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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二位意下如何啊?”小二問道。
那青年連連點頭:“好啊,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我就住一晚,明早就走,你先跟我擠一夜,我走了那間房就留給你!”
“我也明早就走啊,”餘歌側過身子,眼角打量那傻子,“不過,我也確實懶得再到縣城另一頭去找空房了,你不介意的話,咱倆就將就一下,房費一人一半,也能省點錢。”
於是事情就這麼決定了,餘歌將馬栓到後院,拿草料餵了,再由小二指引著上了樓找到房間。
他本是不願意跟別人擠的,為什麼會改變了主意?還不是因為看那青年相貌好,戳動了他的風流骨。原來餘歌年紀雖不大,卻也不是什麼乖徒弟,揹著師父在外和小青年們勾三搭四,也是時常有的事,吳守愚想起來了也會說他兩句,但看他並沒惹出什麼禍端,也就懶得再說。
餘歌進房門時,那傻子青年正將包袱攤開在桌上,露出裡面一個木質盒子,一見他進來,忙把包袱打起來,從桌子上拿開,笑道:“安頓好馬了?”
餘歌點點頭,再瞥一眼桌上,笑道:“你那包袱裡,是什麼名貴的藥材吧?”
青年愣了一下,道:“你怎麼知道的?”
“柏縣是這一代最大的藥材市場,今天雖沒逢著集市,那街上的人,卻也多數是來採辦藥材的,”餘歌道,“你那盒子又小,看你拿著也不重,不像金銀,所以我猜,八成是什麼金貴的藥了。”
青年聽了,笑道:“你怎麼這麼聰明!”
“這也算聰明?”餘歌暗笑他傻,但又愛看他笑起來那明媚晴朗的樣子,於是接著逗他,“你看看,今晚上,是你睡地呢?還是我睡地?”
“我睡地!”青年道,“我練過功夫,睡哪都不打緊,你看著就文弱,著了寒就壞了!”
餘歌“噗嗤”一笑道:“不用了!你看那床大得很,我們一人睡一頭,就足夠了。”
於是二人打水洗過,便早早上床。餘歌睡在靠裡,青年在床的另一頭,靠外睡著。床做得挺大,兩人就這麼安安靜靜躺著,雖同蓋一床薄被,本該是挨不著的,偏偏餘歌不安分,一會兒翻個身,不小心蹭到了青年,一會兒又假裝睡相差,將腳搭到人家身上去。
青年開始倒是很老實,小心翼翼捏著餘歌腳腕,將他那亂動的玉足放回去。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任那青年再笨,也悟出,這美貌小兄弟是在存心勾引自己了。
四下俱靜,偶有蟲鳴;雲遮鉤月,窗含稀星。這一室之內,有些事情蠢蠢欲動。
青年再次捏了餘歌的腳腕,卻不老實交回了,而是上了另一隻手,伸進褻褲的褲腳,在餘歌小腿上摸著。餘歌那邊將腿一縮,青年便脫手了,忙再向被子裡去摸,歪了大半個身子才算抓著了。青年在黑暗中露出壞笑,握住餘歌的腳腕向自己這拉,餘歌驚呼一聲,整個人被向下拖到被子裡,腳下剛要亂蹬反抗,忽地小腿一落,青年鬆手了,再一眨眼,自己身上已趴了個人。
青年做著個壓到餘歌身上的姿勢,卻不敢很挨著,手一伸掀開了被子,與餘歌在黑暗中對視,興奮得直喘氣。餘歌禁不住笑出聲道:“別急別急,待我拿個東西。”
說罷到床頭,取了自己的包袱,從裡面取出一盒脂膏來,遞給青年:“給你,記得輕些。”
前年擰開了盒蓋,又嗅了嗅,還沒悟出來,問道:“這是什麼?”
餘歌一愣:“喲,沒想到,你還是個……”
“什麼?”
“傻子!”餘歌捂著嘴笑,又故意嘆一聲,“沒辦法,今天我將就將就,來教教你吧。你趴下!”
餘歌用命令的口氣說,青年也傻乎乎地照做了,乖乖地趴著,直到又被褪下褲來,某處沾著了一片涼滑,青年才突然翻身彈起來:“別!我知道了!”
餘歌正得趣,沒料他起來,便推他道:“亂動什麼?別浪費時間!”
“我知道了,我懂了!”青年一面搶過餘歌手裡脂膏,一面抱住了餘歌剝他的衣褲,“我什麼都明白了……”
“哎喲,你是初次,我怕你弄得我疼!”餘歌一面要掙扎,一面又被青年那笨手笨腳的揉搓撩得有些情動,不由得聲音也軟了,“輕點……”
餘歌沒料到,那青年胯|下之器甚是雄偉,也不知輕重,就著脂膏便想一下子進去,及至動起來,也毫無體貼,捅得餘歌直“哎喲”,就差眼淚沒有流出來了。青年卻與餘歌不是一樣滋味,只覺餘歌下面那小嘴吸得他魂銷骨酥,沒多久便洩了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