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白從來沒有想過,師父沒騙自己的——溫前輩的輕功,果真不過爾爾。
因此心下忽又有點小慶幸,覺得——自己好像還不是那麼差勁的。
因為師父曾說自己的名字能掛上那懸賞榜,純屬布榜那人忽然打了個瞌睡,錯劃了十多號人的名字,才將你提上來了吧。
只聽得聶白一張小臉青紅相交,想了半天也只能怔怔的在原地空張嘴「啊……」原來是這樣的麼。
可秦娘卻說師父只是為了打擊自己讓自己不懈怠的,今日瞧見了溫前輩,聶白便又覺得,師父果真是為了打擊自己才會那麼說的。
溫浮祝沐浴完出來後就瞧見謝常歡已霸佔了他的床,一邊剔著牙還一邊打了個滿是腥氣的飽嗝,笑的那叫一個心滿意足——「謝謝啊老溫,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不過……你還帶了那麼多魚刺回來做甚麼?」
謝常歡指了指小食盒旁側一個乾乾淨淨的小袋子,他去找聶白問過了,是溫浮祝在酒樓裡拿筷子一點點剔下來的小刺,直接交由大廚洗乾淨了這才裝著帶回來了。
只不過謝常歡尋思著,他應該不是打包回來叫他把這些也吃下去的。
「可作毒,亦可作暗器。」溫浮祝擦了擦仍舊溼漉漉的頭髮,「我怕路上暗器不夠用了。石子那東西隨身攜帶太多也不方便,剛才吃飯時瞧見這魚刺晶瑩剔透,骨頭又硬,倒覺不錯。」
謝常歡聞言卻像是聽了甚麼了不得的話,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便奔去桌邊攬了溫浮祝,「老溫,一路上你不用出手太多,這些尾隨而來的殺手好解決,只是到了最後要取東西時,只念你能多幫忙提點下,多一個人便多一雙眼睛……你也不用怕別的,我在這兒,還要你出手做甚麼?」
「你給我鬆手謝常歡,」溫浮祝雙手都按在頭髮上,想起身沒起的來,被他兩臂抱著死死的勒回懷裡。
「你身上一股腥味,我剛洗完澡。」
「好吧。」謝常歡不情不願的鬆了手,「我原本也剛洗完澡呢。」
頓了頓,眼瞧著溫浮祝只穿著一件薄薄單衫又坐遠了,謝常歡忍不住巴巴的跟上前,卻也不敢離太近道,「老溫,多謝你的宵夜。」
「嗯。」
「嘶——你聽沒聽過一句話?」謝常歡的調子忽然變了起來。
溫浮祝繼續淡定的擦著頭髮,頭也不抬道,「暖飽思淫慾,我聽過的。」
謝常歡一瞬間想出口的話又盡數堵回喉間——這就是他為甚麼喜歡叫溫浮祝為溫老狐狸,因為他實在太擅讀人心了。
「那你有沒有聽過另外一句話——」
「甚麼?」
這回輪到溫浮祝訝然。
「夜深情急時,當值透死忘生事?」
一字比一字咬音更晦沉,沉沉如暗中催生曖昧情氛。
語畢便一個閃身撲過去抱住了溫浮祝的腰,再一個旋身又回到了榻邊,二話不說將人往床上放了,急匆匆便要去拉扯他的衣服,吻他的唇。
溫浮祝不著惱,單指劃過剛才未來得及放下的手中木梳,齒齒獨飛,根根凌厲的衝謝常歡腦門扎去。
謝常歡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本以為他剛洗完澡,身上肯定是不會帶甚麼暗器之流的了。
情急之下一個閃身翻下床,謝常歡揉著差點閃著的老腰搖頭連嘆,「溫浮祝,你這個人當真無趣。這種時候了……你還能找著利物作暗器。」
言罷倒是識趣的轉身悻悻出了房門,待到旋身要關時,恰看的背對著他跪在床上的溫浮祝脫了身上罩衫,皎皎月華下,身子便也像是鍍了銀一般,熠熠發著光。
他不由得又拿不動腿了。
溫浮祝只是嫌這身衣服剛剛被他撲過來沾著了腥味,本意是重換一件新的好儘早躺下休息呢,微微扭身卻瞧得謝常歡竟還沒走,倒不知傻了還是怎的,只屏氣凝神的眼睛也不眨。
溫浮祝笑了笑,毫不介意的將身子半扭回來,腰身上那漂亮的脊線便立馬更加明顯,身前淡紅也藉著暗色遮掩,若隱若現,並著那水色薄唇同眼中波光瀲灩,咬音一字比一字用力,吐息一次比一次清晰,卻統統都不誘人。
何止十分的不誘人,簡直是十分的不討喜——
因為他說,「謝常歡,哪一天你肯心甘情願的在我下面,哪一天我就真能讓你碰了我。」
謝常歡也笑,笑的十分用力,有點咬牙切齒的趨勢——「老溫,我再送你一句話可好?」
「甚麼?」
溫浮祝從善如流的脫了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