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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望貴派於辰時一刻前趕到。”
“慢走。”沈秋暝笑眯眯地看他走遠,又坐回桌畔,拎起酒壺便往嘴裡倒。
正明子大驚,“沈秋暝,你瘋了,還要不要比試了!”
玄明子等人也略有驚詫,沈秋暝卻抱著酒壺,曠然大笑,“師叔好迂腐,難道不知杜康妙處?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須知不光有李白斗酒詩百篇,亦有漢壽亭侯溫酒斬華雄。以酒助興,以劍會友,豈不大好?”
正明子氣的直翻白眼,想起在場唯一能制住沈秋暝的人來,“掌門就由得他胡鬧?”
張知妄望向沈秋暝,只見他亦遙遙凝視此處,俊美面容埋在陰影裡看不清晰,唯有一雙眼睛亮的驚人。
“隨他去吧,”張知妄淡淡道,“人生寥寥數十年,能有幾場酣醉,又能得幾度清歡?”
而沈秋暝如此怡然自樂的模樣,他又還能見幾回?
一行人趕至終南派時,九華派早已到了許久。九華派中規中矩,論資排輩,派出四人中二人為掌門同輩,還有兩人正是不曾見過的大弟子,還有那好出風頭的宋墨華。
“左首那人便是曾八荒。”張知妄低聲道。
只見那人身形精壯、一身短打,甚至還有些不修邊幅,毫無大俠風範,反而更像是田埂間的農人。
沈秋暝定睛看了眼,不由心生忐忑——他行走江湖多年,閱人無數,如何看不出這曾八荒不僅是一等一的高手,其功力更應在自己之上。
“今日我怕是託大了。”沈秋暝醉意迷離,僅剩五分清醒。
張知妄倒不以為意,“早說了田忌賽馬,知非師兄、玄明子與智明子二位師叔皆是贏定了,你只當做尋常過招,下場耍一耍罷了。”
沈秋暝還欲問話,卻見素禪方丈等人均已在臺上落座,便也只好收聲,跟在林知非身後到臺下候著。
不出張知妄所料,那宋墨華果是個繡花枕頭,不過五十招便已負於知非師兄,而智明子師叔亦輕易贏了九華大弟子。
那司儀小童揚聲唱道,“鶴鳴先掌門唐照臨之徒沈秋暝,對,九華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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