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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揚睜開眼的時候,曹楚仁還在他的懷中安然睡著。
第一次地同床共枕,秦風揚有些激動,輕輕地湊過去,想給曹楚仁一個親吻,但是曹楚仁卻驀地睜開了眼,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中透出的泠然,讓秦風揚停住了動作。
哪裡還有昨日半分的意亂情迷?秦風揚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然後,曹楚仁坐起了身,再然後曹楚仁穿上了衣服,面無表情大步走出暖閣,走路的模樣有些彆扭,但是曹楚仁卻一步步穩穩邁出,並無停下,也更無回頭。
秦風揚一絲不掛地坐在軟榻上,聽著腳步聲遠去,也聽著珠簾聲動,然後勾了勾唇,露出一個乾巴巴的笑了。
秦風揚,你到底在期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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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源四年七月二十六
定安王府。
自從那次之後,曹楚仁倒沒有再讓後院的女人侍寢,秦風揚出乎意料地開始宿在了定安王府的寢殿,而且一連就是八天。
這幾天,曹楚仁很是性急,幾乎每天都有七八個時辰都耗在床上,自然秦風揚也出不來門,兩個男人就整日急不可耐地擁在床上,換個各種羞恥的姿勢,做著同一件事兒,高高低低、深深淺淺的喘息未曾端過,尤其是曹楚仁,往往才發洩了一次,又急不可耐地用雙腳勾住了秦風揚的腰,扭著臀,求著歡,模樣很是不堪。
秦風揚由得他盡興,一次又一次地進進出出,一次又一次地任由曹楚仁抱著自己的脖子激動地叫出聲。
這樣的日子是從前連做夢都夢不到,秦風揚格外珍惜。
又是一番纏綿,事後,兩人都虛無地躺在床上,渾身上下都黏黏糊糊的難受,但是誰都不想起來,歇息片刻,秦風揚喚了小廝送了水進來,然後抱著曹楚仁進了浴桶。
到底是兩個大男人,浴桶難免顯得侷促了些,曹楚仁索性就攀著秦風揚的脖頸,窩在秦風揚的懷裡閉目養神,由著秦風揚給自己清洗。
長年習武的緣故,秦風揚的手中佈滿了老繭,搓在身上很是舒服,曹楚仁不由得的就哼哼了兩聲,不知怎的,自己的身子再秦風揚的手下,總是敏感的很。
當秦風揚的手撫上曹楚仁的腰的時候,曹楚仁忍不住就又扭了扭臀,秦風揚哭笑不得,大手在曹楚仁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一邊笑罵道:“整天不吃兩口飯,倒還這樣有精神。”
“難道你不想?”曹楚仁邪寧一笑,一把抓住了某處,慢條斯理地握著,一邊道,“下面都這麼硬了,上面卻還死撐著嘴硬。”
秦風揚一下子就亂了呼吸,雙手死死鎖住曹楚仁的胯,猛地挺了進去,曹楚仁一下子就酥在秦風揚的懷裡。
又是一番胡天胡地,最後的時刻,秦風揚死死扣住曹楚仁的後腦,狠狠地啃咬著曹楚仁的唇,兩人在痙攣中一齊釋放。
……
“你真的那麼想得到她?”平復呼吸之後,秦風揚一邊給曹楚仁揉腰,一邊沉聲問道。
【一個禮拜之內會完結~~】
☆、391。肅殺 何年劫火剩殘灰,試看英雄碧血,滿龍堆31
“你真的那麼想得到她?”平復呼吸之後,秦風揚一邊給曹楚仁揉腰,一邊沉聲問道。
曹楚仁緊閉的雙目微微睜開,一眨不眨地看著秦風揚上下滑動的喉結,有些失神,過了半晌,曹楚仁才又道:“其實也不是非要得到,只是不甘心,就像不甘心大興覆亡一般,我從小就日日盼著光復大興,殺盡成氏族人,如今倒是這個時候,若不真的搶一搶,爭一爭,我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我也知道應該放下執念,尤其是這個時候想必京師,我並沒有什麼優勢可言,但是我就是做不到。”
“既然知道是自己個兒的執念,那為什麼還要不知死活跟成卓遠叫板?”秦風揚聲音多了幾份柔和,又道,“這個時候並不是起兵的好時候,成卓遠先是冊封雍寧王,堵了咱們的兵源,後來暗殺陳九儒,其實已經是在給我們提醒了,如今連慕容肅都跟著倒臺,如今他就就盼著咱們出事兒,他也好順手拔了你這肉中刺呢,你倒還偏挑這個時候呲牙咧嘴,豈不正中他下懷。”
“風揚,從前小時候我和成卓遠還有霍晨、周瑾一道跟陳九儒讀書,那時候,陳九儒教會我們玩一個遊戲,叫做不動聲色,就是咱們四個人面對面坐著,然後各自任意做出各種姿勢動作,來引逗對方,看誰先忍不住開口,或者是動手,”曹楚仁靠在秦風揚胸前,緩聲道,“風揚,你猜我們四個誰贏的最多?”
“自然是你。”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