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和寬似乎也注意到了,側過身問雁輕,“你以前見過他?”
雁輕搖搖頭。
和寬拍到了中意的寶貝,心情正好,便笑著打趣他,“不會是看你比他好看,嫉妒了吧。”
雁輕不覺失笑。但是當他再一次觸到喻白的視線,不知怎麼,竟覺得那眼神中隱隱帶著審視的意味。
和寬因為還有後續的手續要辦,雁輕就自己先離開了。他剛走到停車場,就聽見身後有腳步聲追了過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喊道:“慕容輕!”
雁輕皺了皺眉,沒有理會。這個時候還叫他慕容輕的人,不可能會是自己的熟人或朋友。
那個人追的近了一些,又喊了起來,“慕容輕你等一等!我有話想跟你談談!”
雁輕已經走到了車邊,從後視鏡裡看見追出來的人是喻白。他是個相當敏感的人,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了察言觀色,能從別人最細微的面部表情裡看出這人是否懷有惡意。
這個喻白給他的感覺就很不好。
雁輕轉過身,淡淡看著他,“你喊錯人了。我叫雁輕,不姓慕容。”
喻白微怔,隨即臉上浮現出一個譏誚的表情,“慕容家把你養大成人,你學到了本事,卻在他們需要你的時候把他們一腳踢開,還把姓都改了……你不覺得這樣做有失厚道嗎?”
雁輕上上下下打量他,“慕容錦跟你是這麼說的?”
喻白不客氣地回視著他,“誰說的重要嗎?事實這東西不會因為誰說就有所改變。”
雁輕很肯定地說:“是慕容錦跟你說的。”
喻白微微挑起眉頭,挑釁地看著他,“是又怎麼樣,我說的那些你否認得了嗎?”
雁輕一字一頓地說:“因為除了慕容錦這個禽獸,沒有人會把事實扭曲到這般黑白顛倒的地步。”
喻白驚怒,“你胡說什麼?!”
“胡說嗎?慕容錦跟你說他們家把我養大,等他們有事找我幫忙,我卻不肯點頭?”雁輕對這個突然跳出來指責他的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慕容錦會在別人面前美化他自己,雁輕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因為慕容錦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滿嘴漂亮話,手底下做的事卻是另外一個樣兒。
雁輕衝著他笑了笑,“喻白,如果你真像你表現出來的這麼有正義感,我希望你能用自己的,而不是慕容錦的腦子去思考。慕容家到底什麼樣你瞭解嗎?慕容錦當年怎麼害我你瞭解嗎?我在慕容家到底過的什麼日子,你又真的瞭解嗎?我為什麼要跟慕容家劃清界限,這裡面的原因,你真的清楚嗎?”
第78章 各種可能性
眼前這個自稱雁輕的傢伙似乎跟傳聞中忘恩負義的慕容輕不太一樣。喻白的表情微微有些怔愣,不服氣地說:“我瞭解慕容錦;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你不瞭解。我不相信他會把他卑鄙齷齪的一面明明白白的暴露給任何人。”雁輕看著這個愣頭青;心裡真不知是什麼滋味;有反感;但也並不覺得有多麼生氣。在慕容錦把他推給慕容賀之前,他對慕容錦不也是十分信賴的嗎?
喻白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臉色也變了。
雁輕看著他;忽然覺得自己看見的是當年那個傻乎乎的自己,心裡沒來由的生出了一絲憐憫,“我只告訴你一句話:當初把我推下地獄的人正是慕容錦,如今我好不容易才爬了回來。如果在你看來,不想再被他推回地獄裡去,不想被他利用到連渣滓都不剩也叫做忘恩負義的話,那我的確忘恩負義。”
雁輕伸手拉開車門,要上車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教給我本領的人,是南派何家的人。慕容家的瓷窯,我從來沒有被允許進入過。除了教會我知道什麼叫做人面獸心禽獸不如,他們沒有教過我任何東西。”
喻白的臉色變了,眼睛裡也滿是不可置信,“你他媽的到底在說些什麼?!”
“想知道我說的這一切是不是在汙衊你心目中那個純白無暇的慕容錦,就自己去尋找答案吧。”雁輕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是不知道你對慕容錦的信任會不會超過了你的智商和判斷力呢?說實話我對這一點相當懷疑,否則你不會做出今天拍賣會上那種事。”
喻白的臉色倏地一變,“你……你……”
雁輕壓低了聲音說:“喻白,當你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一臉正氣地指責我的時候,請容我替你問一問你的良心,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樣一個滿口仁義道德的人,竟然做出這種坑蒙拐騙的勾當?嗯?”
喻白驚慌地左右看了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