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回想自己用藥後的狀況;那種熾熱亢奮;很快就能捧人上了九重雲霄;不過不知道沒有女子可歡好的狀態下,是否也叫人痛苦入十八層地獄?
不想不想,管他去死。
越是要掙扎,呂贏也扭動得越厲害。
他身下這人;突然低低呻吟一聲,彷彿已經受到了很大痛苦。
這個時候;他卻聽見了有人輕彈窗欞的聲響。
“誰?”呂贏問。
一個又細又軟的聲音道:“公子,是豎刁啊。”
呂贏長出一口氣,努力扳開趙無恤的手指,才掰到第三根,窗外人等不及了,又敲打,把窗上的栓震得一陣亂響。
趙無恤茫然地抬頭:“是誰?”
“沒事,沒事。”呂贏一把扯過染了血的被褥,罩在趙無恤頭上
少不得又一番掙扎,呂贏氣喘吁吁地把身下人摁倒,又道:“你這奴才,怎麼現在才來,慢著,等我————”趙無恤這個時候掙開了被褥,猿臂一張,就將呂贏反摁在了身下。
呂贏一聲驚叫,窗外的豎刁聽見了,手裡砸著栓起的窗戶,更加著急:‘公子,公子?到底是怎的一回事?”
呂贏一面與趙無恤重得像鐵塊的身子搏鬥,一面說:“你別砸了,快進來幫忙,走…走前門!”
“前門?”豎刁被提醒了,急忙轉身就跑。
呂贏這才鬆了口氣,然後又倒吸了一口氣,只見趙無恤睜著一雙微布血絲的眼,正狠狠地看他。
他的身上一股燻人欲醉的濃烈酒氣,而這酒氣中,還混著那古怪的香氣,不是錯覺,這麼近的地方,這香氣實在好聞。
呂贏情不自禁吸吸鼻子,舔了舔嘴唇。
誰知道就這細小的一個動作,趙無恤卻猛地壓了過來,然後——
呂贏雙眼越瞪越大,簡直要脫出眼眶,他太震驚了。
老天,現在那傢伙該不是————嘴上緊貼了一個熾熱柔軟的東西,呂贏久經風月,立刻知道那是某人的嘴唇了,他一陣的噁心,對方的呼吸噴在他的鼻端,那若隱的黃精的香卻又出現了。
贏一嗆之下,嘴便張開了,他發誓,他絕對不是存心邀約趙無恤進來的,可是那人卻是當仁不讓,過戶穿房,一路的便闖了進去,還在其中攪了個七零八落。
對方喘得如同冶鐵的風箱,呂贏慌忙地掙脫,手抓了趙無恤的發冠,一把就扯落了。趙無恤這才放開了他。
呂贏握緊自己的手,發現裡面還有支簪子,正是趙某冠上的物件,趙無恤那一絲不苟的黑髮披散下來,垂下額頭和肩膀,他在凌亂的髮間注視著他。
贏害怕了,他拿起簪子的尖頭,衝著趙無恤:“你,你想幹什麼!”趙無恤三分清醒,三分焦炙,另有三分疑惑,他自己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突然之間,非但身子發熱,竟,竟神志昏蒙起來,親了——親了世子贏?
他一把抓住呂贏握簪的手,這個時候,門外伴隨著豎刁尖細的叫門聲:”公子啊,怎麼前門也倒扣住了您倒是開門吶,趙將軍——“
呂贏一個呆楞,突然趙無恤手一翻,他胳膊上便多了條血跡。
呂贏一見血,腿也軟了,顫聲道:“趙,趙無恤,你要幹什麼,若你對本世子行兇,也要看看地方啊!”
趙無恤只是想用疼痛清醒一下頭腦而已,可是呂贏在身邊淨是聒噪:“你的血啊,好深的傷口,快點去止血,不然要死的!”
趙無恤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摁在了床頭,呂贏還手腳亂晃掙扎著。
趙無恤不能理解為什麼他身下的這個人如此瘦弱而柔軟,剛才竟壓住了他,似乎為了自己的疑惑,他壓服在呂贏身上,問道:“你,到底,下了什麼藥?”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發著熱,彷彿要漲開似的,心跳如鼓,而血行如沸,一隻纖細的膝頭無意中抵在了他的胯間,頓時僵硬住了,趙無恤也在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狀態,他頓時覺得血湧上頭,如被雷擊。
呂贏也害怕了,他一抵在那一處,猶如陷到了火焰地,又熱又碩大的那物,竟已經是蓄勢待發!
好傢伙,不愧是行越第一的武人,那個地方,也頗能稱個偉丈夫也。
呂贏一面胡思亂想,趙無恤卻緩緩的,彷彿面對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想退後。
呂贏覺得嘴唇疼,他伸舌一舔,血的澀味在口裡漫開。
真夠野蠻的啊,居然給我飢不擇食,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我是誰,行越未來的國君,竟敢輕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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