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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去過的。還是為了答謝她肯把針法技法不藏私地教出來。雖然是付了銀子的,可這個畢竟是義姐,他當時就跑了一趟。
怪不得自己那時就覺得那院子富貴的奇怪,如果真是與王爺在一起的,也就不奇怪了……只是怎麼不進府呢?
嫌箏姐地位低下?
魯敬自然不欲多管閒事,不過那個女子又聰慧,長相又秀美,雖是溫溫弱弱的,但卻中心不遷。他還是去找姐姐說一下吧,“這裡的事張叔你看著辦,我回府一趟。”
不過跟姐姐說,也沒什麼用吧,那可是王爺!當今天下,除了皇上誰能說他一句?
更何況,王爺向來不近女色。
再者說,王爺要女人,天下絕姝也在指掌間。
這箏姐……
魯敬登時湧出一連串的念頭,隨即快步下了樓梯。
留在樓梯上的掌櫃臉色放光,“難不成那真是王爺,微服出來的?”也連忙跑了下去,想要去看看王爺真面目。
世間顯貴的金川王啊!
……
鄭家馬市的外面,一圈人圍在那裡,鬧嚷嚷的,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很是明顯。
人圈的中間,站著一臉通紅焦急地大石頭,很明顯地倔強對立神情的邦子,兄弟兩個均是一身灰白裋褐。在兩兄弟側後方,還有一隻明顯受了驚嚇的騾子。不停地掙著被大石頭緊握著的韁繩,幾欲掙脫。
另一方,是三四個結伴的錦衣藍衫少年,趾高氣昂的,身後跟著幾個僕從,牽著幾隻鬃毛大狗。一個個耷拉著舌頭,興奮地要掙著繩子上前去。
其中一人正輕蔑的怒聲道:“這騾子在地上拉了糞便,弄髒了我們的鞋子,你們倒還有理了。果真是小民不可理喻,要麼陪咱們的鞋子錢,要麼就把這騾子給咱們的毛犬進食。”
誰家的牲口不在路上拉屎?明知道這裡是馬市,來來往往的都是牲口,還不注意著?“幾位少爺,騾子不懂人事,拉屎在街上不是很正常嗎?小人也沒說自己有理,已經給你們道過謙了不是?”邦子儘量忍著,語氣還是有些衝。
“你這話什麼意思?”麵皮紅白的錦衣少年呵斥問道:“我們還不如這牲口了?”
都是愛找事的年紀,又有找事的資本,此言一出,其他的幾個人也都蠢蠢欲動。幾隻大犬適時地發出幾聲渾厚的叫聲,震得周圍看戲的人都往後退了幾步。
這兩個農家少年,今天是兄多吉少了。
“放狗”,少年朗聲吩咐道。
邦子和大石頭不覺後退一步,騾子愈加驚慌。
兩個僕人聽話鬆了狗鏈,剛剛就興奮不已的大狗躍身就上。
周圍一陣驚呼,人們四下逃散。
幾個少年高興地哈哈大笑。
邦子怒喊道:“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有王法也不是為你設的!”少年笑道。
眼看著大狗就撲倒了人身上,卻突然在下一個瞬間僵直的落在地上。眾皆驚異,地上的抽搐不停的兩隻大犬身下,迅速地流出殷紅的血液。
靜了一瞬,有聲音大喊道:“那個不要命的,敢害老子的愛犬。”
受驚的眾人回過神來,鬨笑一片。
邦子卻臉色慘白,不過是來買個騾子,怎麼會碰到這麼些麻煩事?
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嫩柳一般柔和的聲音:“邦子,大石頭,你們兩個沒事吧?來這馬市做什麼呢?家裡的房子蓋好了?”
女子柳黃色衣衫,繡著淡灰色花樣,未顯出身影,就問了一大串。話音落下,滿頭霧水的邦子才看見在一個身著黑衣的嚴峻男子撥開人群后面出現的嶽箏。
當時就驚喜地喊道:“奶奶,怎麼會是您?”
嶽箏與容成獨一出來魯家馬市,就要回去的。卻聽到了邦子怒極的聲音,開始還以為聽錯了,人群錯閃間看到了邦子,又聽到有人喊著放狗,當下就忙讓金鱗把狗開啟。
嶽箏道:“我湊巧過來帶著曲兒買馬,這時怎麼回事?”看了那邊地上的兩條狗,皺起了眉頭。
邦子噼裡啪啦的就把剛才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他們新買的騾子被嬉鬧著過來的少年人踩了,登時大怒,不願意了就。
錦衣少年見出來的這女人,還有那握劍的一看就是會武功的男人,上前喝道:“就是你動手殺了我的狗?”
金鱗點頭,道:“金川府律,不許在街上縱狗,你們不知道嗎?”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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