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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歌對今夜算了沒了興趣,只覺床不搖動,後面不疼了,便知那傻子停下了,道:“行了?快出去吧。”
誰料那傻子不但不將他那偉器拔出去,還趴在餘歌身上,掰過他的頭,湊過來跟他親嘴。餘歌也敷衍了,然後就覺傻子那物,又在身體裡脹了起來。餘歌心中欲哭無淚,後悔勾引了這個傻子。那傻子又搖起床來,餘歌先是忍耐著,百餘下後,終是得了趣來,壓腰聳臀,股間流水,口中哼哼唧唧:“那裡……嗯……再重些……”
青年大約也摸著了門道,將□之物抽出大半,再一氣衝進去,撞得餘歌顫聲亂叫:“好哥哥,【這個太過分了,自我打碼】死我了!【打碼】得快活……”
青年便立於床下,抓著餘歌的兩股,反覆抽|插,餘歌拿手掰開自己兩個臀瓣,好將青年偉器完全納入。二人越戰越酣,餘歌最後扒著床板,腰下懸空,兩腿根被青年掐著猛幹,胸前肉粒颳著床沿,又有一種不由言說的快樂生出,不禁收了一手在胸前,自己搓著茱萸,口中再說些浪語。
青年看他玩弄自己胸前,也覺得好奇,便將他向床裡推了推,就著交|合姿勢把他轉了個身。就這樣的摩擦,也逼得餘歌快活得流淚,玩弄胸前不停,忽地胸前的手被撥去,青年的大手蓋在他胸上,手指在雙側乳珠上揉捏,餘歌顧不得隔壁房客的好眠了,高聲叫出來。青年見這招管用,乾脆自己也跪上床,俯□舔舐雙珠。青年初嘗蓓蕾,半吞半吐,半含半咬,半嘬半吹,勾得個餘歌手攀腿舉,腰扭著口哼著索取。他們一個初赴歡場,一個食髓知味,兩人如膠似漆,換了許多姿勢,洩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雙方都筋疲力盡,沉沉睡去。
餘歌是在青年的懷抱中醒來的,搬開青年的胳膊,再掀開被子,看到床上身上慘狀,想起昨夜荒唐,餘歌的臉紅了紅,便要下床。
青年醒了,拉了他一把:“你倒醒了?不多睡會兒?”
“你看這太陽都多高了,”餘歌道,“本想一早走的呢,這耽誤的!”
“你……”青年看著餘歌毫不掩飾,站在他床前撿起衣服,一件件地穿,喉嚨緊了緊,心也跳起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紀崇基!”
餘歌穿衣服的動作慢了一下,然後轉過臉去,豎了食指在面前,對著青年搖了搖:“噓……咱們露水姻緣,彼此別問名姓,問了,就俗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分量雖少,但……足啊,你懂的。
我好怕被和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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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重逢 。。。
青年沒想到,一夜的歡好過後,他竟留下這句話,不由地怔住了。餘歌看他又呆了,抿嘴笑道:“傻子!”
青年本想問他去哪,看能不能同行一段,現在也不敢問了,直等到餘歌走了,相互別過,他才離開。
三個月後。
忙碌的一天總算結束,餘歌好容易回了房,沒多久又聽到小打雜來叫:“吳大夫叫你到前面去,說有客來了。”
“現在?”餘歌看了看天光,“這時候來的什麼客?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
餘歌擱下了手中的筆,來到廳中。看見吳守愚正和一名中年男子坐著說話,那人穿著灰色袍子,髮色也發灰,腕上套著一串鮮豔的珊瑚紅佛珠,十分惹眼;極其白瘦,表情祥和,從五官上看,年輕時必然美貌,應該也極盛過一時。
“永言,”吳守愚回頭看見他,招手讓他過來,“這是紀子芩紀先生。”
餘歌便叫:“紀先生。”
“這哪裡敢當!”紀雲忙站起來道,“快讓高徒別這麼叫了,我又不是什麼正經大夫,哪當得起。”
紀子芩身後的一個青年看到餘歌,發出“咦?”的一聲。
餘歌往紀雲身後一看,也嚇了一跳:“是你?!”
竟然是在柏縣,和他有過露水情緣的那一個。
“你們認識?”吳守愚問道,“這倒奇了。”
“哦……沒什麼,就是……上次,我到柏縣拿藥的時候,他也去辦藥來著,有過一面之緣。”餘歌臉上泛紅,當然不敢合盤托出,但他說的這些,也算是實話。
“嗯,那便好,”吳守愚點點頭,“那你便幫我招待一下紀公子,我和紀先生剛好有些話說。”
說完便帶著紀雲走了,兩人單獨不知說些什麼悄悄話去了。餘歌看著正傻乎乎望著他笑的紀崇基,倍感尷尬。
“原來你叫永言!”紀崇基高興壞了,“我們倆怎麼就在這裡遇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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