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探。”
“前面的對了,後面的不敢當。”我笑著,看著她不好意思地給我讓路,“你是沈小天吧,你們泉姐說了,你是個不錯的律師。”
“謝謝。”她一笑,低下頭,靦腆得紅了臉。
我推開小泉辦公室的門,同時張刑的電話也光臨了白水律師事務所。
“喂,是江律師嗎?我是張刑。”
“哦,張局長啊,什麼事?”小泉笑眯眯地看看我,示意我先坐。
“接到一個案子。”張刑說,“今晚上我恐怕要辜負江老先生的一番好意了。”
“沒關係,我相信爺爺能理解。”
“嗯。”他在電話那頭吞了口唾沫,“還有一件事,江律師,你們事務所是不是有一個叫沈小天的律師?”
小泉的表情立刻凝重起來,回答說,“是的,怎麼了?”
“我這個案子的犯罪嫌疑人和沈小天律師合住在一起。”
“什麼?難道,你那個案子的犯罪嫌疑人是耿芳芳?”
“原來你也知道那女人。我們馬上要去她家搜查,你是不是可以讓沈小天先回家?我不想帶耿芳芳回去。”
“當然可以,反正也下班了。我和她直說嗎?”
“直說好了。反正這個案子也挺簡單的。”張刑一個託大,結果栽了個大跟斗。
小泉掛上電話,把沈小天叫進辦公室。
“小天,剛才市局的張局長打了個電話過來。”
“有什麼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她偷偷地偷瞅了我一眼,問。
“和你沒什麼直接聯絡。只是你那朋友耿芳芳現在涉嫌一起命案。警察馬上要去你們住的地方搜查。”
“啊,芳芳,殺人?這不可能。”沈小天叫起來,“這一定是什麼地方弄錯了。”
“這案子的詳情我也不清楚。”小泉臉上的表情嚴肅起來“你先回去吧。小天,你要記住,你是一個法律工作者。”
小泉最後的告誡意味深長。沈小天沒有說話,倒退著走出辦公室。
“嘿。網大偵探,又有漂亮的女崇拜者了哦。”小泉站起身,半唬著臉,揶揄我說。
“別開玩笑了。”我擺擺手,接過她給爺爺奶奶買的禮物,“蒻水三千,只飲一瓢。這瓢泉水我可是已經喝到了哦。”
“哼,臭美。”她調皮地笑起來,和我一起走出辦公室。
三天以後,張刑似乎已經把手上的案子完全調查明白,正式移交檢察機關,準備起訴。然後根據刑訴法的規定,沈小天被耿芳芳聘為辯護律師,並且她本身也是義不容辭。
“泉姐。”那天晚上,她來到我們家,“你知道我才做律師不久,事實上,我對於刑事辯護根本沒有什麼經驗。”
“你不敢接這個案子?”小泉給她泡了杯咖啡,“如果你不想做,我可以讓可兒來做,或者你想讓我來幫你朋友辯護?”
“不,泉姐。我想自己做。只是我希望有人能幫助、指導我。”她的話吞吞吐吐,但小泉立刻看穿了她的意圖,“你是想讓網維幫你取證?”
我急急忙忙端正坐姿,仔細地看著她。
“是的,如果網維先生同意的話。”
我有些尷尬,甚至顯得有些如坐針氈。我不知小泉對這事怎麼看,非常艱難地看看她。我發現她臉上的一層陰影。
“阿維,幫幫我這個新妹妹吧?”
“這個,當然。沒反正我最近也沒什麼事做。”我笑著,打起哈哈。
第二天,我開始正式插手這個案子,第一步是檢視沈小天翻印來的所有卷宗。案子本身並不複雜,案情和證據加在一起也不過區區幾十頁。整個案件從表面看來根本就是無懈可擊。
關於七·七兇殺案的結案報告書
S公刑字(2003)第17號字
一、 案件情況:
2003年7月8日上午10:07,市110接到報警:本市平家巷一百三十四號發生了一起惡性兇殺案,戶主黃大杜於臥室中被害。在110到達現場後一刻鐘,刑偵大隊與其他相關部門同志趕赴現場。
據現場勘查,大門門鎖沒有被撬的痕跡,案發第一現場為一樓的大廳,死者仰面倒地,頭部左側顳部(太陽穴)有鈍器打擊形成的創口,創口上殘留有玻璃碎片和紅酒酒漬。大廳內有輕微的搏鬥痕跡。現場有兩個掉落在地毯上的高腳玻璃酒杯和一瓶被打破的張裕紅葡萄酒,但在酒杯和酒瓶表面都沒有提取到任何指紋。另外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