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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將蕪,是多少年來的徘徊,究竟蒼白了多少年。是多少年來的等待,究竟顫抖了多少年。歸去來兮,青春將蕪。當年我離開家鄉,他才三十五。揮一揮衣袖是多少寒暑,想要再見一面要走上幾里路,春去了秋來整整三十年,想要再看一眼要等上多少年,多少年。歸去來兮老友將蕪,一去便不堪回首轉眼就白頭……
我聽後以為楚叔叔是想家了,還怕他離開。
有一次父親去醫院複查,我和楚叔叔守在CT室門外,我問楚叔叔家鄉在哪裡。他回答我說。
“此心安處是吾鄉。”
然後就看到父親從CT室被醫護人員推出來,我聽到楚叔叔說:“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故鄉。”
原來妻子早就比我先一步看透,只是沒有告訴我。
父親走後楚叔叔又離開了,他說他有事要辦,辦完就回來陪父親。
兩個月後,陳揚叔叔拿著楚叔叔的骨灰來找我,說楚叔叔想和父親合葬,我答應了。
去年清明節,我帶著兒子適然,去給父親掃墓。兒子太小不懂事,指著楚叔叔的照片問我這是誰,為什麼要同爺爺葬到一起。
我說,這是爺爺很喜歡的人,他們生前沒能在一起,死後想在一起。
適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沒有再問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七章 結局還是開始 之六
奇聞異志錄
有一天陳揚去市圖書館借閱和案件有關的報紙,不小心撞倒整理書籍的圖書管理員,書落滿地,陳揚趕緊幫忙拾起。
一本線裝書映入他的眼簾。
陳揚藉著自己的身份,將這本不外借的《明清奇聞異志錄》帶回家,慢慢翻看。有一個故事讓他吃驚不小。
說明末清初在洛陽有一富戶人家,姓任。話說這任家到了任季忠這代已是五代單傳,奈何這任季忠的妻子年過三十還未生子。有一天夜裡二人都做了一同個夢,夢裡兩仙童從南踏著彩雲而來,落入他家院內。
不久任夫人就有了喜,懷胎十一個月生下一對長相大不相同的男嬰,兩男嬰小指均有紅色環形印記。男嬰降生時,南方天空有云似騰龍。任季忠大喜,等二子滿百天時宴請滿城賓客。
喜宴過半,忽來一白鬍道人,自稱是瀛洲閒人,任家幼子乃千古難得一遇的修仙之人,欲帶走培之。
任家夫婦自是不捨,那道人拿出一副畫卷,交與夫婦二人,說待時機成熟,讓其長子引出畫中之物,那物會帶其長子找回幼子。
道人話音剛落,一陣大風吹來,天地變色。須臾,風止,任夫人懷中幼子已不復存在,徒剩一卷畫軸。
長子雙十年華,氣宇軒昂,見母思念幼弟甚矣,別父母,尋幼弟。臨出門前,母將畫軸交付與他並傳其口訣,喚出靈獸白鵺。
白鵺為其帶路,很快尋到幼弟,家人團聚。
李自成入關後,聽聞此事,欲奪畫卷得靈獸白鵺。暗計劃於夜衝其家門,將其家人俱滅之。未果,任家主僕百餘口竟於一夜間消失,徒留老宅五畝。
書中記載,那任家二子名各曰:任獻南,任獻楚。
陳揚笑著將書看完後還回去。他突然明白為何楚莫塘說和南錫在未來沒有緣,只得回到過去重塑緣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八章 結局還是開始 之七
誰家新燕啄春泥
青山綠水,春光甚好。
任家廚子阿康叔接到大少爺命令,要給二少爺中餐準備些易消化的吃食。
這阿康可是侍候老爺和夫人半輩子的人,在任家也算是半個主人。
接到命令,他將洗好的百合和蓮子放入石鍋中慢慢熬製。這東西對身子好,尤其是二少爺這種情況。
話說昨晚他們這群僕人很晚才睡,都聚在二少爺門外打賭。賭的無非就是這次大少爺和二少爺會弄多久。阿康叔以他老道的經驗打敗了年輕的家僕,贏得二兩銀子。
他深知能贏全是託福於二少爺,於是更加倍努力地為二少爺調理膳食,爭取二少爺的身子愈來愈好。這樣他就能在打賭的時候說更長的時間,贏更多的錢。
開鍋撥弄撥弄火,讓小火慢慢燉著鍋中滋養的粥湯,阿康叔決定出去曬曬春日的晨光。心情甚好的他唱著小曲,慢慢踱著步子。
“草長鶯飛,燕啄泥。□滿園,又逢君。”
可能是人老了,記性不怎麼靈便,阿康叔唱來唱去就這麼兩句,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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