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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純狐跟了上來。
他心裡一煩,便閃了出去。
一人一魔這麼你跑我追的,鬧了半晌。
外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倒是將兩人打斷了。
雲澗疑惑的看了看站在自己前頭的純狐,道:“什麼事情?”
先行甦醒的純狐,也只是聽了兩老說的大概,不甚瞭解,便將所聽見的說了說來。
雲澗一聽,皺了皺眉,心道:狗官這麼快就在此處下達命令,只怕那胖大嬸現在是領著官兵過來的。
門外頭的人,敲了半晌沒人應,接著便聽見一聲男音道:“官差辦案,速速開門!”
兩人一愣,卻是沒有動了。
那官差見沒有動靜,便一腳踹開了門。
農舍家的門,都是粗活出的,經不起身強力壯的人這麼一踹。半邊門都被踹到在地上。
外頭站直的官差和那胖嬸子魚貫而入,踏的那門吱呀作響。
領隊的是個黑黝黝的青年,那青年頂著頂官帽,他身邊的胖嬸子插著嘴,指著雲澗就道:“就是他,我瞧著老蔣頭半夜偷偷摸摸的給扛進來的。”
青年從懷裡頭取出張白紙,對著雲澗就是一陣猛看,看完後厲聲道:“給我拿下!”
雲澗冷冷的看著那人身後的兵差,作勢出招。
只是,尚未出招前,站在他旁邊的純狐,卻是動了。
純狐凝氣,冷冷的看著眾人,道:“本宮的人,誰敢動?”
兵差看著她一個女流之輩,雖貌美,但眼角的黑紋卻毀了,原本的憐香惜玉也變了色。其中有一個無恥之輩,更是露骨的看著純狐袒露在外的手臂,淫笑道:“美人,你倒是過來呀?”
純狐眼睛瞧著那人的樣子,像是看見了那日司弈叫她當眾而舞的情形,心底是又氣又怒。
九尾順著意念而出,細長而又粗壯的尾巴便搭在了那人的脖子上,純狐眉眼一動,尾巴一擰,那人斷氣身亡。
其餘人見狀,驚恐萬分,紛紛逃去。
只是,入了魔障的純狐又豈能讓他們如願。
九尾齊齊出發,幾下之間,便只剩下屍首倒地。
這一切,發展的實在是太快。雲澗尚且連阻止都未曾。
他愣愣的看著眼前滿地的屍首,心情複雜:“你……”
純狐收回尾巴,轉身道:“他們罪有應得!”
雲澗無奈,不再說話。
抬頭卻瞧見純狐往後倒下,他順手接著了,手中觸到的卻是一陣黑煙,煙霧收攏匯聚成一顆渾圓的黑色玉石。
他盯著那玉石,心思百轉千回。
此時放下,乃是最好的機會。
雲澗看了看,卻是將那玉石放進懷裡,慢慢的往屍首旁走去。
第10章 東嶽帝君
幽冥洞府,冷風嗖嗖,黑霧漫漫,端得是陰寒之勝地。
孟山站在門外頭,探著頭朝裡頭看了看,觸目皆是一片陰暗,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
陣陣陰風拂過,孟山都會覺得一種從骨子裡深處的冷顫。
“嘶……真冷……”
孟山忽的後悔答應其餘九個人了,這麼件差事,真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辦的了的,光是這侵骨的寒意,就夠他喝一壺的。
可是,事情卻不是他們做太保的可以決定的。
只是瞧著裡頭的黝黑的景象,他終究還是有幾分孟山跺了跺腳,權當壯膽的就衝進了那片黑霧裡頭。
裡頭的景象,不是沒有見過,但是現如今樣子,卻還是讓人忍不住的嘆息。
曾幾何時,此處是冥府最為輝煌的存在,暖光四溢,異香陣陣,置於當中,甚至還可以感覺到明媚的春光……
而今的,卻成為了冥府最為幽靜而陰寒的存在……
夜明珠閃著微弱的光,殿裡空蕩蕩的,香爐上陣陣青煙,孟山聞到了一股極其濃重的彼岸花的味道。心道:冥君又妄想能從彼岸花身上找到記憶……
彼岸花是以成百上千鬼魂的魂魄滋養而生的,其實質有多麼陰損,冥府眾位皆是一清二白……
此法,唯有也僅有帝君敢使了。
果然,往裡頭走了幾步,就瞧見帝君坐在地上,他身後就是一個躺椅,卻並不坐下,反而那麼靠在,低著頭,像是在看著什麼,安靜的厲害。
孟山定了定,瞧帝君並不說什麼,心下疑惑,卻是不敢問,只好將從上頭傳達下來的玉牒遞到帝君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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