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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時候的你教了我很多,讓我有復仇的能力,你可是我的驕陽。
再見面後你同我說了很多,這十幾年的所見所聞,這十幾年的顛沛流離。你說你見識了很多,明白了很多,我卻知道你沒有放下南錫。
你從與我見面開始到結束,都欲言又止。我知道你是想問問和我同在一個城市,龐應龍的好兄弟南錫過的好不好。
天已漸晚,龐應龍的電話打個不停,我結束通話許多次,只等你問出那句話。最終你沒問,我卻忍不住關機,將你安頓在賓館,與你徹夜長談那人。
我說,自你走後,那人沒有再找其他的伴侶。
我說,那人時不時也會來龐應龍家裡玩,多數時間卻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
我還說,其實他沒忘記你,我保證你現在回去他還能接受你。
我甚至說,龐應龍已經看開了曾經的那些事情,我已經留在他身邊,你和南錫也不需要再為此為難。
我說了這麼多,你是怎麼回答我的?你就說了一句。
你說,並不是因為這才離開南錫,有愛並不能成為在一起的理由。
你勸我開機,回覆龐應龍的電話,我卻沒有聽你的。
這是我唯一一次沒有聽你的話。
我們躺在雙人床上,關掉燈,我看向你。
你睡了,月光灑在你的被子上你的臉上,將你照的清冷而難以靠近。
我安靜地看著讓我愛了那麼久的你,我咬著被角哭。
我哭我再也不會為你著想,只是因為怕龐應龍誤會,竟然這麼多年來都沒有聯絡你。
這一刻,我終於承認你是我愛過的人,是過去式了。
第二天一早,我腫著雙眼送走北行的你後開機。
簡訊瘋狂的湧入,提示鈴音整整響了半個小時。來信人那欄顯示,都是龐應龍。
我打車回家,那是我和他已經同居很多年的地方。
屋裡很亂,我知道龐應龍昨晚肯定是對這裡進行了摧毀性破壞。我看見坐在一頓破爛裡的人正赤紅著眼睛盯著我看。我脫下毛呢大衣,換掉鞋子,走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下。
“我有話想說。”
“我不聽。”
“我真的有話要對你說。”
“我說我不聽,我要走了。你打電話叫人把屋子收拾下,我昨晚沒控制住,把家弄成這樣怪我。”
我哭著上前抱住要離開的人,我說。
“我們以後要好好的在一起。”
龐應龍僵硬的身體終於軟下來,他轉身回抱著我說。
“我以為你要和我說分手。”
“不會的,死也不說。”
“那我現在是你的驕陽了嗎?”
龐應龍將我從他懷裡推開,盯著我的眼睛問。
我看到龐應龍眼睛裡有個人,那人腫著眼睛,還在不停的哭,邊哭還邊像瘋子一樣點頭。
我們要好好過,好好愛,替想在一起又不能在一起的人把遺憾都補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六章 結局還是開始 之五
歸去來兮
南唐
南唐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年的冬季,大寒還沒有過完,父親的病情突然就加重了。那時的他才剛剛接手啟天,正忙的焦頭爛額。得到這個通知,嚇得一時不知怎麼才好。
好在有陳揚叔叔的提醒,他聯絡了楚莫塘。
其實他和楚莫塘是見過一面的,那是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南錫帶著他去遊玩。
南唐努力回想也記不清當時那人說了什麼,畢竟那時他還太小。這麼多年過去,他對那次見面唯一的印象就是父親那陣子的心情特別好。
楚叔叔來的很快,很難想像這個人竟然只比父親小十二歲,他看起來還很年輕,不像父親那樣要拄著柺杖,想想看南父親也已經是年過花甲,那他至少也是半百了吧。
他來了之後,父親的病情有所好轉,醫生說即便是這樣,父親也活不過明年冬天。
我抱著兒子讓他陪父親說說話,楚叔叔就坐在一旁偶爾也逗逗我的孩子。
妻子建議我搬出來住將空間留給他們,我想想同意了。
有一天我去給他們送空運過來的海南香芒,還沒走進屋裡,就聽到一陣歌聲從父親的房裡傳出,開春後天氣漸漸回暖,父親就讓楚叔叔開開窗通通氣。那歌聲飄的很遠,我隱約聽到歌是這樣唱的:
歸去來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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