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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太子苦笑:“老二你還不知道,西兌的這件事一直是我在父皇的命令下主持著,所以花錯的來歷別人可能不知道,我卻清清楚楚……你說,這事我該怎麼向父皇彙報?”
“該怎麼彙報就怎麼彙報好了。”
邢亦舒服地在車裡翹著二郎腿,一手攬著蘇恪,一手逗著花錯,眼皮也不抬:“彙報的時候別忘了將你派十二臺機甲圍殺我的事情寫進去?”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以為!”
太子痛苦地揉了揉額頭:“老二,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嗎?說句不恰當的,我母親是皇后,你母親才是個嬪妃,就衝這一點我這太子的位置就坐得穩穩的,我需要跟你爭?再者,我從一出生跟你們所受的教育就不同,你們被允許有自我,有追求,可我的人生裡就只有承古帝國,一切以承古帝國的利益為追高追求,你是我們承古帝國僅次於父皇的機甲高手,擔負著父皇千秋之後承古帝國的至高榮耀,就衝這一點,哪怕我地位再受威脅,我也不可能對你出手。”
邢亦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就算不是你也免不了一個監管不力的罪名。”
“我就是在為這一點煩惱。”
太子又揉了揉額頭:“直到現在我也沒調查出來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一手要除掉你,一手還要往我身上潑汙水,好狠的一石二鳥!”
“不過……”
太子在後視鏡裡誠懇地看向邢亦:“這總是我們兄弟間的事,還是不用驚動父皇他老人家了吧。這種兄弟倪牆的事對他老人家來說是種難以形容的打擊,父皇這兩年身體本來就不大好……你給我點時間,關於圍殺的事我肯定會給你個交待的!”
邢亦的眉頭動了動,似乎被太子說服了:“給不給我交待無所謂,西兌的事你對父皇交代好了就行。”
太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少不得瞞著他老人家點,就說發生了意外基地毀了——實際上也的確是這麼回事。這種逆天的研究承古帝國已經持續上千年了,西兌大裂谷也不是第一個被毀掉的基地,父皇想必也早就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了。”
邢亦點頭:“嗯,你還有事情要跟我說嗎?”
太子沉默了一會兒,說:“父皇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這幾年他雖然沒提起過你,但我看得出來他還是很想你的,你有空就進宮去看看他老人家。當年的事……咱們做兒子的受點委屈就受點委屈,還能真記恨上他老人家?”
頓了頓,太子又說:“還有,老八老三那裡你注意著點,西兌的事,我懷疑就是他們在背後做的手腳。當然,我現在還沒有證據,但我們兄弟,誰還不瞭解誰?”
邢亦笑了:“大哥這句話說得好,我們兄弟,誰還不瞭解誰?”
第31章
觥籌交錯,衣香鬢影,歡迎二殿下回京的酒宴辦得不可謂不奢華隆重,邢亦卻帶著蘇恪、花錯躲在角落裡自顧自嘀嘀咕咕。
事實上說話還在其次,他們主要在吃。
邢亦早就吃膩了合成食物還有合成調料做出來的各種變異肉,此刻回到帝都,再品嚐到這些原汁原味的食物怎能不食指大動。
至於蘇恪和花錯,對於口味他們實際上並沒有太高的要求,但是兩個人都在長身體的時候,對於食物的需求量特別大,尤其是花錯,她對食物的需求量幾乎超過了蘇恪,以至於邢亦常常納悶,那些食物究竟是怎麼塞進她那小小的肚皮裡的。
當然,花錯是個怪胎,她身上發生什麼樣的事都不足以為奇,邢亦從來也沒問過這個問題,現在自然也不會問。
直到自己吃了七分飽了,邢亦才問出第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正兒八經的問題:“我那太子大哥的話,你怎麼看?”
“你們兄弟,誰還不瞭解誰。”
蘇恪難得幽默的一句話堵了回去,繼續切著面前的牛排,餵了一塊給花錯,然後又餵了一塊給自己。他們倆還沒有吃飽。
邢亦呵呵地捏了捏鼻子,咕噥了一句:“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隨即他又誠懇地問:“說正經的,你覺得他怎麼樣?”
蘇恪有些奇怪:“你為什麼這麼想知道我的意見,我跟他不過第一次見面。”
“因為我覺得你看人很準,比如我。”
邢亦自得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自己看人準嗎?
自己也是反覆試探了的好嗎?
蘇恪有些無奈地放下了手裡的刀叉,認真地想了想:“你一定要知道我的意見的話,我只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