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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但是面上仍是強撐鎮定,「陳大人貴人事多,許是記混了。」
陳培元再是點頭,不再糾結在這個上面,抬手示意下人將他們帶下去。
秦燦長吁了一口氣,和傅晚燈還有顏璟跟著下人在他們那桌圓桌邊落座。
生死宴 4
剛一坐下,顏璟就湊了過來,「既然他認識岑熙,你為什麼要和他說我不是?」
秦燦想,朝中誰不知道瑞小王爺和岑大人的獨子交好,親如兄弟,時常一同進出,承認你就是岑熙,肯定要問怎麼不見瑞小王爺一起?然後再七兜八兜的不是把自己的身分都套了出來?
不過當然不能這麼對顏璟說,於是胡編亂造,手指向站在陳培元身後的陳嫣,「看到那個姑娘沒?」
顏璟順著他指的看過去,點點頭。
「那是陳培元的孫女陳嫣,在京城的時候就傾慕岑熙的才華,對其情有獨鍾,還請媒婆上門說過親,可惜陳培元和岑大人是兩派的,岑熙當然不能娶一個在朝中會威脅到他父親的人的孫女進家門,於是這門婚事自然是吹了。
「人家陳小姐聞之心碎,河都跳了幾回了,最後還立下重誓,此生除非有和岑熙一樣令他心動的男子,否者她願意一輩子常伴青燈……你說這樣,我還敢說你是岑熙嗎?一說你是岑熙還不被陳家人給拖出去剁了?」
秦燦也不管了,拿著在京城裡茶餘飯後聽說的那些所謂的巷間秘聞、朝廷秘辛就給生搬硬套上去,反正就是換個人名罷了。
岑熙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玷汙你名聲,但是情不得已,你可以見諒的,對不對?
顏璟聽完,想了想,表情嚴肅道,「按照你這麼說,確實不能讓他們知道,不過……」又湊近了秦燦幾分,犀利的視線直落在他的臉上,讓秦燦覺得好似有把刀子貼著臉皮刮來刮去。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秦燦一聽,大驚,忙牽起嘴角笑,「哎喲,我的祖宗,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你不也看見了,我就一京城來的窮書生,身無幾兩肉,也沒什麼大志向,就想安安心心當個芝麻綠豆點大的小官,混混日子……」
但是顏璟似乎不相信,微微眯起眼一直看著他,那氣勢壓得秦燦快要喘不過起來。
「窮書生……我怎麼半點沒聞到你身上的窮酸味?你說過岑熙是大理寺卿的獨子……你一個窮書生怎麼會認識這麼有身分的人?」
秦燦在心裡喊娘,這位祖宗是不是跟著自己辦案子混久了?現在竟然可以這麼犀利地直指重點。
「嗯?怎麼不說話?」聽不到秦燦的回答,顏璟的目光逼得更緊。
秦燦躲閃顏璟質問的目光,想著要怎麼回答,眼角餘光瞥到那邊下人抬了個老大的東西送到陳培元面前。「我真的沒有事情瞞著你,騙你的話……騙你的話我就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不得好死!」說著手指陳培元那邊,「你快看,那裡有人送了個大家夥。」
顏璟依然盯著他不放,過了一會兒才收回視線,「最好別有,否則我要你好看!」然後便抬頭看向了陳培元那裡。
其它幾桌的人也都將目光投向那裡,因為那件用紅布罩著的東西實在太大,約莫有一人多高,要兩個下人一起才抬上來,傅晚燈在一旁用手指輕叩桌面,道,「你們猜猜看那下面是什麼?」
秦燦看看紅布遮住的東西,紅布被撐起不規則的高度,像是蒙在一棵小樹之上,便道,「看那樣子,應該是出自南海的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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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目睽睽下,下人將紅布揭走,一點點露出來的部分,果然是呈現出樹枝狀的枝幹,一段段,一截截,光華四射,赤金為幹,鑲著白玉的樹葉。完全超出眾人的預計,這並非什麼南海珊瑚樹,而是一株金枝玉葉!
「有血的味道……」顏璟低喃了一句,被淹沒在周圍人發出的驚歎聲裡。
秦燦回頭看他,正想問他什麼血的味道,那邊的紅布已經完全落下,堂上靜了一靜,緊接著爆發出一陣驚叫,在場的女眷紛紛掩住臉,像是看到恐怖駭人的東西那樣躲在親人身後。
秦燦猛地站了起來,然後為自己所見所驚愣。
那金枝玉葉的假樹是植在一個大甕之中,讓人驚叫的原因是,那大甕中有一個人,腦袋露在甕口之外,瞪大了眼睛仰首朝天大張著嘴。
朱廣源大喊了一聲,「爹?!」
而那株華光流彩的金枝玉葉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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