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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人,他自己也和一些小流氓小混混有過些交情,知道這些人丟了“場子”是必須要找回來的,這時候只有兩個途徑能解決問題:有錢的掏錢,沒錢的就只能掏板磚。
蘇輕咬著筷子琢磨,現在看來,閻王爺們暫時還礙不著他的事,得先把這群小鬼解決了,不然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總會受到威脅。
程未止前一天就發現蘇輕這人跟被保姆慣壞了的孩子似的,吃飯咬筷子,塞進嘴裡的飯半天都不嚼,就過去拍了他一下:“好好吃飯。”
蘇輕覺得以前聽見別人跟他說這句話特別煩,吃個東西都催,沒想到落到這地步,這句話卻忽然叫他心裡暖烘烘的,覺得還有人關心他,從而感激涕零起來。他答應一聲,居然老老實實認認真真地開始埋頭吃飯。
昨天那位暈來暈去的三號瞅著沒人注意,也湊過來了,經過介紹,才知道這小子叫田豐,他膽小倒不是因為能量晶型號,好像是個天生兔子貨,來灰房子不久,一次都沒被“使用”過,已經被嚇破了膽子。
正說著話,那位真相一樣“赤裸裸”的女同志又跑過來抱人大腿,把田豐嚇得“哎呦”一聲,跟被點著的炮仗似的,一蹦三尺高,正好撞到一個額頭上綁了條白毛巾,正在拿餐具當花往毛巾上插的大鬍子身上,刀叉筷子勺地掉了一地,大鬍子急了:“我的花都謝了!”
田豐哆哆嗦嗦地看著他:“我……我再給您種上……”
大鬍子捏起蘭花指,指著田豐,鐵拳垂在他肩膀上,嬌嗔:“哪個要你這俗人碰過的花!”
他一錘不要緊,田豐那小身板可受不了,後退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後腦勺正好磕在了一條桌子腿上,桌上一盆八寶粥倒了,全都倒在了他腦袋上,他整個人就變成了一朵奼紫嫣紅的霸王花。
這意外事故引發了周圍幾個瘋子停不下來的大笑,有幾個笑得太開心,跳到桌子上,弄翻了不少飯菜,菜汁飛濺,盤子碗齊飛,又波及到旁邊呆呆地坐著等人餵飯的幾位頭上,瘋子推翻了桌子,把那幾位呆呆的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壓一個地給掀翻了,場面壯觀極了。
白大褂們都皺起了眉,其中一個吹響了脖子上掛的哨子,一聲令下,門口的一個守衛立刻出列,對著天花板打了一槍,“砰”一聲,大廳裡的人像是同時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全都老實了。
蘇輕早在騷亂開始的時候就被程未止拉著,退出了這腥風血雨的大舞臺,趁著沒人注意,悄悄地從桌上摸了一把叉子和餐刀,塞進了自己的褲兜裡。
用餐時間結束,蘇輕就注意到前一天的幾個四型趁著白大褂不注意,正在往他這邊擠,蘇輕就推了一把程未止,叫他走在自己前面,程未止不安地回過頭看著他,蘇輕擠出一個笑容,用口型無聲地說了一句“放心,沒事”。
然後他把手伸進了褲兜裡,金屬的冰冷似乎給了他安定冷靜的力量,越來越多的人擁擠過來,一同往出口的地方走,這是最適合渾水摸魚的時候——蘇輕肩膀上突然被搭上了一隻手,猛地把他往後拉去。
那一瞬間,蘇輕順著他的力道往後一倒,隨後轉過身去,同時抽出藏在褲兜裡的叉子,用力往那人手背中心處刺下去。
他一個年輕小夥子,雖說廢柴了點,可下了死力氣的一戳,也絕對說不上輕了,對方立刻慘叫起來,手背上皮開肉綻,蘇輕趁機一腳踩在他下身,踩了不說,還捻了捻,於是耍狠的四型倒地,疼得直翻白眼。
蘇輕把帶血的叉子塞回褲兜裡,擺出自己最輕蔑最屌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在被慘叫聲驚動的白大褂擠進來之前,迅速的鑽進人群裡,跑了。
心跳久久平復不下來,蘇輕像是經歷了一次了不起的冒險,他覺得他這一輩子都從未如此牛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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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致命缺陷 。。。
螢幕裡的青年聽見哨聲,就像個做了壞事要開溜的孩子,一頭鑽進人群中,背過身去,還做了個鬼臉,生動極了,在一群神色或木然或惶恐或瘋癲的人群裡,像一抹絕無僅有的亮色。
陳林手裡端著的咖啡已經不冒熱氣了,他卻一點要喝的意思也沒有,一隻手撐在下巴上,眯著眼睛看著監視器錄下來回放的錄影。
他已經在蘇輕不知道的情況下,盯著監視器觀察了他很多天,此刻陳林腦子裡略微有些麻木,忽然也像蘇輕第一天變成小灰時那樣質疑起來,自己還是不是人呢?
他能聽見很多人心裡最細微的情緒,他有超越人類的能力,他擁有巨大的財富,這個世界上,只要他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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