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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清風。。。。。。」席天喘氣連連,冷汗直流。「你跟清風,都是這樣嗎?」
都這時候了,怎麼還要跟清風比較?瀕雲又好氣又好笑,沒有回答,只是挺起身子,用某個熱燙的物事抵住席天剛剛才被折騰過的地方。
「會有點痛,忍耐一下。」
如此警告也無濟於事。在瀕雲進入的瞬間,席天只覺得好像有人用鈍刀刺進他的身體,一寸寸,一分分,緩緩挺進,才忍過一陣痛,下一陣痛又席捲而來。瀕雲所過之處,全都火燒似地痛,相較之下,剛剛以手指侵入的痛,根本不算什麼了。
「瀕雲,好痛,真的,這樣好痛。。。。。。」席天也顧不得面子了,眼淚直接流出來,哭著喊痛。
瀕雲心下不忍,親吻席天膝頭,儘可能忍著不動,直到席天能夠適應為止。再怎麼說,席天畢竟未經人事,一下子就進行到這地步,倒是瀕雲魯莽了。
「乖,沒事的,再忍一下,再一下下就好。。。。。。」
在瀕雲的安撫下,席天的身體漸漸放鬆了。清冷月光下,只見席天膚色泛著陣陣粉紅,眼眸含淚,反射月光,晶瑩剔透。瀕雲內心一動,情不自禁地往前挺,又深入了幾分。席天咬牙,本以為又要受痛,沒想到竟已不怎麼痛了。
「可以嗎?」
面對這種問題,席天不甚自在地點點頭,「。。。。。。應該、可以吧。」
席天閉上眼,專心感受瀕雲在他體內進出的感覺。痛感過去之後,代之而起的,是一種麻麻癢癢的,既被摩擦得熱辣生疼,又有點像是剛才被瀕雲握著套弄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身體內部一點一滴累積,漸漸的,開始覺得舒服,開始覺得熱,開始心慌,開始無法忍耐。
「瀕雲,瀕雲。。。。。。」席天的手在草地摸索著。雖然知道瀕雲就在他體內,和他連結在一起,但他還是想握著什麼東西,心裡才能踏實。
瀕雲的手,找著了席天的。m
「我在這裡。」瀕雲低頭一吻,吻在席天的手背上。身下動作愈來愈激烈,席天緊緊握著瀕雲的手,哭求:
「瀕雲。。。。。。」
瀕雲明白席天的意思。縱使他俯下身去,會害席天痛得更厲害,但他還是這麼做了。兩具身軀貼合在一起,溫暖的體溫驅散了席天的不安,綿長的吻彷佛永無止境,或者僅只是席天的期望。
席天環抱著瀕雲肩膀,從瀕雲肩頭往上望,能夠看見高空上一輪幽幽冷月。
似乎只有此刻,才會覺得月光是這麼悽清,這麼寂寞。
22
月光如水,涓滴照進屋內,灑成一地清冷光輝。
青年在啃骨噬髓的寒意中醒來,眼前模糊一片,面板似有火在燒,體內卻像是塞滿了冰塊,令他牙關打顫,全身發抖,一冷一熱,內外煎熬。
為什麼要醒來?就這麼一睡不起,不是很好嗎?
青年絕望地閉上眼,試圖重新墜入黑暗,卻無法如願。一旦醒來,之前發生的事情便不由自主地浮現腦海,令他悲憤交加,痛不欲生。若是可以的話,他真想一頭撞死,或是咬舌自盡,也好過躺在這兒,任人羞辱。
然而,他不僅嘴裡被塞了一團布,就連四肢也被布條牢牢綁縛在四方床柱上,雙手雙腳大大敞開,襤褸衣衫遮蓋不住嶙峋瘦骨,蒼白面板佈滿點點青紅瘀傷,股間一抹紅白混雜的濃稠液體,乾涸在雙腿內側及凌亂床單上,是青年的弟弟數天來動輒凌辱他所留下的證明。
笑兒,你究竟是怎麼了?
一開始,青年還會淌著淚,連聲追問,試圖喚醒弟弟。但是弟弟只是噙著一抹笑,神色自若地,一次又一次侵犯他,一點一滴,緩慢地摧毀他對弟弟的關懷與信任。
如今,他放棄了。不管笑兒是中了邪,還是狂性大發,心性盡失,他都已經束手無策,只能像塊覘板上的肉,任弟弟宰割。
這幾天來,大部分時間,笑兒都坐在火爐前,專注地不知在鍛鑄什麼東西。青年能夠在自己的房間裡,聽見笑兒時而猛力,時而謹慎地敲打鐵器的金屬交鳴聲。但是當笑兒興起時,便會暫時放下手邊的工作,到青年的床上,用一種恍惚的姿態,盡情滿足自己的獸慾。
有時,笑兒會輕撫他的臉,憐惜地看著他。這時青年總會以為,以前那個爽朗又愛笑的笑兒,終於回來了。笑兒會低喃著:
「就快了,哥哥,再等我一下,我馬上、馬上就要成功了,我們很快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笑兒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