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他,就好像小時候跟他撒嬌那樣,令他心軟。可是下一刻,笑兒又變成那個能夠毫不在意地侵犯他的禽獸,眼裡閃爍著高深莫測的陰冷,把他當成洩慾的工具,將骯髒的慾望灑在他的身體裡。
只有在極少數時刻,青年會從笑兒嘴裡聽到「龍姬」這兩個字。青年不懂那是什麼意思,只知道那聲聲悲切的呼喚,很快又會被宛如鬼神般殘酷的冷笑所取代。接著,又會是一次地獄般的凌虐與折辱。
或許,下地獄還比較好些。青年朦朦朧朧地想著,開始猜測,他究竟什麼時候才會死呢?一天?兩天?還是三天?以他的身體狀況,恐怕再拖不了幾天,便會撒手人寰,嚥下最後一口氣吧。
笑兒,哥哥先下去等你。希望屆時你能夠明白自己的過錯,不要一錯再錯。。。。。。
「什麼一錯再錯啊?」不知是誰,閒閒地說著風涼話。嘴裡布團被粗魯取出,青年一陣暈眩,不敢睜眼,亦不敢出聲,佯裝昏睡,只因為不想看見那熟悉的面容上揚起冷酷的笑。
啪的一聲,青年捱了一記耳刮子。
「喂,說話啊,又還沒死,裝什麼裝?」
青年依舊閉著眼,不願依從。他什麼沒有,就是志氣還有一點,要他順笑兒的意,門都沒有!
原以為又會被打個半死,預期中的耳光與拳頭卻遲遲沒落到身上。詭異的靜默持續了好一陣子,直到青年聽見一聲嗚咽:
「哥哥。。。。。。」
青年驀地睜開眼。笑兒!
「哈,你還真疼弟弟啊。」
映入眼簾的,是近在咫尺的譏諷的微笑。
「不枉這傢伙一心一意為你鑄刀,你如果不死,又怎麼對得起他呢?」
這傢伙?他?青年瞪大眼,一時之間無法理解弟弟在說什麼。
「你。。。。。。」青年操著因滴水未沾而喑啞的嗓音,顫顫地:「你、真的是笑兒嗎?」
笑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怎麼,你連自己的弟弟也認不出來嗎?」
青年張口欲言,卻發不出聲音。不對,笑兒不是這樣的,就算笑兒發了狂,也不該這樣說話。莫非笑兒真的是中邪了?這幾天來不斷凌辱他的,是附在笑兒身上的邪物?
「邪物?說得真難聽。」笑兒像是讀得出哥哥的心思一般,嘴唇貼在哥哥耳旁,溫聲低喃道:
「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笑兒想做的喔。像這樣將你綁在床上,哪裡也不讓你去,就是笑兒想要的。」
「你說謊!」青年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喝道:「笑兒在哪裡?快把笑兒還給我!」
「我們沒有說謊。」笑兒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笑道:「如果不是他願意,我們哪能這麼輕易佔用他的身子?如果不是他願意,他為何甘願鑄刀?如果不是他願意……」
說著,一手握住青年下體,慢條斯理地搓揉起來。
「……我們哪能如此對你?」
青年渾身一震,過去數天來累積的羞恥與恐懼一湧而上,令他無法遏抑地,開始顫抖。但他一心惦念著弟弟,不顧一切,奮力呼喚:
「笑兒!笑兒!你聽見沒有?快回來,哥哥在叫你啊,笑兒!」
笑兒聞言,勾起半邊嘴角,好似感到十分有趣一般,笑了。
「你想見他?嗯,也好,就讓你們見個面吧。」
笑兒垂下頭,手裡動作頓時打住。再抬首,面上神情已換作迷惘不解,愣愣地望著自己的哥哥。
「。。。。。。笑兒?」青年半是期待,半是懷疑地喚了聲。
「哥。。。。。。」笑兒困惑地俯下身,抱住哥哥瘦弱的身軀。「哥,哥。。。。。。」
青年眼裡湧出熱淚。是笑兒!笑兒回來了,他的弟弟回來了!
「笑兒,我的笑兒。。。。。。」青年淚如泉湧,一顆顆淚珠滴滴答答往下掉,蜿蜒成淚痕數行。
「哥哥。。。。。。」笑兒嘆息著,粉舌微吐,舐去哥哥的眼淚。「哥哥,別哭。。。。。。莫哭啊,龍姬。。。。。。」
青年一驚,不只是因為龍姬二字,更是因為笑兒的舉動。
「笑兒,你。。。。。。」
語音未落,嘴唇已被堵住。笑兒熱切而急迫地吸吮哥哥的舌,原本握著青年下體的手,又開始動作。
難道邪物所言,都是真的?這一切,都是出自笑兒的意願?
原已乾了的眼淚,再次溼了面頰。他已分不清孰是孰非,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線希望,在下一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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