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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本是面無表情的男人上前摟住對方的腰,白祈盯著蘇喻的眼睛,對他道:“何方妖孽,速速離開。”
不過白祈這聲威嚇和沒什麼用,寄居在蘇喻體內的妖姬更加張狂的動起來。蘇喻望著白祈,微張著嘴,他自己伸手掏入衣襟內,半件衣服掛在他右臂膀上,另外半邊露出一片瑩白,誘惑著白祈。
蘇喻撫摸自己的/乳,一圈一圈的從裡往外的揉/搓著,並伸手邀請白祈。
“鬧夠了沒有,躍。”
聽見白祈這樣說,蘇喻笑得更加妖媚了,不過他的手從懷裡掏了出來。
“那麼快就被你發現了,可真不好玩。”蘇喻一改常態,衝白祈皺著眉頭,吐著舌頭。
他又突然湊到白祈面前,撩開自己的衣衫,對白祈說:“你不是很想要他嗎?只要我一直寄居在蘇喻體內,你想要我怎樣,我都答應哦,白祈。”
白祈沉默,桃色的唇微微觸動,念著什麼,蘇喻疼得捂住腦袋,“呼”一聲,一股白煙從蘇喻體內撤出,一個身著紅袍的男人站在一旁,而蘇喻則暈倒在地上。
“白祈,幾百年不見,你怎麼還是不懂憐香惜玉,越來越惹人厭了。”眼前的男人,身材細長,容貌姣好,烏髮垂腰,有一雙勾人的細長狐狸眼,眼皮上染著紅色眼線。
“躍潮,我勸你好自為之,小心我告訴谷亦。”
只見眼前柔美的少年聽見那名字,嚇得現出了真身,一雙白色的絨毛耳朵豎在頭頂,躍潮露出尖牙,衝白祈道:“休想再抓我回去。”
“你知道,我們靈師和斬妖者之間互不干涉,如若你自行離開,我就當沒見過你。”
“哼,別假惺惺的故作好人,當年,你也有份把我封在那畫中”躍潮這樣說道:“怎麼,幾百年一過,堂堂的靈師竟幹起看風水,送魂的行當了?”
白祈不再理會這個話嘮,只是走到蘇喻面前,蹲下身體,幫男人整理好衣裳,將他抱起來。
隨後,他推開門,走了出去。一群客人站在身後看熱鬧,大媽,大叔,熙熙攘攘的問白祈。
“怎樣,他怎樣了,大師,不會中邪了吧?”
白祈不回話,也不回頭。
他的身後,站著躍潮,別人自然看不見他那副模樣。他撓了撓耳朵,沖走在雨中的白祈嚷著:“你要是敢讓谷亦來抓我,你等著瞧。”
躍潮用言語威脅著白祈,白祈忽然回頭,看了他一眼,他“撲”的一聲,化成一縷白煙,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白祈開口道:“死狐狸,逃得倒是快。”
3、
雨水忽大忽小的下著,好似永不停止。河岸開始漲水,翠竹紮根在泥地裡,風一大,發出“簌簌”的拍打聲。
蘇喻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回了家,睡在床上。
白祈坐在床邊,伸手用白毛巾為他擦汗。
蘇喻想開口問些什麼,他祖母端著茶水過來。
“喝杯茶吧,白先生。”他祖母難得這樣細聲細氣同男人說話,蘇喻見韓霜如此,倒是懷疑她被鬼上了身。
“多謝,您叫我白祈就行了。”白祈客套著,說完,他起身,拿毛巾去浴室沖洗。
蘇喻的祖母則坐到蘇喻的床邊,她對蘇喻說:“你倒也能認識這樣的人。”韓霜對蘇喻醒後的第一句便是如此。
蘇喻從祖母話中聽到了輕蔑。不過他早已習以為常,在這個強勢的女人心裡他就是一個廢物。也許他就是個廢物,他想。
“看來到了城裡唸書,也不是什麼用處也沒有。”他祖母這樣說著,又對蘇喻說:“晚上你同白祈一同睡這屋,小心不要打鼾,吵到別人。”
“啊?”蘇喻以為他聽錯了。
“你朋友,借宿一晚,啊什麼?外面雨這樣大,你叫他去哪裡投宿?真是個沒心肝的。”韓霜的話從來都是這樣不好聽。
“哦。”蘇喻應了聲。
“我去煮飯,一會兒下來吃。”
蘇喻不回答,只是點頭。
只聽見他祖母離開房內的時候,依舊在嘀咕:“什麼體質,唱個戲還會暈了,比我這老太婆都不如。”
蘇喻當做沒聽見,他抬頭看向床邊那張戲子圖,畫裡面的男人沒有了昨日的妖媚,不再生動誘人。
4、
白祈站在門口,他靠著門,手上溼漉漉的,放著一塊白色毛巾。
他看著蘇喻,開口問他:“怎麼樣,好點了嗎?”
蘇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