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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再買輛馬車吧”,她又不放心地說道。
容成獨清清冷冷,“無礙,他是男孩子,這種事情還是從小就學得好。”
“回去讓金鱗教他馬術”,他目不斜視,卻摸著她的手握住了。
嶽箏側目看了他一眼。
外面充當木頭樁子的金鱗,聽到這話眼角狠抽了一下。跟著記不住下屬名字的主子真慘,特別是這主子但就記住了他一個下屬的名字。
“娘,我就要這個小馬兒了。”小曲兒歡跳著過來,說道。
嶽箏道:“不再挑一挑了?”買東西,哪能進來看見哪個是哪個呢?
小曲兒回頭看了眼正甩著嚼頭的小馬駒,肯定地說道:“我就要它了,小彤能聽懂我說話呢。”
嶽箏疑惑地看著兒子,“小彤?”
小曲兒點了點頭,自豪道:“這是我給小馬兒起好的名字。丹青先生說,‘彤,丹也,丹屬紅’。”
嶽箏聽得忍不住笑,誇讚道:“曲兒真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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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驚險
容成獨看著眼光明亮的小傢伙,眸中沉思。這孩子,不止聰明,悟性也極高。
她又道:“真不挑一挑了?買了回去可不要後悔。”
容成獨清冷的嗓音響起:“挑過了未必是好的,我的眼光你還不相信嗎?”
小曲兒這時看向容成獨,才又轉向孃親道:“曲兒就要小彤,還有大彤也要,給天明哥哥。”
大彤自然就是旁邊的大馬了。
嶽箏感覺容成獨話中別有深意,這時聽了兒子的話,又頗是欣慰,便點了頭。
如此嶽箏便過去要解馬韁。容成獨攔住了道:“我來吧。”
他沒有吩咐金鱗,喜歡並且享受這種氣氛。
嶽箏懷疑地看了他一眼,握住他的手,輕聲道:“你別勉強。”
這一刻她知道,他想像一個平常男人那樣給她疼愛。
容成獨傲然道:“本王牽個馬都勉強嗎?”說著已是過去解了韁繩。
曲兒因為就要有了自己的馬兒,一直情緒高昂的,這時喊道:“我來牽小彤。”
一大一小牽著馬走在最前面,嶽箏後面跟著,看著容成獨時而回頭囑咐兒子,心中暖暖的。
容成獨一直在努力改善他與曲兒的關係,她能感覺到。
金鱗跟在最後面,震驚中不掩惶惶。王爺到這種下等的地方就算了,竟然還親自牽馬?府中那進貢的驊騮名駒都沒有親自牽過的。
……
嶽箏付賬,容成獨什麼話也沒有說。他算是明白女人那點彆扭的心思了,那顆夜明珠後來他親自帶過去,還是被她給放到了外間。
這是她維護自己的方法,容成獨願意包含。
外面太陽暖暖,照到人的身上十分舒服。
付過了錢,容成獨帶著小曲兒又去馬棚不遠的水槽處飲了水。這才對與兒子蹲在那裡看馬兒喝水的嶽箏道:“走吧。”
小彤卻是很乖,棗紅色的皮毛在陽光下於是柔亮。
八十兩這兩匹馬,嶽箏深覺物有所值。
見小彤在任由小傢伙牽著,只時而調皮地跳跳小蹄子,嶽箏倒也放心。走到容成獨身邊道:“我來牽著吧。”
容成獨睨了她一眼,不理,轉而對金鱗道:“你去牽著馬,讓……曲兒坐上感覺一下。”
金鱗應是,隨即就聽到小曲兒的歡呼聲。
四人兩馬剛出了魯家馬市,馬市正中所建的兩層高的敞樓,——樓梯只有欄杆護著,曲折在藍天白雲下,是專供過來買馬的人休息的——,樓梯上,一身玄黑相搭的錦衣的魯敬,突然驚怔地看著一處,差點沒從樓梯上滑了下來。
後面陪同的掌櫃連忙扶住,疑道:“爺,您這是怎麼了?”
魯敬還是驚怔的表情,指著前方問道:“你看那個灰衣男子,是不是王爺?”
掌櫃一聽,同樣震驚地看了過去,只一個背影就俊雅不凡,不過卻牽著一匹普通的馬。便道:“爺,那哪能是王爺呢?”
魯敬用力地甩了甩腦袋,真是驚糊塗了,笑道:“你哪見過王爺,許是我眼花了吧?”
不過,雖是隻見過王爺一次,可倒不至於認錯的。而那個一臉笑意地在旁的女子,可不就是箏姐!
這個姐姐認下的義妹,不會真的跟了王爺吧?
嶽箏在玉彎巷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