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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沖虛真人這不來捉人了嗎。”
她們不禁開始期待清瘦的慎虛子被冷麵的沖虛子捉住後的情景,沖虛子定是要讓慎虛子知道他的厲害的。
你們腦補這麼叼,考慮過修哥的感受嗎?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我今天居然有力氣更了三章
☆、第47章 愛渣叔看
以前佞修身強體健武功蓋世的時候;無花就知道佞修趕路的姿勢奇葩。如今聽說他武功廢成渣了;體質弱成菜了,就連眼神都不好了,他趕路的作風依然不改當年。
他說要翻山越嶺,就真的是字面上的“翻”山“越”嶺。
站在深得看不到底的紅土岩石赤地的溝壑之上;面對險惡的地勢,乾燥的北風,還有清朗的天空,佞修的腦洞。無花深深呼吸一口氣;把目光從腳下深得成謎樣常人看了就腿軟的大地裂縫裡收回來;然後看向隔著兩個操場寬的地縫對面高聳朝天的赤紅色山體上。
寸草不生木成枯槁的山體沒有植被的裝點,坦蕩蕩而素面朝天,把鋒銳的邊角,張狂的死亡氣息,盡數展現給來往過客。
而在那座冷硬可怖的巨大山體上,可辨認一塊巨大骸骨,灰白色的骨骼質地在赤紅的山體上尤其醒目,最叫人驚心動魄的是骸骨可見是一塊完整的巨龍頭骨。
雖然是個出家人,其實打心眼裡認為世上沒有妖魔鬼怪的無花無聲盯著身旁的佞修。
佞修還在跟他一夜之間染了發,變成深灰色的頭髮做鬥爭,滿頭髮絲色澤如未打磨乾淨的刀鋒,有金屬暗沉的光澤。
“我的黑長直啊!蒼天不公啊!我究竟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黑永寂難道也算天怒人怨的事?嚶嚶嚶嚶嚶嚶!!!”他捂著臉哭得氣勢兇悍,像個土匪一樣翻臉不認人,霸道不講道理,管他風情萬種地哭還是梨花帶雨地哭,反正不嚶嚶嚶幾聲他不痛快。
無花說不出安慰他師父的話來,“師父,你曾經也是出家人,不如迴歸我佛,剃度出家,舍了這三千煩惱絲吧。”
佞修扯了扯鬆鬆垮垮粉色衣衫,露出下面斑斑駁駁片片落梅的愛痕來,滿身風流桃花氣,“你覺得我還能剃度出家嗎!我是有皂友的人。”
“說起來,你這些……傷,看起來也有些日子了,怎麼沒消?”
“說來話長,其實十幾天前我嚐了一口毒屍的血,味道妥妥的不好吃。”
無花一臉僵硬,“……你說你吃了什麼?”
“屍人的血。”
“這種東西能吃嗎?”無花震驚得無以復加。他知道自己師父素來貪吃,卻沒想到貪吃到這麼重口味的地步。
無花雖然沒把心裡話說出來,但他臉上的表情已經深深糾結起來。
“有些時候不是自己想不吃就能不吃的。總有意外發生。”佞修很是憂鬱地望著遼遠的天空,“雖然我已經放棄治療了,但最後關頭還是能搶救一下,我覺得自己刁刁的。”
你確定你變成屍人後還能搶救?無花的眼神不斷往佞修身上瞟。他一想到自己在將來的某一天替一具“屍體”做搶救,他整個人都凌亂了。
面色虛白的年輕男人穿著輕薄的衣衫,白綢緞的內裡,粉紅色的外罩紗衣,這身衣服即精緻又鮮亮,穿在佞修卻連最後一點含蓄都被他的流氓匪氣擊潰,變得輕浮又放浪。看著佞修坦蕩蕩露著面板和羞羞的痕跡,無花壓力很大,至少他還記得佞修曾經也是個出家人,雖然是一個吃肉喝酒摳腳的出家人。哪怕是裝模作樣,好歹也有個“世外高人得道高僧”的表面。哪裡像現在這樣招人。
無花提議佞修把他那身禁慾系的萬花套裝換回去,佞修繼續嚶嚶嚶到無花一臉血。
“等我屍毒發作,就再也不是如今這個帥得沒朋友的我了,趁著我還英俊的時候穿的風騷點,難道也不行嗎?信不信老子嚶嚶嚶你一臉血?”
“……”你不用嚶嚶嚶,他已經一臉血了。
無花打起精神,提醒佞修繼續趕路吧,別沒事掉鱷魚眼淚了,都是鹽分。然後無花轉頭看著深不見底的大地裂縫,隔著兩個操場遠的對面山體,這感覺就彷彿餓了十天半個月,手裡卻端著一盆血淋淋的肉一樣,出家人無從下手。
無花無從下手,乾脆抄著手站在一旁等著看佞修搞出點什麼花樣,“師父武功蓋世,可是打算浮萍輕功乘風登天?”
佞修用痛心疾首的眼神望著無花,“叫你少看民間話本你不聽,神神怪怪看多了吧,還登天,登哪去啊。這距離還叫跳山山嗎?是人能跳的了的嗎?那個追風萬里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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