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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謇抬頭,看了看沐青辰,又看看薛子寰和司徒儀,想出聲將薛子寰挽留下來,看見司徒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色,也只得悻悻禁了口。
出了衙門口,沐青辰吩咐二人道:“司徒,你回頭想辦法聯絡一下鳳諾星,問他知不知道內情,花筆客沈衛陵還在衙門裡,待以後再與他詳談。子寰,你加派人手,細盯著泰謇,我就不信他這回還忍得住,心急則亂,不怕他不露馬腳。我現在還得趕去顧家軍處。小搖光有中毒跡象,我空留著子亭給的藥盒子,卻無耐醫術不足。現下小搖光情況還不得而知,得確定他無礙之後我方可放心。”
“毒?”薛子寰皺眉。
司徒儀也不解:“居然有人向小搖光下毒?膽子忒大,等逮到他,非讓他試試半月樓流水般的刑具不可。”語氣憤然。小搖光不過是個孩子,又乖巧,眾人多疼他也是正常的,若有人恰巧拿了這一點去下毒害一個小孩子,真是死一百次也不為過!
“在我親眼見到小搖光之前,我沒有辦法下一個確切的定論。我現在得走了,你們見機行事,小心為上。”沐青辰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司徒儀看著沐青辰隱匿於人群的背影,用手肘碰了碰薛子寰的胳膊:“有沒有覺得,比起我們剛剛上任的時候,閣主現在要平和溫柔了很多啊?”
“哦?”
“你想想,那時候閣主做什麼都下手那麼狠,你記不記得,有一次為了逼一個人吐出實話,閣主抓了他的全家,又讓他試了半月樓的一大半刑具?還砍了他的那啥,讓他從此不能人道?”
“嗯。”
“許是有了王爺和兒子,讓閣主有所牽掛了,便感覺到人命之重。閣主不是一向任務為先的麼,自打王爺在清月閣出現後,倒成了安危為先,任務次之了。這對醉殤閣而言,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唔。”
“你不能多說一個字哦?”司徒儀抽了抽嘴角,旋即又搖搖頭,指望薛子寰多說一個字比讓副閣主正常一點還困難。瞥了眼薛子寰,眼見他臉色有泛白的跡象,立刻事兒媽上身:“你身體本來就沒有那麼好,又忙了一上午,肯定偷懶沒吃早膳,這會子也中午了,我們去吃午膳吧,喝點老鴨湯給你補補身子,然後再派人去完成任務去。。。。。。”
薛子寰本想拒絕的,但一看見司徒儀那張嘻嘻哈哈的臉,揚起的眉梢和唇角,終是將拒絕的話吞回肚子裡。真實的,這個人,怎麼能時時刻刻,都保持著笑臉呢?哪怕生氣的時候,都是笑著的。話說,沒見過這個人生氣發怒的表情啊。。。真不愧“笑面鬼”這個稱號。這麼想著,早讓司徒儀拉進了一家小酒樓裡。
軍營
顧月銘自一大早便抱著小搖光一路風風火火衝到了軍營的軍醫處,可憐七十多歲的老頭子早晨剛換好衣服便讓顧月銘從隨營拉到了主營。見了上次來的小男娃沒了生氣兒似的睡著,顧大將軍臉黑的可以打雷閃電,老軍醫也不得不嚴肅起來。暮言之和傅倥佐也在一旁看著,不由得都有些揪心。
老軍醫診了脈,又掰開小搖光的嘴看了看舌苔,最後又按了按小傢伙的四肢,問了最近的情況,才肯定地下結論:“的確是中毒,名曰沉夢。中此毒者,嗜睡而四肢痠軟無力,食量漸小,一開始症狀並無明顯,但是最後卻會死在睡夢之中。我等下開副方子,再輔以針灸,不日便可痊癒。只不過,對這麼小的孩子下這種毒,不知是善良還是狠心啊。。。”
顧月銘咬了咬後槽牙,語氣頗狠道:“煩請軍醫告知,這毒約是多長時間之前所中?”
老軍醫略思忖了一下:“具體時間實難估計,小公子年紀小所以毒發時現象較為明顯,不過這毒應是於七日之內所下。”
“七日之內。。。”顧月銘唸了幾聲,拱手道:“多謝軍醫,若無他事,請一會兒後來替這孩子針灸去毒。”
“王爺客氣了,這是自然的。”老軍醫行了個禮後退出主營。
“暮言之,幫我查查,這軍營裡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既是七日之內下的毒,便從這軍營開始查起。”顧月銘鷹似的眸子閃過一瞬的狠絕,小搖光既是沐青辰的兒子,便也是他的兒子,誰敢動他的人,無異於自尋死路!
暮言之打了個小小的呵欠,從腰間抽出一把紅骨黑麵金絲扇來:“呵,用得著等你吩咐麼?早八百年前就查過了,那老傢伙說中毒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還真讓我查出來點東西、”說罷,伸手一彈,顧月銘身側的香囊直接炸開,乾裂的花瓣撒了一地:“如果硬要說軍營裡有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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