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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人啊!
“我都說了,你這傷不是藥能治的,而是中了邪,讓你趕快找個道士看看,你怎麼就不聽啊!就算你找把我的鋪子給砸了,我說不會治還是不會治啊!”在大漢掀開袖子的時候,老大夫就掩著鼻子,看樣子已經不是第一次看這樣的傷口了。看完之傷口的猙獰後,他還是在搖頭,表明自己束手無策。
“什麼中邪?你以為我沒找麼?找的人家都說是你給我的藥裡下了毒!我不管,今天你要是還治不好,我就讓你的鋪子跟著你兒子一起陪葬!”揮了揮手沒受傷的手,大漢示意著身後的家丁們將這藥鋪給砸了,好給這個老不死的傢伙長長眼。
“哎哎哎,你等會兒!”看這些家丁真的要拿凳子、摔桌子,再加上老大夫想阻攔卻被架住的模樣,柳長興在後面是真的看不下去了,終於鼓起勇氣出手阻止。
“你小子是誰?敢管老子的閒事!”站在後面指揮的大漢瞧著突然蹦出了個陌生人,驚訝的不行。但轉念一想,自己得了那些錢財後,簡直是如魚得水,連縣官都要聽自己一言,這個混小子算個什麼?
“這位大哥,我覺得我會治你的病,但就看你舍不捨得。”柳長興瞧著這個兇手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但他勢單力薄,還體瘦弱小,實在是沒什麼能和他拼的。沒有辦法,本著拯救黎民於水火的想法,柳長興又開始重操舊業,回味了一下他的痞子生涯。而要想做一個痞子,首先要練好的那就是騙術,無論有多害怕,無論自己說什麼,都不能讓別人看出你的真假。
“什麼舍不捨得?”都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看著柳長興不過十七八的模樣,大漢不相信他有什麼本領。但這兩天他實在是被折磨的不像樣子,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拽著個醫館給自己看病。現在能有個主動說治得好自己的,自己聽那麼兩耳朵也未嘗不可。
“我說的是你舍不捨得銀子?”看著手裡沒有裝*逼*的物件,柳長興瞧著大漢的腰間別了一把,就走上前去抽出來扇了扇。結果眼睛從上面一掃,就發現這扇面上山水畫的筆觸,似曾相識,實在是爛的可以。
“呵,小傢伙,你先別問老子的銀子,你先看看自己的手段!”瞧著柳長興這麼大膽的從自己腰間拿扇子,大漢有些不太高興。可為了自己的傷,他還是咬著牙忍住心中的怒氣。
“你這傷口是被火燙傷的是不是?”搖著扇子,柳長興連傷口都沒看,就直接說出了大漢受傷的原因。實際上他說這個也是有著模糊的概念,燙傷的傷口多半都是因為火,即使不是直接的,也是間接的,所以只說一個“火”字,不容易被人細查錯誤,只以為你說的是對的。
“對!你怎麼知道?是問了這個老傢伙?”自己以前經常來這個鎮子,現在更是住在這裡,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白衣男人,自然知道他是外來的。而外來的,能知道自己傷口情況,也只有剛才接觸過他的老傢伙可以告訴他了。
“錯,我和這位老大夫素不相識,只不過是買藥的客人,他怎麼會隨便的把病人的病情告訴我呢?”合上扇子敲了大漢肩膀一下,柳長興又“唰”的一下把扇子開啟,趁著扇子遮住面孔的時候給老大夫遞了個眼色。
“對啊,老朽是大夫,就算鋪子毀了,老朽也不是那種隨便把別人的病情說出去的大夫!”可惜你不是別人,你是老夫的仇人!因為最後一句話藏在心裡,老大夫的表情是怒目圓睜,看起來就像是因為大漢在侮辱他的醫德而憤怒一樣。
“那你接著說……”覺得這個白衣人不簡單,大漢就繼續讓他說下去。
“你這個傷口呢,還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你……”說到這兒,柳長興再次用力手腕合上了扇子,然後悄聲在大漢的耳旁說了一句,“是因為你燒了陶瓷才被弄傷的!”
“你、你、你怎麼知道!”聽到柳長興的話,大漢直接倒退了兩步,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利索。
“我看你雙眼中間的山根部位面帶紅赤,還略微的有些血絲,不就是疾厄宮主火?犯火,再聯想到你手上的傷就不難看出。而你的財帛宮色澤泛黃,明顯就是成於土,所以你可能是做與土有關的生意發的家。可看你這相貌,雖然聰慧,但不夠精明,所以肯定不是倒賣土地。而你的官祿宮又沒什麼特別,所以也不是為官掙得的。那麼你是做什麼的呢?你的手是因為火燙傷,你的財富是因為土而得到,所以兩項相加,推出來你是因陶瓷而起家。”
柳長興老神在在的說著話,一套一套的將這大漢給唬住了。實際上,懂點八卦和麵相的人就知道,他說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