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大門,一路拉到了停車場。
“你有病麼?!”許諾狠狠甩開劉銘銳的手,氣急敗壞地整整衣領。
“你才有病。自己病了都不知道。”劉銘銳揹著他開汽車門,聲音沒有音調起伏。
許諾翻了個白眼,眼前這個人管太多了吧?自己這種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過來,有意思麼,圖什麼呢?
“你別管我,我要回去了。”許諾轉身就走。
劉銘銳不給他任何機會,又把人逮了回來,拽著他手臂不放。
許諾火了,大聲嚷嚷道:“你丫到底想怎樣?!”
劉銘銳嘆了口氣,把他拉到自己身邊,一手扣住他,一手脫下自己的校服外套,披到他身上,語重心長地說:“別幹這個了,你不適合,看你還發燒呢。”
許諾看著他一臉自以為是的天真表情,心裡更是火大。
“你懂什麼?!”他用力推開劉銘銳,直接扒下校服外套扔在地上,“你以為我自願幹這行麼?我他媽是吃飽了撐著欠|操?這是說不幹能不幹的麼?!你他媽倒是自己試試看啊?!”
這般漂亮妖豔的人,毫無形象地發著脾氣,滿眼都是憤怒和絕望。
劉銘銳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下子被驚醒了,理智一點點鑽回大腦,他想起了那天晚上許諾和自己傾吐的過去,覺得有點愧疚。
“對不起。”他說,“是我太沖動了。”
許諾不說話,側對著他,拼命壓制著肩膀的顫動。
“可我覺得,你不一定只能用這種方式還債,”劉銘銳語堅持己見,說得有點語無倫次,“你可以去做一點別的工作,這個工作太傷身體了……”
“不用你管。”許諾的聲音還是有點顫抖。
“好好好,咱先不談這問題,今天我把你帶出來了,反正也回不去了不是?”劉銘銳撿起校服,又鍥而不捨地給許諾披上,低聲細語地說,“咱先回家,明天要不要回去,明天再說,啊?”
他攬著許諾的肩膀,輕輕替他裹了裹外套。
他的眼睛看慣了光明,黑暗與疾苦,讓他覺得心裡很不舒服。眼前的少年身體單薄,身不由己,他看了心裡難受,他放不下他。
許諾顫抖的肩膀漸漸平靜了下來,兩人默不作聲地站了許久,還是許諾先說了話。
“你真囉嗦。多管閒事。”
他的聲音很輕,掙脫了劉銘銳的雙臂,徑直走到車前,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座。
劉銘銳還在消化他這個動作的含義,就見他開啟汽車車窗,很不耐煩地說:“你愣著幹嘛,回不回去啊?”
嘿,他是接受自己的邀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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