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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他看上去很誠懇。”
“看上去嗎……”
邢亦託著下巴若有所思。
“那個壞蛋一看就不是個好人,真不知道你們倆在糾結什麼!”
花錯不滿地白了邢亦一眼,拽了拽蘇恪的袖子,示意他繼續喂她。
蘇恪連忙拿起刀叉繼續忙碌起來,邢亦看了看花錯,充滿興味的問:“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個好人?”
“渾身上下充滿了虛偽的味道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花錯滿意地咬下蘇格遞過來叉子上的牛肉。
“那你又怎麼斷定他渾身上下充滿了虛偽的呢?”
邢亦興致勃勃地追問。
花錯被問住了,連嘴裡的牛肉都忘了嚼,她認真地託著下巴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一個詞來:“天賦異稟。”
“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嗎?”
邢亦含笑看了蘇恪一眼,就算已經知道了蘇恪所會的是魔法而不是異能他還是認為他天賦異稟。能帶著前世的記憶出生這本身就是一種奇特的天賦。
“‘有其母必有其女’?”
花錯相當高興:“我喜歡這句話!然後,尊敬的二皇子殿下,又有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虛偽的味道的人來找您了,為了我們良好的就餐環境,能請您迴避一下嗎?”
“我覺得你這句話本身就充滿了虛偽的味道——至少在稱呼上。”
邢亦毫不客氣地拿食指在花錯的眉心上彈了一下,接著不等花錯發飆,愉快地離開了自己的座位,為他們創造良好的就餐環境去了。
蘇恪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你們父女怎麼回事,總是這麼針鋒相對。”
“誰讓我們是對手呢。”
花錯俏皮地聳了聳肩,往蘇恪身邊蹭了蹭,低聲道:“媽媽,我今天的表現夠不夠好?爸爸的十七妹捏我臉我都忍住了。”
“以後可以不用忍,直接告訴她你不喜歡。”
蘇恪心疼地揉了揉她的頭髮。
“她長得還可以。”
花錯眨了眨眼睛:“所以我特地給你留著。”
蘇恪相當無語地看向花錯,他並不意外她的早熟,無論她表現出什麼樣子來他都會覺得很正常,但是,這樣公然慫恿自己“媽媽”出牆,這真的好麼?
花錯又眨了眨眼睛,提醒蘇恪:“她來了。”
“難道她就不是個渾身上下充滿了虛偽味道的人?”
蘇恪面無表情地用口型問花錯。
花錯想了一下,偏頭回答說:“比起那個太子殿下來,略好點——水至清則無魚,如果只是一夜情什麼的,咱們要求也不必太苛刻。”
水至清則無魚,嗯?
一夜情,嗯?
蘇恪淡淡地瞥了一眼花錯,讚歎她的文學修養。
花錯心虛地縮了縮腦袋,隨即揚起一個甜甜地笑容,看向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十七公主:“十七姑姑好,十七姑姑坐。”
“哎,花錯好,花錯真有禮貌。”
十七公主笑眯眯地又要去捏花錯的小臉。
花錯一本正經地說:“爸爸說了,我可以不用忍,直接告訴對方我不喜歡人家捏我的臉。”
十七公主的手不由地僵了僵。
不過很快她就自然地將手縮了回去,大方地坐了下來,笑對蘇恪說:“看來二哥真的很寵花錯。”
蘇恪繼續喂花錯吃飯,看都沒看十七公主一眼,更沒有搭話,自然也不會告訴她花錯口中那個爸爸其實指的是他。
嚴格說來,蘇恪對這個十七公主並沒有主觀上的好的或者壞的觀感,但是為了斷掉花錯將他們湊到一起去的念頭,他必須顯得冷淡些,連適當的禮貌都可以省略。
可惜,十七公主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非但沒有感到挫敗,反而好像越挫越勇。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問蘇恪:“二哥也一樣寵你嗎?在我看來,你比花錯更值得寵愛。”
兩個寵字,顯然意味深長。第二個寵字,更是充滿了大膽的暗示。
“你這是在挑逗蘇恪哥哥嗎?”
不等蘇恪有所反應花錯就把話接了過來,她甜甜地笑問十七公主:“看來,你早就知道他不是爸爸的親生兒子的,是嗎?”
十七公主有些訝異於花錯的敏感以及……早熟,這樣的話實在不應該從一個只有兩三歲的小女孩口中說出來。
不等十七公主反應過來,花錯異常認真地又問:“還是說你想體會一下亂丨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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