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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梧來了也只有跪的份。這要是跳了就不叫跳山山,叫殉情。”
“……萬萬不能同你一起跳的。”無花扭過臉痛苦道。
這話佞修就愛聽了,“對啊,殉情也不能找個和尚或者道士啊,多膈應輪迴路。”
結果這句話裡讓無花琢磨出點東西來了,相貌如寶珠皎皎的少年和尚幾分遲疑道,“你的……相好,是個男人?還是個道士?”
說罷,他眉頭皺緊,“你怎能找個清修的人?”
“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他自己,怎麼就想不開了看上我這麼個俗人。”
“我並非此意。只是依師父你放蕩…咳咳,不拘小節的性子,怕是心中有道所尋的清修之人,同你說話好比對牛彈琴…咳咳,好比牛頭不對馬嘴,他所言為正道,你卻想的歪理。”兩人之間所存在的鴻溝,就好比眼前這條裂在大地上的深淵峽谷一樣,兩人妄圖在一起就得跳山山,運氣好兩人鵲橋相會,運氣不好兩人一起摔死谷底,玉石俱焚。
說著說著,不經意間一抬頭,無花5。2好視力看到對面巨龍頭骨上有一道湛藍的明亮人影。細看之下,像是一個純陽道士,只是隔得太遠看不真切。
雖然逆著風,但對方一聲蘊含怒意的呵責在深厚內力激盪中落入這邊兩人耳中。
“佞修,你還要逃哪去?”
無花暗中驚心此人內力深厚。
師徒兩面面相覷,無花問這個能指名道姓報出他師父大名的人誰。
佞修頗為惆悵,“當然是仇人,沒聽到他一副咬牙切齒抓到我就想艹翻我的憤恨模樣嗎。這人武功極為厲害,為師如今武功廢了,被他抓到絕壁得脫層衣服。咱們快逃吧。”
“脫層衣服?”
“你聽錯了,我說的是脫層皮。”
說罷佞修攜帶愛徒一隻轉頭麻溜跑路。無花跟著佞修,覺得背後有道冰冷目光緊隨著。直到師徒兩跑了幾里路才停下,無花畢竟從小梅花樁上練的武,得少林真傳,體力非常好。回頭看佞修,卻已經面色青白,唇瓣上青中透紫缺氧的模樣。他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呼吸,還有心思調笑,“年、年紀大了,跑不動了。”
無花聽罷,一時之間心中酸澀感慨萬千,“師父青年才俊,風采不減當年。”
佞修至少還記得融天嶺的地圖和重點人物,他帶著無花在望鄉坪找到了一個叫謝雲長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是個馴鷹者,他馴的鷹可謂威猛之餘通了人性,帥得一比。
“謝兄弟。”佞修上前就是一個大笑臉。
謝雲長正坐在牆角的陰影裡躲太陽,乍然聽到有人喊他,抬頭見一名粉色衣衫的……七秀男子。七秀坊那句“不收男弟子”傳遍了五湖四海,男弟子這玩意對七秀坊而言就跟清一色的薔薇花裡混了一支大蔥一樣不搭調。
更何況謝雲長還是一個含蓄的年輕人,他看著佞修鬆鬆垮垮的衣領下露出大片有些曖昧痕跡的胸膛,對比佞修一張絢麗奪目的笑臉,謝雲長突然不敢搭話了。如此光明正大的把這些……痕跡展露出來的男人,絕對是一個沒有節操的男人。謝雲長小心瞄了一眼佞修那張臉,“……”
謝雲長沒能躲避佞修粗暴直接的動作,他直接把謝雲長拎到自己面前來了,“謝兄弟,修某今日有一事相求。”
“……可在下不曾見過你啊。”謝雲長一臉血。
“謝兄弟,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你怎能忘了我呢。你再仔細想想那晚我們二人把酒祝東風,醉談人生秋與月。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娶妻生子了嗎?”此時佞修儼然一副萬花叢中過,風騷無比的種馬樣。
“不、不曾。”好歹也是個有江湖經驗的人,謝雲長生怕佞修下一句就是咱兩湊合吧,他趕緊搶先說道,“不知這位大俠找在下有何事所託?”
“聽說謝兄弟□□有大雕。”
“是、是誰胡言八道!”謝雲長當下羞赧得滿臉通紅。
“是一個一夜只有八秒真男人的純陽說的,偷偷告訴你這個純陽叫永寂,一臉兇相還愛打人,你以後見了可得躲遠點。撇開此人,修某今日所求之事,就是想請謝兄弟用你馴養的大雕送修某橫越融天巖嶺到黑龍沼。”
“……噢、噢,原來是我的大雕。”謝雲長恍然大悟,臉上的紅度更深了些。
一旁站著的無花已經恨不得馬上轉頭走,但他接受了考驗並且忍耐住了,他上前一步把佞修帶了回來,像是拯救了騷擾的謝雲長,卻不著痕跡地擋在佞修身前遮住那片陽光底下白晃晃亮眼的胸膛。
“謝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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