員推搡了一下才回過神。
“先生,我說過你不能進去。”
“我看到了一個熟人。”劉銘銳想都沒想就說,“我去和他打聲招呼,我發誓,馬上出來。”
沒等服務生阻攔,他就大步跨向吧檯的方向。
許諾剛被男人放開嘴唇,大腦窒息,渾身無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喘氣,就感到被人掰住肩膀,他一回頭,看到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你誰?”鳳眼略挑,風光無限。
“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我麼?”劉銘銳低聲說。
“哦,是你啊。”許諾冷下臉,離開男人的懷抱,坐回吧檯上拿起酒杯,他還能說什麼呢?他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他。
許諾身邊的男人發話了:“醉夜不允許未成年人入場,是誰讓你進來的?”
劉銘銳一驚,目光轉向男人,那男人早已恢復了清明,大概三十歲上下,看起來成熟並且理智,眼神非常銳利。
“N,他是誰?”男人問。
“我不認識他。”許諾聳聳肩,把關係撇得一清二楚。
“那可以請你回去麼,這裡不是給小孩子們玩耍的地方。”男人開始發逐客令。
“我不打算在這裡消費,”劉銘銳一字一句地說,“我是來帶他回去的。”
“哦?”男人好像有了興趣,“N,他是你的客人?”
“我不記得了。”許諾依然當做不知道。
“他是我們的頭牌,你想包他?”男人一手扣著桌子,若有所思的問。
“他病了,需要休息。”得到的是個如此義正言辭的答案。
男人像看怪物似的瞅著劉銘銳,瞅著瞅著就笑了,捂著臉,肩膀顫動。
許諾一口氣把酒喝乾,晃著高腳酒杯壞脾氣地要發作,被劉銘銳一把拽住胳膊。
“你幹嘛?!”
“我們回家。”
哼?
回家?
回家……
他早就沒有家了。
“小孩,包我的人出臺,是要押金的。”男人又發話了。
“多少錢?”劉銘銳問。
男人不說話,而是晃了三個手指。
三萬?三十萬?三百萬?
劉銘銳不想管,他皺著眉頭,滿心被不明所以的憤怒填滿。
不知怎麼,他總是認為,自己認識的那個叫許諾的人,應該活得清高自在,他之所以會變成這種骯髒的樣子,全是眼前這個男人的錯。
所以他把自己想成了救世主,一把抓起許諾的手臂,把他拖下吧檯,跟男人說:
“我沒帶現金,這個放你這總行了吧?”
隨手一扔,是他的錢包,裡面大概還裝了兩三張銀行卡,沒等男人阻攔,他便不由分說地拉著許諾走出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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