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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機梁又問,“那把刀真的不是實體的?”
雲泥笑了:“如果是實體,怎麼會搜不到。”
他笑得微弱,但卻非常動人。
他接著說:“你很了不起,能做出這麼厲害的武器,只可惜……”
機梁急切地追問:“可惜什麼?”
“可惜卻只能成為別人的武器,”雲泥仍然微微笑著:“我以為你這樣的人,出身高貴,又有聰明的頭腦,應該有更大的作為,至少不該任由人擺佈。”
機梁若有所思,周伐搖搖頭:“又來了。”
機梁反應過來:“離間對我沒有用,我沒有任人擺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周伐又說了幾句,機梁接著說道:“滅盡刀既然不是實體的刀,那它是什麼,是內力,還是武功?”
雲泥垂下眼簾:“我也不知道,天淵哥哥明白地告訴我滅盡刀在我身體裡,但我一直都沒有用出來過。”
機梁搖搖頭:“胡說,刀夜是怎麼死的。”
“你不認識刀夜,卻知道刀夜是怎麼死的,”雲泥看向竹簾:“那麼你幕後的人,一定也是七殺,請顯出真身好嗎。”
竹簾隨著風輕微地擺動著,人影綽綽。
機梁沉默了一會,“他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又在耍花樣,刀夜是死於滅盡刀下,你卻說你用不出來。”他動著手指,木頭人又逼近了。
雲泥往後退去但木頭手指扼住了他受傷的肩。
“啊!”雲泥痛地叫出聲:“別……”
“快說!”機梁冷著聲音說道。
“我真的……用不出……刀夜抓了我……”大顆的冷汗從雲泥的額上滑落,他痛得渾身顫抖,“當時……我快昏倒了……也不怎的就使出來……我醒來的時候……他們全都……啊……死了……”
機梁默不作聲,他又回頭看向周伐,周伐則完全是面無表情。
從開始刀夜現場的死狀,到後來一路的同行,再到接二連三的他人逼問,直到現在的種種回答,似乎的確都對的上。
周伐抬起手指,他撫摸著自己的額角:“好了,我暫時不想問什麼了。”
機梁有些期待:“那他可以給我了?”
“不,我想確認一下,”周伐慢慢地抬起頭:“他昏倒了,就不怎的使出來了,你信嗎?”
機梁皺著眉:“我不懂武功的事,或許有這樣的?”
“至少我沒聽說過,”周伐眨了一下眼睛:“不妨試試看?”
機梁摸著鼻子:“怎麼試?”
“木頭人好用嗎?”周伐指指竹簾外:“我猜你有些很想做的事。”
機梁摸不著頭腦:“啊?”
周伐笑了笑,他伸出手:“你過來。”
機梁順從地靠過去,周伐隔著竹簾輕聲說了幾句話,機梁立刻臉紅了,“我沒有這樣想。”
“試試看,”周伐靠回搖椅:“我也想看你的木頭人有多靈巧。”
雲泥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他此時正努力地撥弄著木頭人的手指,想將自己受傷的肩膀解放出來。
突然木頭人動了一下,鬆開手指。
雲泥馬上往旁邊躲閃但木頭人下一刻就摁住了他的胸口。
“你還想怎麼樣!”雲泥憤怒地看向二樓的機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機梁不說話,他低著頭動了動手指,木頭人擋住了雲泥的視線。
那明明是一塊沒有五官沒有表情的木頭,卻讓少年從內心深處感到了恐懼。
木頭人的手指探進少年的衣襟,它突然往外揮去,上衣瞬間開裂。
雲泥尚未明白它要做什麼,但木頭人的手指又靈活地抓住了雲泥的褲子,用力撕開。
它的手指分不清布料和人血肉之軀的區別,在它大力的撕開之下,貼著褲子的大腿皮肉也連著衣服被撕開。
激痛從大腿傳來,血肉斑駁,雲泥吃痛地躲避著:“你要幹什麼……”
木頭人順勢壓倒在了少年身上,像是沉重的木頭突然砸下來。
雲泥只感到胸口被重擊的悶痛,他叫出聲:“痛……”肋骨被擠壓的感覺幾乎要讓他窒息,他拼命地反抗著:“不要!”
他能明白機梁想做什麼。
“我是仿造男人的身體做的這個木頭人,”機梁回頭看著周伐,他的臉紅了:“該有的都有,其實我沒想它……”
周伐拍手道:“你真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