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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少而不致命,卻會使人近於半殘,若是贈王爺此物者不懂醫理,倒也作罷,若是懂得此道,鄙視居心不良。”
沐青辰目光一斜:“莫不是陌漣所贈?”
顧月銘嘿嘿一笑,府頭問沐青辰:“難不成你吃醋?”
“對,啊,我吃了一缸!”沐青辰每說一個句腳便在顧月銘腳面狠踩一下,踩完後趾高氣昂抱著小遙光出了主營去曬太陽,出營時,小遙光又撅嘴又嘆氣地對顧月銘擺了個“辰辰好可憐”的表情。
慕言之幸災樂禍道:“家有一悍妻,如有一猛虎啊,嘖嘖。”
老軍醫家沒什麼自己可搭的話茬兒,便想留下一張方子快點走人。方子開到一半,慕言之出聲問道:“老頭兒,那花若是有你說的那麼毒,何以顧月銘半點事不見有?”
“呵,王爺那體魄,再放上半個月也不見得會出事,藥性因人而異,像那小公子,再怎麼能忍疼,體質弱這點是放不了的,這一點和他爹挺像。”
“清辰?體質弱?”顧月銘皺眉。
“王爺難道不曾發覺?小公子的爹爹之前不知曾服用過何種藥物,寒氣入體,溼氣綿遠。王爺看他手上的面板白的異於常人便可得知。還有一點,此時正值暑熱,像王爺,傅將軍一類人,哪怕是尋常百姓家的男子,都是會出汗的,那位公子呢,體性陰涼,陽氣太弱,這種身體興許夏日還可佔點便宜,一到冬天就不好說嘍!哪怕是武功再高防著可以不生凍瘡,但若反是什麼都不靠的硬抗,那是連個被褥都暖不熱乎的。”
隨著老軍醫的話,顧月銘眉頭越蹙越深,他對此可以說是毫不知情,一個資歷稍微老點的大夫都可以看得出的事,居然被硬生生的忽略過去了。顧月銘自問對沐青辰的關心程度絕不低,但就只是這麼一件事,也足夠他自責到死了。
“那麼,藥方子已經開好了,若無老臣什麼事,老臣便先告退了。”老軍醫留了藥方子,轉身出去了。老軍醫出門沒多久,突然傳來一聲:“哎呀!嚇死老朽了!”
顧月銘未作他想,掀開門簾邁腿便出去,老軍醫卻早不見蹤影,只有沐青辰抱著小遙光背對著顧月銘,顧月銘看他的背影有些奇怪,卻仍是拍了拍他的肩:“青辰,你。。。。。。”剩下的話全卡在嗓子裡,一點也說不出來。
一張長臉出人意料的轉過來,“沐青辰”一臉的欲泫欲泣,開口都帶了哭腔:“將軍。。。。。。木公子一時興起,非讓末將換上這件衣服。。。。。。”手裡抱得也並非小遙光,而是一團穿了衣服的稻草。
看顧月銘一臉吞了蒼蠅的表情,那小兵真的快哭出來了,他不過出來端碗水喝麼,他招誰惹誰了?誰來同情他一下?長臉又不是他的錯!
顧月銘嘴角眼角一塊兒抽,他強忍住的胸口奔騰不易的殺人慾望。他多少體諒了一點剛才老軍醫的慘叫聲了,因為那一瞬間實在是。。。。。。。太驚悚了!顧月銘用手拍了拍那小兵的肩膀:“沒事兒,回去吧。”又想了一下措辭,委婉到:“以後沒什麼事,還是少出來吧。”
小兵的心在泣血啊。。。。。。他抽了抽鼻子:“將軍,木公子帶著小公子回去了,說明兒還會來。”
“行了,我,我知道了,你回營吧!”顧月銘看了看那張堪比馬臉的長臉上,一雙眼睛滿含熱淚,忙側過臉去,做出很忙的樣子回了主營。那張臉,無論怎麼看,還是太驚悚了啊。。。。。。
回了主營,便見慕言之抱著一面八卦鏡,和傅倥佐都是一臉被雷劈過的表情,顯然他們倆透過八卦鏡也看到了外面剛才的場景。
慕言之感慨:“竟會有一個人的臉,長得那麼長,那麼長,更慘的是,為了讓顧月銘你誤會,他居然被塗了那麼厚的粉,簡直是從麵缸撈出來的啊。。。。。。一說話都一層一層往下掉。。。。。。那種含淚的表情,真是要死了!”
沐青辰抱著小遙光回了客棧,想象著幾人被嚇慘的樣子,心情頗好。小遙光偏頭:“爹爹你笑什麼啊?剛才的叔叔長得好奇怪。。。。。。”
“沒什麼。”沐青辰搖頭,一開始他也被嚇著了呢。。。。。。
說話間,一隻信鴿飛來,腳上捆著一隻紙筒,沐青辰取過其中紙條展開,上面只有一句話:
“強匪有動,東瀾不定,古墓疑似有啟,暫時安全,勿念,鳳諾星。”
泰謇的臉色在聽到榭寂山三字後變得鐵青,一言不發呆在一旁。沐青辰見狀做出一副瞭然神色,便點了點頭:“在下已瞭解了,那麼餘下的事便交由醉殤閣處理好了,在下就先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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