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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完全是瞎扯。可惜啊,在場的除了老大夫和他,都是沒有讀過書的,有的甚至大字都不識一個,哪裡還懂什麼面相?而老大夫吧,對不起,唐朝時韓愈有一句話,叫術業有專攻啊!
☆、第十三章
“那你、那你還算出來什麼沒?”大漢聽到這兒害怕極了,說話都有些磕巴,剛才囂張的氣焰也不知跑到了哪裡。他生怕柳長興說出自己的罪行,拉自己見官。
“唉,可惜!小生和師父學習剛剛三年,也就能觀觀人的面相說個大概,再說具體的就有些難了。”柳長興將手背到後面,低下頭表情有些沉痛,看起來好像真的為自己學藝不精而感到難過似的。實際上他只是為展昭不在身邊而感到可惜,要是展昭在這裡,憑著他的武藝,自己還會被人堵在藥鋪裡,為了救人都不敢出去?
“是麼?”聽到這麼一句,大漢喘了一口長氣。原來他算不出來自己有沒有殺人啊,那就好,那就好!轉眼間,他惡霸氣質再次上身,不過卻不敢對著柳長興了。
“不過,小生雖然算不出來,卻有方法解你這手腕上的傷。所以,請你不要再為難這位老人家,平添業障啊!”業障本事佛家用語,按道理不應該是一個學道學的人說,但宋朝儒、道、佛三家彼此交流甚廣,所以柳長興說這樣的話,並沒有被懷疑,反倒讓人覺得更加高深。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只要小師父將我的傷治好,誰有空閒管這個糟老頭!”雖然看柳長興年紀不大,聽稱呼也不像是真正的方外之人,但衝著他一下子就說出自己傷從何來,大漢對他還是有著幾分尊重和懼怕的。再說,他糾纏這回春堂也不為別的,就為了能把自己的手傷治好。
“那這位老人家的兒子?”柳長興拿出扇子又扇了扇,語氣帶著些試探,也帶著一絲要求。
“當然是也放了!不過,小師父,我這傷……”大漢滿口答應,唯一的遲疑就是害怕柳長興不給他治手腕。
“當然是給你治好了!老先生,麻煩您給拿一下筆墨紙硯,我現在就給他寫!對了,最好再來寫黃紙和硃砂,他這手腕上還沾了陰氣呢!需要用這兩樣畫符吞服才能管用。”一把合上扇子,柳長興就走到了屋子裡僅有的桌子前,等著老大夫的筆墨上來,就開始寫藥方。可他真的會治病麼?他要是會治病,早就去改行當大夫了,哪裡還會沒事騙錢耍賴呢!雖然這只是一種愛好,但大夫和痞子這兩個職業孰高孰低,他內心還是知道的。那柳長興為何要筆寫方子呢?沒有辦法,事已至此,他要是不寫個方子隨便糊弄一下,估計他今天就走不出這個回春堂了。
“這位公子,老朽這兒只有筆墨,沒有黃紙和硃砂啊!”從後堂拿出了筆墨紙硯,老大夫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半張黃紙和一粒硃砂。那東西都是方外之人用的,他回春堂一個玩兒醫術的,實在是沒有那些東西。
“老傢伙,這都沒有,你可真夠窮的!”好不容易碰上一個能治病的,大漢實在是不想讓這個機會溜走,就立刻派人去附近店裡找這兩樣東西,當然嘴上還不忘了奚落這回春堂的大夫幾句。
“你!”老大夫被大漢的話弄得是怒目圓睜,可他又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把求助的目光遞給柳長興。
“老先生,忍忍吧!現在是人為刀俎、我們為魚肉啊!”實際上看著那大漢膀大腰圓的站在那裡,柳長興也覺得害怕。但他已經出頭了,就沒有再回去的道理,為了讓自己和這位老大夫能夠安全的走出這個門,柳長興也只能勸他忍一時不快了。
很快,大漢的家丁就把東西給買來了。柳長興信筆一揮,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圖案出現在了黃紙上。它看著像字又不是字,看著是畫又不是畫,不過那從紙上快要飛出來的感覺,倒讓它看起來像是真的符紙一樣。隨後,柳長興又給大漢寫了一個方子,那是他在祖父房間裡沒事翻著玩兒的時候看到的《本草綱目》上的方子,主治面板生毒瘡,還瀉火。這東西唯一的好處,就是能讓大漢吃些苦頭,因為裡面有大把大把的黃連。
“這、這方子也太簡單了吧?真的能治他的燙傷麼?”老大夫看完柳長興寫的東西,捉摸了一下,感覺根本就不能治那個詭異的傷。但他還算是有心眼兒,只是小聲的和柳長興說說,沒有大聲的讓屋子裡的人都聽見。
“嗨,這方子為的不是治病,而是救人啊!”感覺這老大夫真以為自己會醫術,柳長興是既高興又鬱悶。高興他自己的騙術來到這裡水平沒有下降,鬱悶這老大夫的腦子不夠靈活。“老先生,一會兒還得麻煩你一下,裝作這個方子天上好、地下無吧!這都是為了咱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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