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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謝拂身這麼喂法,心裡又怒,瞪著眼看著謝拂身,“你……”
阿臠話還沒說完,謝拂身又以口渡了藥送到阿臠口中,阿臠被迫又咽了下去,阿臠吞下藥湯,剛要罵,又見謝拂身唇沾藥碗,好似還要喝下口藥,仍然要以此番喂藥,急得大喊,“我喝!我喝!”
謝拂身輕笑起來,“阿臠這才乖。”說完把藥碗送到阿臠嘴邊,阿臠心一橫,閉著眼咕咚咕咚把那藥湯全喝了下去。
謝拂身見阿臠把藥喝光,把碗順手放到桌邊,拿了個帕子給阿臠擦淨嘴角,阿臠被那藥苦的臉都皺了起來,看的謝拂身好笑。
謝拂身從桌邊的碎花碟子裡拾了個渾身透紅的蜜棗在阿臠眼前一晃,阿臠見到那蜜棗,覺得自己嘴裡那苦味都退了許多,笑的眉開眼笑的張了嘴,等著謝拂身送到自己嘴中。
“想吃?”
阿臠點頭。
可沒想到謝拂身盈盈一笑,表情舒心至極,“想吃就自個兒過來取。”謝拂身說完,竟然將那蜜棗放到自己口中,雙齒咬住那蜜棗,蜜棗一半在謝拂身口中,一半露在唇外。
謝拂身盈笑嫣然的看著阿臠,看的阿臠惱羞不已。
阿臠伸手去夠那蜜棗,卻被謝拂身將那碎花碟子推遠,夠不到了。
阿臠鼓著臉大喊,“浮翠,清秋。”
浮翠和清秋侯在外間,浮翠聽得阿臠叫喚,想要進屋去,清秋連忙攔住浮翠,搖了搖頭,“去不得,怕是王爺在逗公子,去了徒惹王爺不高興。”
浮翠猶猶豫豫,“可是……”
清秋斷然道,“聽我的。”
兩人便都沒有進去。
阿臠等了半盞茶的時間,不見兩人進來,看著謝拂身唇間的蜜棗,嘴裡越發的苦。
謝拂身也不急,往後一靠,靠著雕花床柱,眸間點點光華的看著阿臠。
阿臠最是怕苦,碟子裡蜜棗夠不到,人又喚不來,一時間苦味衝著腦子上去,再也顧不得,向前一撲,要去咬那蜜棗。
謝拂身笑得眉眼微彎,一把接住阿臠在懷裡,阿臠咬到那蜜棗,還未曾細細咀嚼一番,只覺自己雙唇被人含住舔舐起來。
阿臠被嚇得急忙吞下那蜜棗,謝拂身瞬時間撬開阿臠的唇齒,舌頭伸了進來,追著阿臠的舌尖起舞。阿臠本想推開謝拂身,可是卻被吻的天昏地暗,傳來陣陣酥麻,身子都軟了,像是化作一趟春水一般靠著謝拂身。
兩人吻了許久,阿臠氣喘不已,謝拂身這才放開阿臠,兩人唇間帶起點點銀絲,很是旖旎。
阿臠臉紅的能滴出血來,身上發著熱,又帶著麻,沒有一點力氣,軟軟的靠在謝拂身胸前喘著氣。
謝拂身下巴抵著阿臠頭頂,笑著親暱道,“方才,可舒服?”
阿臠原是舒服的,可是卻不願意承認,“一點也不舒服!你好端端的偏做出這些事來!氣人!”
謝拂身大笑一聲,笑聲中滿是寵溺,“好,好,你不舒服就不舒服,光是我舒服,這總行了吧?”
阿臠哼了一聲,這才滿意。
謝拂身抱著阿臠,一時間滿室靜謐,只聽得炭火的燒得正旺的劈啪聲,以及屋外雪花落地的清幽之聲。
謝拂身向著那窗外漫天飄飛的白雪,柔聲道,“誰將平地萬堆雪,剪刻作此連天花。願你似風,我似雪,風雪交纏相皎潔。”
阿臠懵懵懂懂之間似乎覺出了點點甜蜜,不自覺靠緊謝拂身。
屋內兩人緊緊相依,屋外大雪密佈,好一片白茫茫。
雪人
凝弦不知阿臠病了,日間照舊抱著琴過來,等到了屋外,清秋挑著簾子出來,見到凝弦,吃了一驚,細細一想才知道忘了知會凝弦阿臠病了這事,帶著點歉意道,“公子昨日患了風寒,今日怕是不能學琴了。”
凝弦聽到阿臠生病,心裡一急,脫口道,“要緊麼?”
清秋請笑著搖搖頭,“昨夜裡吃過藥發了汗,不大要緊了。”
凝弦想到今日不得見阿臠,心裡莫名地難過起來,低著頭小聲道,“那我先回了……”
清秋細細想了一想,出聲喊住凝弦,“你先別忙著回去,公子這一病,待在床上也待不住,這會子喝了藥正沒人說話,心裡煩著呢。你既然來了,進去陪著他說說話,或是給他彈個曲子逗逗樂,消磨消磨時間,可好?”
凝弦顏色一霽,使勁點頭。
清秋給凝弦撩開了冬季厚重的棉布簾子,凝弦便進了屋,一時間口鼻中嗅到了點點藥味,屋內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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