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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鐵穆爾的‘血塊’。如果我的推斷不錯,它應該也是一匹擁有德爾萊·阿拉伯血統的馬。有了它,就能和火鳥配種,產下價值幾十萬的良駒,幫助他們在馬術大賽上獲勝得獎,拯救他們那個落魄的馬術隊。你說他們有沒有動機?”
“你這麼說有證據嗎?”
“當然有了,現在這匹血塊還藏在馬術隊的馬廄裡。”
“嗯?”傅鄢芝又疑惑了,反駁我說,“沒有啊,馬術隊的馬廄裡只有十匹馬。”
“你認為他們會那麼傻嗎?他們當然是用自己的一匹與那匹血塊換了,然後再把自己的那匹馬放走。不然的話他們換馬的手法將很快被別人拆穿。只是有意思的是這匹馬竟然被我碰到了,而且還帶著我走回了牧場。”
“你是說那匹黑馬,它是馬術隊的?”
“對,就是黑玉兒。你還記得昨天下午,莫騏她一開始見到那匹馬時脫口而出一個‘黑’字嗎?顯然那時她就認出了那匹馬,如果當時不是你突然說到穆箏,肯定那時就露餡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一句話造成了穆姑娘的死。”
“當然不是那個意思。那個時候穆姑娘其實已經死了,這是你自己驗的屍。死亡時間是在四點半到六點之間,關於這我一點意見都沒有。相反我還能進一步縮短,死亡時間是在五點之前,或者說是四點半到四點三刻之間。”
“請繼續。不,再等一下。”傅鄢芝說,“如果真如你所說的換了馬,那麼這兩匹馬應該是同一顏色才對,可現在一匹是黑的,一匹是栗色的。它們怎麼換?”
“看過福爾摩斯的《銀色馬》嗎?塗上一層漆就可以了。呂記在蒙古包外方便時發現了一個油漆桶。我剛才也看見了,那裡面原來裝的是黑漆。”
“你是說馬術隊的人用黑漆塗在了‘血塊’的身上?你能證明嗎?”
“當然可以,只要把馬身上的漆洗乾淨就可以。還有一點不要忘了,玻璃。亞洲馬的腿比歐洲馬要短。而你現在去他們的馬廄裡看看,他們的那匹‘黑玉兒’的腿要比另外幾匹都來的長。”
“我服了你了。”傅鄢芝讚歎道,“繼續說下去。”
“好。既然剛才我們已經論證了謀殺動機的存在性與合理性。那麼下來我們就來談談誰是這件兇案中的兇手。
“剛才的調查中每一個人都說自己是兇手,每一個人都給了我一個殺人動機。但是我都不信,我知道那個馬術隊是一個整體,他們中的每一個為了馬術隊都在撒謊。但是不要忘了赫爾克里·波洛的名言:‘總的來說,人們還是願意講真話的,因為這樣容易些,沒有編制謊言的壓力。可以撒一兩次謊,或者三四次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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