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你,你也太放肆了,給我出去。”
這模樣也未免太明顯,趙無恤快步上前,要去檢查那張蹊蹺的床鋪,。
呂贏這回急了,一把攔住他,知道他難對付,也豁了出去;手腳並用,如市井裡打架的潑皮一樣抱住了他,阻止趙無恤的行動。
事到如今,趙無恤甚至已經能夠猜到床下會是什麼東西了,可是呂贏這一抱,他待要掙脫,卻感覺到一陣暈眩,另有種奇異感覺升了起來。
怎麼可能?他自從幼年時候誤吞了黃精,再猛烈的毒藥也沒有效用,最多便只散出一點點異香,怎麼可能受害呢?
難道是酒勁終於上了頭?
趙無恤暗叫糟糕,身上的呂贏卻急叫著:“你幹什麼,幹什麼。不許看——。”(到底是誰在“幹什麼”啊)。
趙無恤掙扎著身體:“你給我放開——我,不看便是。”
呂贏哪裡肯相信,依然死死糾纏住他,生怕他發現了屍體。
趙無恤猛力一掙,終於脫出了呂贏胳膊,待要站起,卻覺得渾身虛軟,竟要癱倒。
他身子一歪,坐倒在了床上,呂贏手腳慌亂,被自己的下襬一絆,就一頭栽到趙無恤身上,兩人都倒進了帳中。
房裡依然黑暗,床下是一具女屍,床上是兩個狼狽的男人。
呂贏見身下人居然被他推倒站不起來,也以為是他酒後無力,急忙繼續手腳並用,把他狠狠壓住,口裡得意道:“嘿嘿,你還想威脅本公子,酒量不好就別出來混。”說罷,就去搜他懷裡,找那張薄絹。
身下人還在掙扎,可是古怪的,竟然完全不像剛才那樣大力,勇猛的趙將軍,怎麼突然就沒力氣了?呂贏雖然有點疑惑,但是搜查更重要,他先扯開趙無恤衣裳,見他懷裡沒有,就去搜他衣袖,終於搜到了,趙無恤粗重地喘息著,抓住他的手。
“你好熱。”呂贏一把甩脫那隻熾熱的手掌,無意地說了一句。
然後他便得意地將罪證藏到了自己懷裡,然後不舒服地移動一下自己的身子,因為他發現有趙無恤的膝蓋頂得他難受。
膝蓋?
呂贏眨了眨眼,又試著挪動一下身體,他為了制服趙無恤,簡直就是趴在了他的身上,雙腿正跨在趙某人腰旁——怎麼會頂到————膝蓋?
那麼,頂到的東西是?
呂贏畢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他低頭一看,嚇了一跳,頓時面紅過耳。
“趙,趙無恤你——”
他身下的趙某人還沒發現自己那奇怪的狀況,只覺得自己渾身乏力,一陣陣燥熱和眩暈,他一把扯住呂贏的胳膊:“你別想逃——。”
呂贏呆然,喃喃道:“不,我不是想逃——不過——”
他不敢相信地伸手摸摸趙無恤頭頸,脈搏飛快,面板火燙,已經沁透了汗水。他才碰了一下,就被趙無恤煩躁地扯開了,不過這拉扯也太軟弱了點。
如此模樣,呂贏是太熟悉不過了,他也沒想到,這壺裡,確實放了穿腸毒藥的寒火霜,但是那酒,竟然是他的老朋友,天壽金玉露。
說白一點,這乃是他與美人調情時候常喝的,催情藥。
呂贏也不是很愛用這個藥;雖然藥力夠他一晚上生龍活虎;不過老覺得對體力是個大損耗;而且剛開始發作的時候會頭暈。
所以給了宋宮人後;不曾和她一起用過;他們這是偷情;用這個有點危險。
可是;現在這個狀態;不是更危險麼?
呂贏起身;想去張望一下視窗;看看豎刁到底有沒有去找人來。
可是趙無恤抓住他的胳膊;怒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下了什麼藥?〃
呂贏不敢開那個口,怕一出口就會被惱羞成怒的趙無恤殺掉;於是他陪著笑臉道:〃趙將軍莫擔心;大概是酒上頭了;我去找人給您醒醒酒。〃
趙無恤一把拉住他;把他扯近一些:〃你還想著逃_說床下有什麼東西?〃他的呼吸太過急促;讓聲音越發沙啞。
呂贏這個時候自以為還是佔了上風的,他無所謂地道:〃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聽了別後悔。〃
趙無恤瞪著他。
呂贏縮了縮脖子。
趙某人一會兒藥力發散開來;就不會再暈;力氣也要恢復的;到那個時候可就真的走不脫了。
他們還在拉扯;雖然趙無恤有點無力;呂贏卻被他阻擋了許多次無法起身;他有點受不了了。
他感覺自己身底下的那個堅硬越來越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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